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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光線讓人看不清他的臉,有些迷離,有些虛幻。
春日的陽光灑在女子的臉上,給她著上了淡淡的金光,有些柔情,有些蜜意。
兩個人就這樣注視著對方,不知道是誰先反應過來,低下頭想去找那張導致這一切的宣紙,可目光落到那張宣紙之上的時候,兩個人都楞住了……
65 是你們的益達
地上的那張宣紙上畫著一個男人,那是一個長得英俊瀟灑的美男,刀刻一般的五官,相貌絕佳!
沒錯,這個男人就是我的益達!哦不,是你們的益達。(作者抽風中……)
程一言在見到這幅圖,細長的眉微微揚了揚,目光中一閃而過的凜冽,但是僅僅是一閃而過。
“娘子,這就是你剛才畫的嗎?”程一言一臉和氣地看著鄭倩,問道,“畫得很好!”
“……”
鄭倩很想否認,但是卻不能否認,因為林夕是個文人,他肯定可以判斷出這幅畫剛畫不久。其實,和那副上官府的地圖比起來,這幅畫畫得更加早一些,她在林夕午睡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益達畫下來,因為她等下要讓徐洋去調查這這位益達兄的真實身份,剛才她一直顧著護住地圖,卻忘了還有這幅畫……
“娘子啊,這位兄臺怎麼看著眼熟啊?”程一言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似笑非笑地問鄭倩,他甚至都不給鄭倩推脫的機會,“他……好像是那個把娘子從水裡救出來的人吧……”
“是啊……”鄭倩只能笑著應付他,“是這樣的,他曾經救過奴家一命,大恩不言謝,他不肯接受奴家的蔭涼,奴家想來想去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給他畫幅畫像,禮輕謝意重!但願他能接受奴家的謝意……”
禮輕謝意重?
我看是禮輕情意重吧!
程一言挑了挑眉,心想:女人真是一種善變的動物!昨天晚上還喊著要和她的益達哥永不相見的,現在一轉眼又深情地給人家畫起畫像來了,而且還是在他的府中……
他可是她的相公啊!
上官玉湖,你不是說恪守三從四德嗎?你的三從四德哪裡去了?
鄭倩不知道程一言的想法,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理由似乎有些牽強,為了更加逼真,順便轉移話題,她認真無比地抬起頭,按著他,問道:
“奴家不才,畫得不好!相公乃餘杭成有名的才子,奴家素聞相公博通書畫,要不相公幫奴家畫一幅,這樣更顯誠意……”
程一言依舊沉默著,他一動不動地盯著那幅畫瞧。
畫得不好?
我看畫得好得很,簡直跟他本人一模一樣!
“娘子,時間差不多了,為夫要去書友會了。”程一言站了起來,一邊說,一邊朝著門口走去,語調雖然溫和依舊,但實際上,他的心情卻糟透了!
該死的女人!居然揹著他在家裡畫其他男人!
66 益達不要的衣服
程一言所謂的書友會在餘杭城的一家酒樓舉行,所謂的“書友”其實就是他的狐朋狗友。蘇樓是有名的酒樓,幾乎當下的幾座大城市可以看到蘇樓的影子,沒有人知道這酒樓的真正老闆是誰,只知道蘇樓有個非常美麗的樓主叫做柳飄飄,據說為了一個男人,終生未婚。
“一言,你遲到了。”黃河眨著他的桃花眼,笑眯眯地看著遲到的程一言。
程一言沒理他,直接走到柳默言旁邊坐下:
“上次讓你查上官玉湖,查得怎麼樣了?”
“嬌喘微微,淚光點點,溫順得幾乎懦弱的千金小姐,和以前查的沒有什麼不同。”柳默言道。
“是嗎?”程一言忍不住微微皺起眉頭,他不是相信默言的調查能力,只是這位上官四小姐的行為和民間流傳的以及他們查到的相差太遠了。
“默言,再幫我查一查程培樹和上官玉湖是否有關係。”程一言對柳默言說道,雖然他不知道程培樹什麼時候改名叫益達了,但是他很清楚他就是盛國四賢王程嵐的次子程培樹。
“咦?我沒有聽錯吧?一言你什麼時候對女人這麼感興趣了啊?”黃河想發現新大陸一般,瞪大了眼睛看著程一言。
“我對女人不是一直都很感興趣嗎?”程一言眯起眼睛,邪邪地看著黃河,標準的浪子表情。
“但是你從來沒有調查過一個女人和另一個男人的關係。”黃河略帶玩味地拿起旁邊的蘋果咬了一口,“我記得有人說過女人如衣服,人不可能不穿衣服,也不可能一輩子穿同一件衣服,既然如此這件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