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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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意在席上多待,遂起身離去。
頡利畢竟靠義成公主之力謀得汗位,對她有些懼意,見其起身出帳,雖心裡惱怒,然不敢出言攔阻。
待義成公主出了帳門,他才對其他人吼道:“你們還呆坐在這裡幹什麼?都給我滾出去!” 汗國如今分崩離析,頡利並不從自身尋找原因,總以為別人對不起自己。
像族人中的突利、鬱射設等人,頡利認為他們存有野心,不聽調遣,始終沒有意識到自己因對他們一味剛強,以奴役的法兒治轄才造成他們和自己離心離德。
又如夷男、菩薩等人,他深悔自己白白送出了許多金帛,卻沒有攏住他們。
殊不知這些人惟實力為重,###厥內部不穩勢力大減,則叛離是正常的事兒。
頡利將眾人攆了出去,自己一圈圈地在帳內來回轉悠。
四周寂靜萬分,惟有牛油燈燭燃燒時發出的“吱吱”聲響。
就是這一點聲響,也惹得頡利心煩,他揮掌向一盞燈扇去,那火苗撲閃了幾下,終於又挺直腰桿,依舊燃燒不已。
頡利兵敗遁陰山 唐皇心動調蕭後(2)
頡利過慣了在突厥牙帳呼風喚雨的生活,眼下被薛延陀等部落擠壓,偏居於漠南一隅,實在憋氣。
他有心按義成公主的意思,設法聯絡諸部以圖東山再起,又想起夷男、菩薩等人的嘴臉,依其固有的脾性,斷難謙恭屈身與他們溝通。
作為遊牧民族的一員,頡利沒有一點遷居南方的念頭,現在居於定襄,也只是權宜之計。
其內心深處,還想到漠北荒原上馳騁,那裡方是他的理想之地。
想到這裡,頡利心頭靈光一現:且在定襄度過冬天,待漠北草青馬肥之際,設法越過薛延陀、回紇等部落的領地,到極北之處徐圖發展,未嘗不是一條好計。
有了來年方針大計,頡利不覺心頭一輕,滿腹的愁悶頓時釋去許多。
他有心想輕鬆一下,遂到帳門前呼道:“來人,把那夷男之女給我帶來。”
原來夷男、菩薩等人反叛之前,頡利也有察覺,就令他們各送來一子一女到牙帳居住,想以其為質牽制他們。
諸部落叛離之後,這些子女就成了頡利的奴隸。
夷男之女年方十六歲,入帳後怯生生地站在那裡,宛似一隻柔弱的羊羔。
頡利見她身穿一襲破舊的羊袍,然不能掩去其稚嫩的顏色,心中的慾火頓時湧了上來,說道:“把你那骯髒的袍子除下,到我身邊來。
你今日只要能侍候我舒服,明兒我賞給你一領新袍子。”
夷男之女被裹脅至此,已經被頡利等人蹂躪數回,其神色麻木,依言脫下羊袍,露出了粉紅色的面板。
頡利見狀大喜,上前一把拖過來,就在地氈上先暢快了一回。
之後,又摟住夷男之女那滑嫩的胴體,百般把玩,一直折騰了半夜,方才倦極睡去。
頡利這一睡去,睡得很死。
夜半之時,突然,數名甲士闖入帳中,大聲喊道:“大汗,出事了。”
頡利一激靈睜開眼睛,裸露著上身喝道:“什麼事?如此大驚小怪。”
一名甲士稟道:“大汗,唐軍來偷城了。”
頡利翻身起來,一面穿衣一面問道:“唐軍?他們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多少人?”
“黑夜中也看不出,他們皆騎馬持槍,在城中來回穿梭,見帳就挑,逢人就刺,聽他們的喊叫,依稀是兵部尚書李靖領兵來此。”
“李靖?李靖果然來了!”頡利一聽李靖的名字,也不由得大驚。
他熟知中土人物,尤其知道李世民和李靖為帥兵奇才,所戰皆捷。
李世民現在當了皇帝不輕易出征,他派李靖為帥來進攻自己,當是傾力而來。
頡利伸手掀開帳門,見外面一片黑暗,馬蹄聲忽遠忽近,顯然是唐軍在城中來回賓士。
突厥兵摸不清來頭,亂作一團,只聽驚叫聲和哀號聲此起彼伏。
他在門前略微觀察了一陣,頓時慌了神,心中忖道:“李世民若不是傾全國兵力而來,李靖也不敢孤軍深入。”
李靖作為大唐的兵部尚書,負責統攬天下兵馬,打破頡利的腦袋他也想不到李靖竟然僅帶來了三千兵馬。
頡利返回帳內開始披掛,因為太慌張,竟然穿反了馬靴。
他出帳後翻身上馬,然後吩咐身邊之人:“傳令,全體人馬撤出定襄城,向東北方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