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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雲似紗有意避開不遮擋那輪明月,墨上的星閃著微光,河面波光粼粼,似綢被風輕撫。
周圍很靜,白珝能聽見水流拍打在石頭上的聲音,又能聽見火燒木枝的呲呲聲,風吹樹葉的唰唰,以及欒熠輕緩的呼吸聲。
不知不覺靠著欒熠睡了過去。
他把她抱在懷裡,等她再醒時周圍熱鬧噪雜,再睜眼就到了府邸。
大大的牌匾映入眼簾——玉蘭府。
那日他帶她拐進伸手不見五指街道,其實府門早早便開啟了。
兩旁的大樹正是紫玉蘭,路盡頭的屋簷上掛了顆紫色的水音鈴,風過時就會鈴鈴悅耳的響,下頭的兩條織帶肆意飄著,有時還會纏在一起,有幾次白珝見到欒熠站在那將它們解開,轉身走時,叛逆的織帶又會再繞在一起。
“醒了?”欒熠感到懷中有了點動靜低頭問道。
白珝盯著那兩排樹發愣,沉思。
欒熠翻身下了馬,對她張開手:“下來吧。”
白珝朝他一躍便被穩穩接住。
府邸小廝一位跑來牽馬,一位往屋裡邊跑邊喊。
“回來啦回來啦,殿下回來啦!”
陶治遠一手模著他的白鬍子,一手拿了根竹籤剔牙,靠在門框邊:“呦,還是知道回來的。”
姜修一把推開擋住門的他,把他推了個踉蹌,差點沒推到。
一臉八卦兩眼冒星:“你看我說什麼來著,一見鍾情。”
陶治遠不屑的切了聲:“見色起意的混小子。”
白珝與欒熠並肩往裡走,走到一半姜修就湊了上來,眯起眼掃視一番白珝,又去看欒熠。
欒熠垂眸看回他,姜修在那擠眉弄眼半天,欒熠才“放了人”,側首對白珝道:“我先去取藥,一會……”
想了片刻又道:“你想去義診嗎?”
印象裡的白珝不喜歡擁擠不喜歡吵鬧,她就喜歡靜靜待著。
姜修道:“去啊,幹嘛不去,不是還債嗎?怎麼著還想欠債不還?”
欒熠給他丟了個眼刀,警告他閉嘴。
姜修渾身一抖害怕的哈哈兩聲,“輕聲細語”問道白珝:“白姑娘,去嗎?”
“去啊。為什麼不去。”白珝。
欒熠嘴角勾起對白珝道:“好,那我在裡面等你。”
姜修看著他走遠,歪頭歪腦陰陽怪氣學著欒熠的語氣:“好,我等你。”
白珝兩手環胸站在他身後,抱不平:“掛星神官真是不講禮貌。”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姜修轉頭說道。
他走到一顆紫玉蘭樹下:“看我做什麼,過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