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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到谷底,他也認了。
張浩磊心情很複雜,但看著池煜堅毅的側臉,知道勸了也沒用,最終也只能妥協,“行吧,那你自己注意點。”
作為池煜的經紀人兼好友,他比任何人都更不希望看到池煜不好,於是走的時候一停再停,擔憂地看了池煜好幾眼,才吐出一口氣,轉身出了池煜的家。
夜色漸深,城市的燈光接連熄滅,有人酣然入睡,有人卻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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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來得很快,整座城市慢慢甦醒過來,街道上的吆喝聲隨著升騰的白煙肆意飄向每個角落。而外圍的山野隔絕這些熱鬧的煙火氣,相比起來,顯得靜謐許多。
山野間的草地平坦開闊,從南到北抹上一層青綠色,四處圍起白色的柵欄,場內有不同設計的跑道,隱約看到幾個穿著馬甲戴著頭盔的颯爽身影馭馬賓士著。
蘇時揹著訓練包,穿過長廊,走向更衣室。
“蘇時姐,早。”幾個剛入隊的年輕小孩迎面走來,朝蘇時打招呼。
她微笑點頭,“早。”
其實蘇時今天來的不算早,幾乎是踩著點到的馬場。
看見場上幾個熟悉的身影已經在馬背上賓士了,她加快腳步走進自己的更衣室,將包放在長椅上,拉開拉鍊將自己的訓練服拿出來。
馬術選手的日常訓練服不是平日裡能看到的那種華麗精緻的馬術服,一般都是用特殊材質製作而成的緊身訓練服,彈力大,排氣透汗。
蘇時將上衣和馬褲套上,繫上腰帶,穿馬靴的時候,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剛在一起一天的“男朋友”。
這麼多年沒見,他還是那個又拽又痞的性格,沒有減輕,甚至更甚。
大學畢業後與池煜分手後,蘇時便再沒有談過戀愛。身邊的朋友都說她是太專注於事業,她不置可否。她的夢想很遠大,不僅僅是成為一名優秀的馬術運動員,更是要作為一名女馬術運動員,代表中國參加後年的巴黎奧運會。
這個機會,她等了很久,併為此奮鬥了很多年。
再說回戀愛,她也不是不想,在國外訓練那幾年,追她的男生也有那麼幾個,但她對著誰,都再也找不到當初怦然心動的感覺。就像是喝慣了讓人微醺上癮的酒,再喝什麼都是平淡無味的。
直到昨天與池煜重逢,逆著光看清他的臉,已經平靜了許久的心臟竟又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動起來。
蘇時並不承認自己對他還有感覺,換任何一個女孩對著那張臉,也會和她有同樣的生理反應。
她直起身,左手抬起繞到後背想去用手指勾起上衣的拉鍊。這件訓練服是新的,拉鍊開到背部中間,她竟夠不到。
門在這時被叩響。
敢直接來更衣室找她的,從來都是隊裡的小女生。蘇時沒多想,直接開口:“進來吧。”
門被開啟,有人走了進來,在門口停住了。
池煜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景象,蘇時穿著深色的緊身訓練服背對著他,身上每一處曲線都被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來。
更衣室裡沒開燈,有些暗,她裸露在空氣中的面板卻顯得更加白,凸起的蝴蝶骨隨著她的動作上下動著,直直的脊椎骨往下是難以窺見的風光。
池煜沒有移開眼,徑直朝她走了過去,骨節分明的手捏起她的拉鍊,緩慢地向上拉。冰涼的指尖碰上她的面板,使她的背部因陌生的觸感而泛起一顆顆小疙瘩。
兩人離得很近,蘇時的背幾乎要貼上他的胸膛。
幾乎是一瞬間,一股陌生的氣息從後往前包圍住她,她才反應過來不是女孩子,心裡一驚,條件反射地轉身,對上男人眸光暗湧的眼睛。
看到來人,心裡竟莫名其妙地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來了?”蘇時有些窘迫,但壓著情緒,沒表現出來,“你快出去吧,被別人看見不好。”
池煜拉好拉鍊,往後退了幾步,與她拉開距離,找了個儲物櫃懶洋洋地靠著,聞言眉毛蹙起,有些不滿意蘇時這種過河拆橋的行為。
“蘇時,你搞清楚,是你自己讓我進來的。”池煜聲音壓得很低,聽得出是有些不爽了。即使是在她的地盤,男人高大的身形在微暗的環境中還是很有侵略性。
他不再像昨天剛見面那樣,稱她為蘇小姐,而是像以前那樣,叫她蘇時。
太久沒聽到自己的名字從他嘴裡說出來,蘇時微微怔住。想想也是,畢竟人家剛幫了她,她就趕人家出去,確實是有些不道德。
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