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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潘安的美男子,容顏俱毀後,他留書出走,幾十年沒有回來。尉遲駿曾聽師父說起過這段往事,當時還為之欷殻Р灰選�
他幾不可察地輕嘆,捏了捏懷中揣著的一塊玉佩,摩挲著上面雕刻的名字。若說這世上還有一人可以解慕容世家的烈性毒藥,則非他莫屬。如果連他都無能為力,那雲清霜恐怕真的在劫難逃了。
雲清霜醒來時,他們已經步入木蘭山。望著似曾相識的景緻,她有一瞬的恍惚。她忽然問道:“尉遲公子,這兒是否是木蘭山?”
尉遲駿詫異地點點頭,“你來過此地?”
雲清霜半邊面孔轉向他,似乎是在微笑,但笑容難以到達眼底,“你是要帶我見那怪華佗嗎?”
“不錯。”尉遲駿道。
雲清霜雙臂顫了一下,“呵,尉遲公子,我們來錯地方了。休說上官哲根本治不了我,就算他可以解毒,也是斷然不願的。”
尉遲駿眉心突地一跳,聲音微微低了下去,“這是何緣故?”
雲清霜簡短說了一下上次與夏侯熙一起尋訪怪華佗的經歷,末了道:“上官哲愛慕薛雨嬋多年,他不會做任何違揹她心意的事的。”
尉遲駿又下意識地撫摸懷中玉佩,不以為然道:“那倒未必。既然已經到此,何不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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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清霜心中感念,不忍拂他好意,只順從道:“好。”
迴天谷地勢險峻,不便再騎馬,尉遲駿挽了雲清霜下馬,動作溫柔體貼,呵護備至。
雲清霜來過一次,對地形較尉遲駿熟悉,故由她帶路。
進了山洞,怪華佗還是坐在從前的位置上,和自己對弈。此情此景,彷彿他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一般。
雲清霜從容道:“上官前輩。”
怪華佗沒有回頭,聲色不動,“怎麼又是你?”
雲清霜還來不及開口解釋,尉遲駿跨前一步,高聲道:“晚輩尉遲駿見過前輩。”
怪華佗怔了一怔,“你姓尉遲?尉遲炯是你什麼人?李笑又是你什麼人?”
“正是晚輩的祖父和家師。”
上官哲驀然轉身,又驚又喜。他顧不得答理雲清霜,對著尉遲駿道:“你祖父和師父身體可安康?”
“一切如意。”尉遲駿淡淡道。
雲清霜暗自思忖:難怪他如此篤定,原來還有這段淵源。
怪華佗好似這才注意到雲清霜,他凝神片刻,目光在雲清霜和尉遲駿之間遊移,若有所思。“那你今日到此有何目的?”他雖是和尉遲駿說話,卻轉眸盯著雲清霜。
“沒什麼特別的事,路經此處,忽而覺得手癢,故而想同前輩賭一把。”尉遲駿帶著閒適清淡的笑意走近他。
雲清霜覺得有些好笑,這一招夏侯熙當日已然用過,還能管用嗎?
果見上官哲皺眉,清了清嗓子,“賢侄有此雅興,老夫自當奉陪。若是老夫僥倖勝了,你馬上帶這位姑娘離開木蘭山,從此再不要踏入半步。如果你能贏得了老夫,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只除了替這位姑娘解毒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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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清霜唇邊梨渦一閃,那譏誚的笑容淡得仿似從未出現過。吃一塹長一智,如今的怪華佗也學聰明瞭,先把話說在前頭,省得再次背上不守信用的罵名。
尉遲駿似乎早就料到他會有此一說,毫不介意。他微笑道:“不可強人所難的道理晚輩還是懂的。”
雲清霜墨玉般清澈眼眸中帶上一絲狐疑。尉遲駿撫住她的手,握了握,臉上有一抹淡淡的蒼白,不仔細觀察決計瞧不出。
“老夫這裡只有骰子,賢侄可別介意。”怪華佗對雲、尉遲二人之間翻湧的情潮只作不知,摸出六顆骰子放在桌上,狡黠道,“我們比小。”
話一出口,雲清霜就知道他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只是她本就對療毒一事不抱任何希望,也就沒有拆穿他。
尉遲駿本著敬重前輩之心,坦然道:“前輩先請。”
上官哲正是要他如此,遂不客氣道:“那老夫就獻醜了。”他將骰子掃入瓷碗中,手掌蓋住碗底,左右前後來回盤旋,一點一點加力,只聽得骰子在碗中滴溜溜地轉悠,又慢慢停下,趨於平靜。怪華佗抿了口茶水,並不動手揭開瓷碗。
雲清霜如他所願。碗盅揭開的瞬間,上官哲露出得意的笑,“姑娘,我這一柱擎天,使得不賴吧?”
雲清霜搖了搖頭。這位前輩一把年紀了,爭強好勝之心絲毫不減,上回輸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