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厄舍府的崩塌4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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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罪過希望別人不再追究。
“願你們也格外寬大，給我以自由——”
那是已然過去了許久的時光。就算放眼整個生命與記憶，從宏觀的角度來看，那也是名為“傑森·彼得·陶德”生命裡，如同沐浴午後陽光的閒適的日子。
時間起始在刺客聯盟的訓練裡沒有太大的意義，硬要說的話，他的訓練在阿莉絲凌晨四點結束完和塔利亞的對練之後。那時的阿莉絲每天都會頂著一身狼狽的傷痕，呆呆地看著他。受拉撒路之池的影響，他幾乎不能言語。他只是沉默地給予回望，然後兩個人又開始今天的訓練。
阿莉絲的技術一天比一天精進，他的力量也一天成長得比一天強大。
在結束完訓練過後，阿莉絲總會有的沒的聊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已經快數完刺客聯盟有多少個廁所了。”她眨眨眼睛，“但是我還沒弄清楚刺客聯盟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說真的，他不太能理解她的腦回路。礙於頭腦之間一片混沌，他幾乎不會回應她，只是沉默地看著她。
然後阿莉絲像是因為他無法開口受挫般，小心翼翼地嘆了口氣：“塔利亞說她想要一個孩子。”
“一個強大到可以打敗所有人的孩子——但是那個孩子這樣真的會幸福嗎？”
她擔心的東西既正常又溫暖，和刺客聯盟的氣氛格格不入，天真到有些令人疑惑了。
想起塔利亞殘酷的教學風格，傑森覺得，那個孩子不太可能會有一個幸福的童年。說不定也如她一樣，被作為機械培養著，成為刺客聯盟最鋒利的刀刃之一。也許會有一絲轉機？他也不知道，拉撒路之池帶來的混亂遠超他的想象，他幾乎沒辦法深度地進行思考推測。傑森閉上了眼睛。
令人意外的是，他感覺到了溫暖的觸感。阿莉絲的手撫摸到了他的頭頂。於是他順從地低下了頭，拉低了身高差後，又將頭放在了她的膝枕上。
現在不是訓練時間，所以他也可以平穩地入眠。
這樣的日子一天一天的重複。阿莉絲被塔利亞打敗，阿莉絲打敗他，然後不停重複。阿莉絲身軀上的痕跡不再增加，他感覺到，她以一種同樣扭曲的辦法在變強自己。
直到他的身軀逐漸恢復。意識也越來越清明。
“你要跟我走嗎?”
他不知道是如何問出這個問題的，他只記得心臟砰砰直跳。
而阿莉絲只是安靜地看著他，沒有過多的言語。
“紅頭罩——”
時光出現了某種重疊，熟悉的聲音在呼喚他。於是他立刻從一片混沌與黑暗裡醒來。大種姓之刃在手裡發出異樣的光彩，而他閉眼睜眼，看見了面前顫抖的異形，於是毫不顧慮地穿刺了它。
紅頭罩的那一刀正好刺進了卡萊維的心臟，光華流轉的刀刃穿透了他的身體。於是在那一瞬間天旋地轉，空間的性質被瞬間扭曲——無數還未出世就胎死腹中的蟲豸在他的身體裡發出悽慘的尖叫。而他本人則是瞠目結舌，彷彿沒有預料到事件會以這樣的結局落幕。
你好像覺醒了一個不得了的技能！
他的身體上的紅色裂縫也在逐漸增大，直到身體各個器官零件像被熱融化的巧克力，一點點融化，最後完全變成一灘綠色的液體。在這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熒光的卵被孵化出來了。
你相信，現實的世界裡，現在那些古老謎題所導致的異變應該也快消失了。
霧氣逐漸散開，像籠罩在胸口的陰翳被驅散一樣。
“紅頭罩——”
你感覺到了腳下的木質地板搖搖欲墜，像是什麼東西即將破土而出的徵兆。彷彿土地所代表的被囚禁的生命感受到了痛苦，正在發出尖銳的嘯鳴，而這巨大的聲響引起的一系列反應太過於嚴重，一瞬間你們都沒辦法站穩在地面上。
大地正在分崩離析。
你大聲呼喊他的代號，跌跌撞撞地向他跑去，伸出手想要去抓住他——
你感覺自己的聲音和動作被這個空間的扭曲，拉得無限遙遠。
紅頭罩先你一步，抓住了你的手。
你感覺到他的手心非常溫暖。讓你一瞬間產生某種落淚的衝動。你大聲喊叫:“我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想聽什麼！”
紅頭罩:“你兩個一起說吧。”
“好訊息是。”你頓了頓，“好訊息是我知道怎麼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