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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改了,可你爹卻不在了。你知道你爹他屍首在哪嗎?”
“在牛王口手裡。”
“這麼說是讓小鬼子給弄去了?要真這樣我他媽給搶回來,怎麼也不能不讓他入祖墳,變成孤魂野鬼吧。”二叔有些傷感。
“你怎麼去搶啊?你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佔山頭的山大王了,你現在光桿司令一個,還不及我呢。”巧姑反駁他。
清清疑惑地打量著巧姑,摸不清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表弟在城裡當個什麼小隊長,我可以去找他。”巧姑也不示弱。
“別胡掰了,逮著駱駝不吹牛,滾屋去!”二叔狠狠地推她一把,她委屈地回屋去了。
《狼口黑俠》 五、投奔二叔(3)
(3)、
二叔是生怕她說走了嘴叫侄女生氣,照理說他不該收留這種女人,他知道她表弟當了漢奸,但總不會坑害他表姐吧!再說巧姑又有恩於自己。
二叔從小就跑江湖,當過響馬,坐過大牢。是巧姑的丈夫救了自己。
那都是前些年的事了,二叔帶領弟兄們去劫一個日本商人,一不小心踩空,從山上滾了下來,當時就不醒人事。是巧姑當土匪的丈夫把他背了回來……後來巧姑的丈夫和另一夥土匪爭地盤火拼,叫人家打斷了肋骨,傷了內臟,臨終時把許金柱找來,非要把巧姑託付給他不可。
俗話說,寧穿朋友衣,不佔朋友妻。他不想和她合房,這種沒感情的事他不想做。可巧姑到二叔家的頭一天晚上,就按耐不住乾柴遇烈火,突地鑽進了二叔的被窩。她說她從小就喜歡行俠仗義的人,尤其是紋了龍、畫了鳳的,她把手伸進二叔的褲襠裡抓魚摸蝦地好一陣劃拉。
一個沒了老伴的大男人哪裡能禁得住這些,他看著眼前這個寡婦心裡也就長了毛草了,閉上眼睛也嚐嚐這揚花倒柳的滋味。其實二叔明白她的用意,她心眼鬼著呢。自己的男人死了,不趕緊續上個男人貼護自己,萬一落到匪人手裡可就好說不好聽了。
黑虎聽見巧姑的話,心裡咯噔一下。小隊長?是哪裡的小隊長?
他覺得這地兒也不安全,待著不塌實,不是久留之地。巧姑這人未必靠得住,事情遲早還得壞在她手裡!自古以來女人都是禍水,得想法兒離開這裡。可眼下到哪裡去呢?師父的遺體還在小鬼子手裡。他已經把師妹帶到二叔身邊了,反正有她二叔,巧姑興許也翻不了船。黑虎勉強鬆了口氣,就順水推舟吧。
二叔說的對,得儘快把師父的遺體弄回來。二叔想自己去,可他年紀大了,腿腳不靈活了,哪能讓他去!師父對我恩重如山,不能放下師父不管哪!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進城一趟。黑虎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日本軍服,對!馬上進城。
黑虎想到這裡站起來道:“二叔,師妹就留給你照顧了,我出去一趟,二叔,你有馬嗎?”
“孩子,你是不是想進城?你不能去,還是讓二叔豁出老命走一趟吧,不用擔心我,我有這傢伙,這是我佔山頭時用過的槍,順手著呢,後來不幹了,這槍卻一直帶在身邊。”他拔出手槍在褲子上蹭了蹭:“這年頭兵荒馬亂的,即使睡覺都把它擱在枕頭下。”
“不,二叔,還是我去吧。”黑虎很堅決。
“你們誰都別去,我去!”清清道:“說啥也要替我爹報仇!”
正說著話,‘咚咚咚’有叩門的聲音。
現在都大半夜了,會是誰呢?難道小鬼子跟過來了?二叔腦子上的弦繃得緊緊的。他告訴侄女和那幾個鄉親們快躲到後院,不給信不要出來。
二叔馬上要去開門,黑虎一把拉住二叔,急切地對他說:“二叔,他們是衝我們來的,還是我來應付吧,我不能連累你!”黑虎手裡攥著那把盒子槍。
“是啊,二叔!”清清附合著。
就在爭搶著要去開門的時候,黑虎一個箭步竄了出去,抬起手槍對準那個黑影:“你是什麼人!”他見對方戴著禮帽,一身黑衣,黑透明紗布蒙著半拉臉。那人嘿嘿一笑,也掏出手槍對準黑虎的額頭:“你別拿這玩嚇唬我,如果沒猜錯的話,你就是殺了好多鬼子的許老闆大徒弟。”
“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先把槍放下,小心走了火。”
“你怕了!”
“我怕,怕就不來了。”
“半夜三更的你到這兒來到底有何貴幹?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把臉蒙起來?”
“你沒必要知道我,我問你,小紅是你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