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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烈兒失蹤了!
可敵人留下的線索如此細微,永殷皇子首次出手,是否能成功回愛人?
而落入餘浪手中的烈兒,意外窺破了餘浪的計劃!
在同國越加如魚得水的鳳鳴,不僅投資了鑄劍坊,更意外地想出新的戰爭兵器,
不僅如此,和洛雲陷入曖昧狀態的秋月,竟有了意料之外的遭遇!?
而因為「某種原因」苦苦無法對子巖出手的賀狄王子,
不僅要禁葷禁酒,對一個常年放縱於Xing愛的人,要忽然禁色,真是天下最殘酷的刑罰。
子巖真的能順利逃過他的魔爪之下嗎?
第一章
永殷,芬城。
永逸站在芬城碼頭,面對著奔流不息的阿曼江。
這是一個陰天。
天空低垂,烏雲似乎就籠罩在頭頂不遠處。
沉甸甸,壓得透不過氣,讓人恨不得這股黑色的雲中現在就爆發出一聲雷吼,劈頭的大雨傾盆而下,把這世上灰濛濛的一切都打個落花流水。
而不是像現在,只是陰沉沉的悶著,抑著。
烈兒,你到底在哪裡?
他從越重城出發,第一個目標就是芬城。
烈兒和他約定好的暗記,就是在這裡開始消失。
初一抵達,他就已派出所有人手徹查芬城最近發生的奇怪事情,鬧得最沸沸揚揚的莫過於鳴王人偶的事。
幾乎在聽到這個的瞬間,永逸就確定,此事必定和烈兒的失蹤有關。
只要涉及西雷鳴王的事情,烈兒絕不會不過問,就如同只要涉及烈兒的事情,他永逸絕不會不過問一樣。
一切都那麼詭異,透著危險的味道。
沒有人知道鳴王泥偶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大家知道的,只是雄哥忽然撈到了一門好生意,每天到碼頭賣泥偶。
賣泥偶大賺了一筆的地痞頭子雄哥離奇地被殺身亡,不知何人所為。而永逸調查到這事發生的日期,竟就在烈兒失蹤前後不久。
更令人疑心的還在後頭,凡是和雄哥密切關係,有一同參與買賣泥偶的男人,幾乎全部莫名其妙死去,儼然是利落的滅口。
不可能再抓到活口拷問詳情的情況下,永逸一查到底,責令手下繼續追查,仔細考究雄哥買賣泥偶時的異常動向,終於查到一點端倪──這群人每次賣完當日的泥偶後,都會到固定的酒樓喝酒取樂。
並且,每次要的,都是同一廂房。
永逸當即下令,將酒樓的掌櫃暗中抓來,讓他辨認烈兒的畫像。戰戰兢兢的掌櫃好半天才認出這個畫像中的俊美少年確實在酒樓中露過臉,而且包下的廂房就在雄哥的廂房隔壁,至於他何時離開,怎樣離開的,就不知道了。
對掌櫃的再次嚴厲審問後,他們才得到了另一個也許算不上線索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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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看,似乎和烈兒的失蹤沒有多少關係。
「雄哥他們死之前不久,酒樓有一個做了三個月左右的夥計忽然辭職不幹了。他走得很匆忙,連剩下幾天的工錢都沒要。」
關係到烈兒,即使看似沒有關係的輕微異常,也不可以放過。
永逸連夜急命召集經驗豐富的畫師,要掌櫃和酒樓中其它年長的夥計描述那個辭職夥計的長相,張貼懸賞,務求立即抓捕此人。
高額的懸賞和他永殷大王子的威勢總算還有些作用,幾天後,就有百姓密報發現樣貌相似的男人行蹤,這個夥計在出逃的路上被人抓到並且送到永逸面前。
但在嚴刑拷問之下,這個艱難抓到的活口,竟趁著守衛們一時疏忽用衣袖中暗藏的毒藥自盡了。
一切轟轟烈烈的搜捕追尋,在男人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首後,頓時陷入了最沉悶的僵局。
烈兒,依然毫無音信。
阿曼江前,永逸不得不默然佇立,藉一江奔騰的清冷,安撫無法壓抑的心疼和抑鬱。
他的寶劍藏在鞘中,隱忍著沉甸甸的焦慮不安,流逝的江水從他心上無情地洗刷而過,卻一遍又一遍後,還絲毫抹不出心上那一道抽動的刺痛。
烈兒,我是不是太沒用了?
永逸抬起頭,讓江風從苦澀的臉上撫過。每一次閉上眼睛,他都像回到了越重城前,和烈兒分手的那一刻。
烈兒象往常一樣神采奕奕,老神在在,宛如一隻機靈的小狐狸,天不怕地不怕,充滿了鬥志地要奔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