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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的人,眼睛裡只有對手,或者說獵物,又豈是這等幼稚伎倆能夠騙到的?

不知是因為小聰明被人識破,還是曼基的話太難聽,唐方的臉色變得格外陰沉,然後毫無自知之明的說了一聲:“動手!”

這句話很好笑,不僅好笑,還很愚蠢。

動手?誰動手?這句話的實行者肯定不是他自己,因為唐艦長是一個瘸子,而且他沒有配槍。

如果不是他,便只剩芙蕾雅、唐林二人,哦不,還有那名男性莫里斯奴。

波伊爾等人並不知道莫里斯奴叫什麼,也沒興趣知道,反正過不了多久他就會變成一具渾身冰冷的屍體,或許被人拉到野地裡做花肥,又或者扔進發酵池廢物利用。

很明顯,芙蕾雅這樣的小白兔是絕不可能造成什麼危害的,那麼,能夠執行命令的便只剩唐林而已,不過可惜的是,“極風”已經指在他鼻子尖上,別說動手,只要打個噴嚏,子彈便會在他臉上開個洞,從前面進,打後面出,帶起一朵燦爛的血花,玫瑰一樣耀眼。

本尼迪克特覺得用一句話來形容唐艦長一夥最合適,困獸猶鬥,不……不對,這樣實在是太高看他們了,應該叫“狗急跳牆”,嗯這個詞用的很完美,很切題。

他跟賀拉斯不一樣,大學的時候旁聽過幾節漢語課程,所以,他知道不少成語。

老科裡終是有些不忍心,他扭過頭,想告訴唐方不要衝動,這件事沒必要流血,更沒必要死人。

波伊爾擋住了他的視線,是有意還是無意已經不重要,旁邊10幾名特種兵遙遙對準唐方的腿。

一個瘸子,腿傷剛剛好一些,若是這時候再打上幾槍,這樣做或許有些不道德,不過想必一定很好玩。

芙蕾雅是公主。賀拉斯自然要做一個禮貌而穩重的紳士,即便唐方那句“動手”有些刺耳,他卻依舊毫無所動。紳士嘛。自然要沉得住氣,耐得住性子。

他微微抬起頭。笑著看向芙蕾雅,看向即將接觸的大手與小手。

姑娘的手又白又嫩,溫潤而秀美,就像一塊無需雕琢的美玉,那麼迷人,那麼璀璨。

璀璨……賀拉斯覺得這個詞用的有些不合適,它不該用在形容人的手上,應該用來形容光。尤其是電光。

他有些茫然無措,下意識抬頭望過去,然後他莊重而肅穆的表情定格在臉上。

芙蕾雅背後長髮無風而動,原本偏棕色的髮絲變得青藍一片,絲絲縷縷的電芒在上面遊走,像潮水一樣漫過身體。

賀拉斯一下子懵了,他凝望著芙蕾雅的臉,好像在看另外一個人。

如果說前一刻姑娘還是他的小甜心,小白兔,那麼這一刻。便成為洪水猛獸一般的存在。

賀拉斯覺得有什麼東西刺得面板生疼,頭皮發麻,身上的寒毛都豎立起來。

他討厭漢文化。所以並不知道在漢語中,這種無形無質,卻又叫人膽寒的東西叫做“殺意”。

光的速度向來很快,雷電的速度同樣不低,從賀拉斯目睹眼前怪象到他生出不妙的感覺前後不足半秒鐘,那道閃雷狂潮便由髮絲蔓延至芙蕾雅的手上。

接著,在董事大人駭然失色的目光下,那隻原本玲瓏玉潤的小手,此時此刻卻猶如死神鐮刀的存在。就那麼落在他的頭頂上。

“呲……轟。”

高壓電流擊穿人體組織的聲音是那麼的刺耳,價值數萬星幣的名貴西裝瞬間燃成灰燼。好像風雨摧殘下的三月櫻花片片飛舞,在空中留下一道道黑色的煙絮。

賀拉斯就像一株人形火樹銀花。陡然化作一團炙熱的火球。

煙與火之間,是他扭曲而痛苦的臉,或許還有悔恨,還有憤怒,還有恐懼,他還想謾罵或者求饒,但是狂暴的高壓電極瞬間擊穿他的心臟,燒化了他的大腦。

從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一具冒著青煙的焦炭,就是這麼快,這麼簡單,這麼駭人聽聞。

芙蕾雅髮絲飛揚,雙腳緩緩離地,眼神冷漠而凜冽,就像一尊雷獄降下的殺神。

她性感妖嬈,卻又充滿殺機,那些環遊身周的青紫電芒不是什麼跳舞精靈,而是宣示死亡的惡魔之吻。

所有人都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不只沒想到,他們還不相信。

波伊爾、本尼迪科特目光呆滯地望著芙蕾雅面前三尺,像散架的老屋那樣癱倒在地,冒著刺鼻氣味的焦屍,想說話,想大叫,然而話到咽喉,卻成了顫抖的喘息。

那是賀拉斯?剛剛還一副紳士模樣的賀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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