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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是‘就地正法’……之類的。
戴著眼鏡,人畜無害的孤兒院院長露出親切的笑容。她手上也亮起醫療忍者那常見的,代表了生機的綠色查克拉。
但作為曾經長期跟醫療忍者組隊的人,自來也比誰都清楚,那綠色的查克拉能有怎樣的殺傷力。
“對吧?”x3
“……”
波風水門捕捉痕跡的後退幾步讓開位置,然後轉移開了視線。
那天,劇烈的聲響和震動持續了很久很久。
據說有人聽到了男性的慘叫。
但那聲音太過縹緲,也沒有什麼能判斷為是人類語言的字詞,所以最終也只是被當成了一些像傳說故事一般的雜談。
——至於木葉某大人物因為創新忍術失敗而受了重傷這類的傳言,那就是後面的事了。
對雨月來說,只是泡著泡著澡然後人就都衝出去了。
她到是想出去,但眼前還有好幾個同樣一頭霧水的孩子們,她只能先放下那邊的事,專心看著眼前的女孩子們。
不過好在孩子們都很乖巧,自理能力也都很強。
大人離開,他們就都自己乖巧的清洗自己,突出一個乖巧能幹。
雨月確實的鬆了口氣。
這邊雨月帶著女孩兒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藥師兜也帶著男孩子們洗完澡走了出來。
一個不少,井然有序。
也不能說一個不少。
忍者出身的幾個幾乎都跑了出去。
不過畢竟是在木葉村裡,只是抓一個偷窺狂而已,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是的,雨月不是不偷窺狂的氣。
只是抓人這種事,還得要專業的來。
雨月捋了捋還帶著水汽的頭髮。
至於事後……
那就是時候讓專業的來了。
然後,一個五花大綁鼻青臉腫,一看就傷得不輕的男人就被帶到了雨月。
老實說,這個樣子確實解氣,但也相當嚇人。
總感覺他下一秒無了都不奇怪。
“……我先確定一下,人真的還能活下去麼?”
這出氣多入氣少的樣子。
怎麼看都像是下一秒就要被專業團隊帶走了啊。
“沒問題的。”
回答雨月的是宇智波美琴。
秀美溫婉的家庭主婦一如既往帶著柔和親切的笑容。
“自來也大人可是三忍之一,絕對不會被這點小傷影響的。”
——這都快腫成兩個豬頭大了還小傷?
雨月再次重新整理了對忍者的認知。
那對忍者來說什麼才是‘重傷’啊,真·下一秒就要沒命的那種嘛?
不過話說回來,雨月萬萬沒想到這個‘偷窺狂’,竟然還是個似乎在木葉很有身份的人。
該說什麼?
這就是忍者世界裡有錢有勢人的怪癖?
“雨月小姐想怎麼處置他呢?”
藥師野乃宇作為代表發出詢問。
“……我來麼?”
雨月指了指自己。
“您作為受害者,又是這次活動的主持者,當然有這個資格。”
三位女性完全沒沒有給他面子的意思,笑眯眯的給雨月提供各種建議。
藥師野乃宇甚至一推眼鏡,提供起了各項情報。
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找來的。
就連他小時候被土遁埋進土裡,從房簷上掉下來這些事情都每一放過。
如果不是自來也反應快制止了她,自己過去被綱手打斷六根肋骨和手腕,內臟也數出破裂的黑歷史都要被挖出來了。
——這個女人是誰,怎麼會如此可怕?
自來也用中的像乒乓球大的眼睛看向對方。
有時候比起戰場上能夠面對面戰鬥的敵人,這樣清楚你過去一切黑歷史,還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它們念出來的人要更加可怕。
畢竟前者最多就是頭點地留個碗大的疤,後者卻是公開處刑,而且是活多久就跟著你多久的那種。
只要你活著,就還會有人記得這些黑歷史,並且會時不時被拉出來討論。
“瞥嗦了。”(別說了)
自來也頂著一張像是探進過馬蜂窩的腫脹臉發出含糊的叫聲。
旋渦玖辛奈也‘體貼’的道出了自來也的身份……甚至於他在寫書,其實是個作者的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