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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萬一雨月小姐以後記仇怎麼辦?
於是點了點頭。
“嗯嗯,我明白。”
說是‘明白’,但其中的敷衍卻是誰都感覺的出來的。
雨月:……
算了。
正事要緊。
“所以呢?你有什麼思路麼?”
她手中的筆不耐煩的點了點桌子。
“或者針對宇智波的,你有沒有什麼瞭解?”
旗木卡卡西這才明白雨月為什麼會特地來找自己。
聯想到不久之前宇智波們來找自己的樣子。
他悟了。
——原來是要更好的利用宇智波們啊。
為什麼來找自己?
那當然也跟宇智波們認為自己瞭解雨月商店一樣。
也認為作為唯一一個不是宇智波卻有寫輪眼的自己,是除了宇智波自己之外最瞭解宇智波的人啊。
至於為什麼不問止水他們,旗木卡卡西也給找到了令人信服的理由。
當然是不想宇智波們發現嘛。
既然是想要針對宇智波搞個管理辦法,那當然不能讓宇智波們察覺到啦。
旗木卡卡西思索了片刻。
其實作為‘忍者’同胞,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助紂為虐,告訴雨月宇智波相關的事情。
但思考了下之前宇智波們的表現。
他就淡然了。
這怎麼叫助紂為虐呢?
明明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大概是……失去,和無能為力吧。”
旗木卡卡西覺得這方面自己還是稍微有那麼點發言權的。
“失去……是說失業?”
“不,是指生離死別,失去重要的人這種。”
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
“所以無能為力的話,舉例說明就是類似……眼睜睜的看著親人出了事,自己卻跟無頭蒼蠅一樣,不知道如何去解決,也沒有能力去解決,只能眼睜睜看著事情往最不願意的方向發展?”
“或者就比如說,孩子生病了,自己卻沒有錢,只能眼睜睜……啊不對,對忍者們來說應該是,同伴在眼前被人掐住脖子,生死難料,自己卻因為太過弱小隻能躺在地上落淚,連爬起來阻止的機會都沒有的那種感覺?”
“對眼前之事的絕望,還有對弱小的自己的憎恨?”
——謝謝,別說了,已經開始痛苦了。
旗木卡卡西面罩下的嘴角微微抽搐。
他是真不知道雨月小姐到底怎麼想到這麼精準的畫面,還能用恰到好處的詞語將它描述出來的。
別說宇智波了,這是個忍者都受不了啊。
“還是說那種,關鍵時刻,心愛的人和任務只能二選一的抉擇?”
“如果選擇保護心愛的人,任務就會失敗,村子就會蒙受滅頂之災。反過來,村子得救,就得親手殺掉心愛之人。”
雨月順著之前宇智波富嶽給自己留下的隻言片語,再結合一些過去曾經看到的各種經典絕望型橋段給出了幾個例項。
旗木卡卡西:……
你這不是很清楚麼?
那還問我做什麼?
你說的這些可都是刀刀致命了。
別說讓宇智波,他聽了晚上都要做噩夢了。
旗木卡卡西回憶起那些曾經讓自己一夜夜在噩夢中驚醒的過去。
最後他忍不住道:
“您這別說是針對宇智波……拿去拷問都夠了。”
“那我覺得還是有些差距的。”
雨月想了一些曾經看過的紀錄片之類的拷問內容。
“那不得把人放在一純白又開著燈的房間,然後不給飯只給水,也不讓人睡覺,就算想排洩也只能在大庭廣眾之下……”
旗木卡卡西:……合著您還真有手段啊。就算放到木葉拷問班裡,您也得是了吧。
他偶爾真的會懷疑雨月小姐過去到底經歷過什麼。
那些讓人驚歎的五花八門的生意就不說了,這些虐心折磨人的手段,怎麼也能這麼精準,且角度清奇呢?
等等。
他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難道是砂隱村教她的?
想到雨月小姐跟那個‘赤砂之蠍’的關係,旗木卡卡西覺得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只是心裡難免有點埋怨的情緒——你們就不能跟雨月小姐說點好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