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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意洋洋的給自己倒一杯酒,一飲而盡。
黑豹目光銳利地蔑視著他,嘴角上流露一絲兒譏諷:“是嘛,就知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黑豹猛地站了起來,拉著黑旋風就要走。
“等一等!聽他把話說完,看看是什麼意思。”倒是黑旋風能沉住氣,拉著黑豹坐下來繼續喝酒。
黑旋風對日本浪人做了個請的手勢:“請。”
他們目光相對,各自打著心裡的小算盤。
黑旋風著實不知道黑豹是怎麼認識這個日本浪人的,看來他是找茬來的,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啊!
這個日本浪人根本沒把他倆放在眼裡,端起杯子,眼睛瞪得溜圓,把個空杯子捏的嘎嘎作響,咬牙切齒的猛摔在地上:“你們奉軍,也沒什麼可蹦達的,用不了幾天,我們大日本帝國一定會教訓你們的。”他一腳把地上的碎玻璃杯碾得粉碎,轉身走了出去。
黑豹氣呼呼地站起來想和他理論,黑旋風一把攔住他:“算了算了。”
“他奶奶的,一個小洋鬼子在人家國家裡還敢橫行霸道,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要不是有紀律,我他媽的一槍斃了他。”黑豹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出來,又接連喝了幾盅酒,臉喝得象紅棗似的。他本打算今天請黑旋風樂哈樂哈,沒想到遇上了這麼個掃巴星,把一場好局給攪得一塌糊塗。
《狼口黑俠》 一、仲秋槍聲(3)
(3)、
“他好象認識你。”黑旋風端著酒杯有點疑惑。
黑豹放下筷子,比比畫畫地描述著以往的故事:
“啥認識不認識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小鬼子依仗自己駐紮在這裡的關東軍,經常離開他們的租界,到北大營來找茬鬧事。前幾天,我帶著黑虎和清清在校場裡教他倆練騎射,他和一個叫牛王口的走了過來,一把拽住了清清的馬韁繩。”
“你要幹啥!滾開。”清清有些急了:“師兄,這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你帶我到這裡幹嘛!”清清大不高興。
“哈哈,你眼睛裡就有大師兄,咋就裝不進我這個二師兄呢!最近這馬、這槍法練得挺溜吧 ?你幹嘛用老鷹似的眼睛看我!好象有多大冤仇似的。沒別的意思,我就想問問你爹有什麼象樣的古董沒有,我這位日本朋友想置辦幾件,回去和你爹爹說說。他會給個大價錢的。”牛王口頭戴禮帽,身著洋服,得意洋洋地說。
“有事你找我爹好了,幹嘛跟我說這些。”清清有些不耐煩。
“你那老爹腦袋不開竅,我說不動他,只好求你啦。再說你這麼漂亮,可比紅葉館的女人好看多了,讓他日本人看看,我的師妹那真是仙女下凡,你說是吧,大師兄?”牛王口冷嘲熱諷的望了一眼騎著大洋馬站在清清身邊的黑虎。
那個日本浪人嘻皮笑臉地走過來:“吆西,真比我們大和紅葉館的女人強多了,大大地好,我的喜歡
“呸!去你媽的狗洋鬼子!”清清一口唾沫吐在他的臉上。
清清也算大人家小姐,爹爹就她這麼一個女兒,一直寵著護著。今兒個竟敢有人欺負她,那還得了!真是膽大包天。黑虎兩目圓睜,覺著這話咋聽咋不順耳,跳下馬就要和他較量。
我趕緊上前把黑虎拉到身後:“有什麼話你跟我說,我是他倆的教官。”
牛王口有點嫉妒,伸手扒拉開我:“哎呀!原來還是個教官。還不是看中我那不知趣師父的倆臭錢,你也就是給他家的千斤小姐解悶子開心而已,有啥可了不起的。”
那個日本浪人叫崗田村一,是個中國通,老想弄箇中國姑娘玩玩。牛王口為了討好他,背地裡沒少說清清的好話。崗田村一還真就惦記上了,聽說中國姑娘跟紅葉館的那幫女人味道不一樣。崗田村一看見清清早已垂涎三尺,他迫不及待地拽起清清就走。
清清還是個姑娘家,哪裡容得了這些,飛起一腳踢向崗田村一。黑虎一看清清動了手,就勢啪啪兩掌,牛王口和那崗田村一頓時來個仰面朝天。我狠狠地踢了牛王口一腳:“還不快滾!”
牛王口狼狽地爬起來,攙起崗田村一:“我們開路,好漢的,眼前虧的不吃。”
“巴嘎!他們的武功的厲害,不過,我不怕他,我們有大日本皇軍,奉軍的大大的不行。”他想給自己留點面子,邊走邊說。
“村一君,你的不要洩氣,中國功夫,花架子的幹活,他不是你的對手。是你經商的緣故,功夫的荒廢了,中國有句老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吆西,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