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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公司質管部的以及這位診所醫生,還有誰知道一些藥品不良反應方面的事?”
眾家屬面面相覷,都沒說話,剛才那位電視臺記者開了口,“我是蓉都電視臺都市頻道焦點新聞的記者,我採訪過一些這類新聞,知道一些。”
蕭遙看著那位記者,友好地點了點頭,好象自己在電視裡見到過他,“既然有媒體朋友知道,那再好不過了,這樣也請媒體朋友監督作證,看我說的話是不是正確,”蕭遙接著繼續說道,“藥物的不良反應發生的環節很多,有病人的個體差異導致的對某些藥物過敏,也有輸液過程中的器械和藥品及操作汙染,也有藥品本身的質量問題,當然還有一種情況就是病人其他非治療原因導致的意外!我想這位媒體朋友應該知道我說得沒錯吧。”
那位焦點新聞的欄目記者連連點頭,“對,對!是這樣的!”眾家屬見那記者點了頭,也不好說什麼,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嚷了起來,“你說的我們聽不懂,我們只想知道這事兒你怎麼處理?反正人擺這裡了,不給個說法我們沒完!”
蕭遙再次皺了皺眉,對那位鼻青臉腫的診所醫生開了口,“對了,剛才這位醫生說是在我們公司購進的器械和藥品,能不能將你的票據出示一下?”
那醫生看來被打得很慘,顫抖著聲音小聲說,“票,票……不在我這裡了!”
剛才那位鬧得起勁的中年婦女接過話,“票在我這裡,肯定是你們的票,我看了,有章有簽字!”
“能不能麻煩你拿出來讓我們確定一下?”蕭遙深吸一口氣,儘量語氣平靜地說。
“不行!我怕你們把票撕了,到時候我找誰去?”那中年婦女緊緊捂住手中一個紙袋,不放心地瞪著蕭遙。
蕭遙苦笑著搖了搖頭,耐著性子對她說,“我說過了,我們是蓉都最大的公司,不可能做出這種無聊的事,這樣吧,媒體記者們不是正拍著嗎?我就請媒體朋友們作個見證,你親自和他們一起到我們辦公室影印一下,我只看影印件,不動你的原件如何?”
那中年婦女不知道如何是好,抓著紙袋和親屬們互相商量著。最後勉強同意了,帶著幾家媒體到辦公室影印了票據,將影印件交到了蕭遙手裡。
蕭遙和湊過來的質管部經理一見票據影印件,立即對視一眼,徹底鬆了口氣。
蕭遙的心徹底放下了,對質管部經理小聲交待了幾句,讓他出去了,轉身沉穩地開了口,“眾位家屬和這位醫生朋友,各位媒體朋友,大家都確認這張影印件與剛才的票據原件相符?”
家屬和媒體的記者都紛紛點了點頭,那位年青男記者說道,“對,我們剛才全程拍攝了的!”
蕭遙點了點頭,“那就好!”轉頭對那位診所醫生說,“那這位醫生朋友,你能不能確認剛才那幾張票據就是所有在我們公司購進的相關藥品票據?”
那醫生揉了揉紅腫的嘴角點了點頭,“對,我是上週才開始在你們公司進貨的,所有在你們公司進貨的票據都在這裡了!我說你們也太過份了,看在你們送貨上門的份上,我才進了貨,誰知道你們竟然賣假藥給我!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們不但要賠他們,還要賠我的損失!”受夠了死者家屬的氣,這醫生這會兒見媒體記者來了,終於有了發洩委屈的機會。
蕭遙沒理他,只是又認真的地問,“請問這位醫生朋友,你確認我們送貨員送貨時就只有這票據,而沒有機打票?”
“沒有!他送的時候就說的,你們就是這票據,這不,有面有你們業務章和送貨員簽字呢!”
這時質管部劉經理回來了,將一些資料交到了蕭遙手裡。
蕭遙接過資料,“對了,大家都說了這麼多,我想都是明事理的人,如果說我們公司有責任的話,那麼除非是證明診所在我們公司購進了相關的器械和藥品,對嗎?”
“這不廢話嘛,票都在這裡,還用證明?”那位中年婦女又發了話。
“那反過來說,如果診所不能證明這批貨的確是從我們公司進的,那就沒有我們公司一丁點責任啦?”
焦點新聞的欄目記者點了點頭,“對,應該是這樣!”
那診所醫生和死者家屬楞了一下,死者家屬自然知道診所是賠不出什麼錢的,不然也不用抓著他一起到易康來了,只有找到易康,憑這麼大的公司,他們才可能拿到賠償。於是都急了,那醫生和家屬異口同聲地說,“票在這裡放著呢,想賴帳可不成!”
蕭遙微微一笑,“得了,大家也別鬧了,這樣,這裡有我公司的票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