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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能斷。”
“咱們錢得先要回來。”
雖然走之前,逼她寫了張欠條,但林南雪心裡其實不抱什麼希望。
畢竟耍賴裝窮這種事,吳珍最在行了。
家裡還有那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張雪麗。
溫小雅喝多了,開始胡說八道,亂出主意:“要不,我招呼幾個工友,抄上傢伙上門嚇唬嚇唬他們?”
啤酒點燃了溫小雅體內的熱血,林南雪澆醒她:“滿大街掃黑除惡大橫幅呢,想把你工友送進去嗎?”
羊肉串兒啃完,溫小雅開始剝小龍蝦,尾巴一掐,扔掉,十分喪氣:“行吧。”
“那訴訟呢?”
林南雪長嘆一聲:“訴訟時間太長了,大機率不會強制執行。”
溫小雅剝完蝦殼,手裡拎著蝦肉,手指亂揮指點江山道:“那也總比什麼都不做來的好啊。”
十月底的蝦,其實肉已經不厚實了,並不好吃,但奈何聞著香啊。
林南雪看著在眼前晃悠的那隻蝦肉,嚥了咽口水,警告她:“你手別亂晃。”
溫小雅眯了眯眼,回敬她:“你嘴別亂接啊。”
為了抑制住自己的口水,林南雪給自己餵了口白粥,結果一聽到這話,嗆住了。
那天在時臻家,用嘴接牛肉醬的畫面,就那麼毫無預兆地竄進了腦子裡。
她可能確實,是有點嘴巴亂接東西的毛病在身上的。
林南雪放下勺子,捂住臉。
溫小雅盯著她看,問:“你臉紅什麼?”
“喝酒的不是我嗎?”
“聞著也能醉嗎?”
溫小雅喝到第二罐了,酒量不好,有點小醉,但思路很開闊,微微起身湊到林南雪眼前眼神迷離地問:“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不該想的?”
“和誰?說出來我聽聽。”
“沒關係,咱兩都這麼熟了,沒什麼我不能聽的。”
“要充 VIP 嗎?我還是有點小錢的。”
林南雪怕她越說越離譜,拿起筷子,夾了塊夫妻肺片裡的牛肉,送到溫小雅嘴裡:“快吃,這涼了不好吃。”
溫小雅眨了眨眼:“這是冷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