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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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活捉一位公爵繼承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儘管知道“白銀之輪”的船員不是那些叛軍士兵的對手。蘭斯洛特仍是憤怒地咆哮道:“所有近衛隊士兵,給我還擊。狠狠地打……”
“是。”士官長領命而去。
待蘭斯洛特表情稍霽,肖?羅格勸道:“勳爵,趁現在走吧。”
“呼。”少公爵長出一口氣,點了點頭。他憤怒不假,惋惜也不假,卻不代表喪失理智。“白銀之輪”眼看就保不住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二人一前一後走出艦橋,由緊急撤離通道朝著右舷機庫走去。
的確。“白銀之輪”已經被叛軍包圍,不管怎麼看,他蘭斯洛特都是網中之魚。然而,少公爵可不這麼認為。“白銀之輪”為什麼是三體艦,輔助船體不僅配備有助推系統、軌道加農炮,輔助維生設施等,更是一個大型干擾炸彈。關鍵時刻,兩個輔助船體可以彈射出去,進而化為一顆大威力炸彈,在特定範圍內引發光輻射風暴、emp風暴、火焰風暴等一系列釋能反應。
這是“白銀之輪”的殺手鐧。同時,也是蘭斯洛特的逃生手段。藉助爆炸掩護,地平線iv型宇宙穿梭機會在短時間內進入虛擬空間。逃離是非之地。
多次實驗證明,哪怕“白銀之輪”四周分佈有大量攔截艦,輔助船體制造的爆炸亦可撕開一道豁口,足以使“地平線iv”這樣的新型穿梭機安然無恙地衝開包圍網。
或許“輔助船體炸彈”威力很強,或許“地平線iv型穿梭機”速度很快,但……那又如何?少公爵招惹錯了物件,實實在在踢到了鐵板上。
當然,對一般人而言,服個軟。認個錯,唐方或許會既往不咎。但是像蘭斯洛特這樣的儈子手,他決然不會放過。
機槍兵?小狗?狂熱者?那不過是表面力量。ghost早已搶先進入艦內,隱身埋伏在機庫、緊急逃生艙、穿梭機彈射港等關鍵區域。
蘭斯洛特剛走入機庫,沒等反應過來,便被ghost一掌劈中後頸,暈厥過去。肖?羅格待要拔槍射擊,一道青藍光刃由背後無聲無息刺穿了他的心臟。
臨死前的一瞬間,他總算實實在在領教了一回叛軍士兵恐怖的戰鬥能力。難怪蘭斯洛特會如此忌憚這股叛軍,對比馬裡恩那些人,這個年輕小子才是真正的虎狼……
……
與此同時,雷克託內陸,文登巴特西北,首都軍區一間中控室內。鄧巴?泰勒仰躺在椅背上,眼睛盯著中央大螢幕上煙霧繚繞的“白銀之輪”默然不語。
他的臉上有惆悵,有悲傷,有憤恨,有釋然,有掙扎,還有一縷笑意……
沒有人能體會他現在的心情。職務丟了也就算了,為什麼……為什麼羅傑?菲利特要下此毒手,泰勒家族100多人盡數死於昨夜的核彈攻擊下。還有安妮,對於安妮?舒卡萊特,他是既愧疚,又憐惜,還有矛盾,掙扎……
做為一家之主,他必須為泰勒家族100多人負責,做為一個父親,他飽嘗有女難認之苦。他知道昆娜?奧斯丁、坦尼森?維羅納等人無時無刻不想把他扳倒,然後再踩上幾腳,甚至於落井下石,背地裡捅他後腰。
所以,哪怕知道安妮是他的女兒,他卻不敢認,更不敢出手相助。當然,他也沒臉面對舒卡萊特家族,以及安妮鬱鬱寡歡,年少早亡的母親。
他這一生,可以說是一場悲劇,尤其到了眼下這個年歲,那種對人生的無奈、茫然與不甘,如同一團火堵在心頭,無時無刻不在炙烤著他。
如果是平凡之身,恐怕早已是兒孫滿堂,盡享天倫。然而……人生就是一列單程車,永遠不可能回頭。如今的他,不過是一個為家族而活的傀儡,生活裡唯一的色彩,就是看安妮能夠快快樂樂的嫁人,安度此生。
可……為什麼,為什麼!家族沒了,連安妮也沒了,他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以600枚核彈毀掉文登巴特,羅傑?菲利特還沒膽這麼做,能下達這樣命令的,只有蘭斯洛特。雷克託有許多貴族世家,為什麼單單隻有泰勒家覆沒?羅傑?菲利特、昆娜?奧斯丁又為什麼不找個藉口處理掉他,徹底斬草除根?
鄧巴?泰勒不傻,在官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怎麼可能看不破這裡面的貓膩?那個唐方,抹平整個昆汀島,炸死羅傑,炸死昆娜,幫他報了大仇。如今被蘭斯洛特逼上絕路,他,做為安妮的父親,一個無牽無掛,失去生活意義的老人,還有什麼好顧忌,什麼好怕的,何不幫他一把,為安妮,為家族親人,也為自己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