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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珝。”
“地下勢力?”
陶治遠道:“是也,是也。”
吾安兩手環胸:“師父知道的還挺多。”
“不然我會收他為徒?”陶治遠得瑟仰頭。
“師父是什麼人啊,除了學醫一無是處。”吾安嘲諷:“還不是欒熠親口告訴你的。”
陶治遠:“那也好比,某些人什麼都不知道,殺到家裡了才知道。”
吾安無語道:“師父,您真缺德。”
陶治遠:“為師的德也在一無是處中。”
吾安:“……”
“師父是什麼人啊,聰明智慧,做了五六年船伕也不知道為什麼被欒熠抓去划船。怎麼師父今日不划船了?”
“吾丫頭,你這德也好不到哪裡去。”
吾安拜禮:“唉,師父哪裡話,還是師父教徒有方。”
“我早晚殺徒祭天。”
“我也容易欺師滅祖。”
陶治遠罵不過一把拽過她耳朵往外拖:“還欺師滅祖,只有我殺徒祭天的份。”
吾安頭都被歪了,捂著耳朵,痛得大喊:“師父!我是女子!這樣出去我吾家臉往哪擱?”
陶治遠咬牙假勢惡狠狠的擰了把:“我看你是不孝子!”
府門前,陶治遠鬆開她的耳朵,“說,你都跟白珝說什麼了?我看你叭叭叭的停不下來。”
吾安揉著被捏麻的耳朵,聽到這句,氣勢又上來了,昂首挺胸:“你以後不能再利用我氣欒熠和白珝了。”
陶治遠:“什麼意思?”
“我給白珝說明了,兩家沒定親,我也不喜歡欒熠。你以後休想因為欒熠讓你划船,把我拖出去當工具人,挑撥他們兩個。你小肚雞腸!”
“嘿,我打死你,臭丫頭。”陶治遠抬手做勢要打她。
吾安護著臉,眼睛透過縫瞄他。
陶治遠又問:“你說,你還說什麼了?”
“我說讓白珝喜歡就快去追。”吾安撒丫子準備跑。
陶治遠一巴掌拍在她後腦勺上:“臭丫頭幹得漂亮!”說完後就一臉笑的燦爛,高挺胸脯,兩手背後,大搖大擺往外去,邊走還邊對天長笑。
吾安痛的眼淚直飆,抱著後腦勺蹲在地上,怒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