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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修忙又笑道:“白師叔,你老人家沒聽說過嗎?最勢利的便是出家人咧。”
說罷相與大笑,了因大師忙道:“白老弟已將派他參與血滴子的事,告訴了他嗎?”
泰官笑道:“這是和尚還俗做官的大喜事,我焉能不告訴他?所以我一回來便道過喜咧。”
子因大師正色道:“玩笑是玩笑,正經是正經,我雖然是為了匡復大計,不得不著兩個極可靠的人去,但是卻與做官不同,無論如何,這件袈裟卻脫不得咧,你怎麼說起還俗的話來?”
靜修忙道:“恩師,你老人家放心,弟子既蒙接引到我佛座下,便當永守禪門戒律,白師叔也不過取笑而已,焉確真還俗做官之理,此去相助年師弟,大事成功固當還山隨侍恩師同修大乘,便不幸失敗,也必僧服以殉,只要有三寸氣在,這一領袈裟決不會脫下。”
了因大師不由壽眉一聳,半晌又點頭道:“出口是願,但望日月重光,你我師徒,能夠同尋一個歸宿,我便也於願足矣。”
第 三 章 再會曹寅
正說著,忽聽外面侍者報道:“那位江南織造曹大人來咧,還請老方丈快去迎接。”
說著,那曹寅已在方丈室外面大笑道:“老方丈,曹某連日望君如望雨,誰知法駕今天才回寶剎,聞得那馬護衛和魚老將軍也全回來了,這一來一切便好暢敘咧。”
接著更不待迎接,便踅進方丈室,猛抬頭忽見白泰官和靜修也在室中,忙又大笑道:
“白大俠,我們連日翹首相望,今天終將老方丈等回來咧,如要邀到敝寓,恐又非諸位所願,適才我已託了本寺香積廚,代備葷素席各一桌,權為老方丈和諸大俠洗塵,這總不能再不賞臉,拒人於千里之外吧。”
泰官哈哈大笑道:“曹大人,你又錯了,我等不但今日一定叨擾,便以後如蒙寵召也決不會再推辭呢。”
了因大師起身迎接一面笑道:“曹大人,且請坐下,既在敝寺置酒相敘,焉有教檀樾做東之理,今日這地主之情,應由老衲來盡才對。”
接著又笑道:“老衲前此並非有意規避,實因事有未決,所以未敢率爾親近,還請恕我失迎才好。”
曹寅一聽泰官口風突變,了因大師語氣也不惡,不由心中大詫,一面揖讓落座,一面忙道:“老方丈說哪裡話來?曹某素仰清德,更敬慕大師為江南群俠之首,所以一再冒昧造訪,老方丈能恕我唐突見擾,賜予接待,已足俠曹某心感,今日一席,實出至誠,還請不必見卻。”
接著又向泰官道:“兄弟幸和白大俠相識在先,既蒙不棄,還請代向老方丈一言,容我略表寸心才好。”
泰官笑道:“曹大人你放心,我向來說話算數,既已說過叨擾你,便不會再答應這位老和尚,也不怕他把這東道搶去咧。”
接著又向了因大師道:“人家曹大人,只我親眼看見,已經來了好幾趟,據你這位高徒說,自從你出去以後,便一直在鎮江等著你,你一回來,人家借你這廟裡,替你洗塵,你怎麼好意思推辭?你一定要請客,不會遲上一天再還席嗎?”
曹寅忙道:“白大俠真是快人快語,老方丈如不再鄙視我這風塵俗吏還請不必再謙。”
了因大師聞言笑道:“老衲遵命便了,不過我們方才到岸不久,曹大人怎麼會知道咧?”
曹寅笑道:“實不相欺,我自魚老將軍那條船一來,便在江岸看見諸位了,對老方丈雖未識荊,但從氣度方面來看,便料知八成是您,所以冒昧遠遠的跟在後面,直到寶剎,一看老方丈方進山門,僧眾均各肅立相迎,這便更斷定了,因此才略整衣冠前來求見,並命小僕前往香積廚代定酒席,還望恕過唐突才好。”
白泰官大笑道:“大人雖非親民之官,卻也是大清皇上欽命大員,為何言不由衷起來?
這卻令人不解咧。”
曹寅不由老臉微紅道:“白大俠從何見得曹某所言有不實不盡之處咧?”
泰官笑道:“我們這些人,雖然浪跡江湖,在官場中人眼中,也許是另一種看法,但卻絕無不可告人之處,老實說,老和尚和我,不日也全要去北京城裡走一趟,你那江邊和寺外伏的人也可以遣回咧。”
接著又道:“大人便實說是據所伏各人回報,所以趕來,你那酒席我們和老和尚也一定奉擾,又何必託詞在江岸親見船來咧?”
曹寅不由又是一怔,接著紅著老臉也大笑道:“白大俠真是神目如電,一點也瞞不得,實不相欺,我只因開罪馬護衛,急盼解釋,又渴欲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