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我好像一直在等你”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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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人論劍證道之時，你滾吧。”
蘇鬱站在原地許久，淡淡道：“打掃是師父吩咐我做的，小師姐年幼失母，理應照顧她一點。”
這場爭執自然是不歡而散。
蘇鬱也從不叫她小師姐了，再也沒有去過燕臺院。
瀕死時的蘇鬱有些恍惚地想起那些遙遠的回憶，像雪融化在他睫毛上化成冰涼的水，從眼角滑下，看起來好像流淚。
他的心裡莫名有一種執念，連他也不知道這股執念從何而來，從他第一次聽見南棠這個名字開始，一個模糊而熟悉的身影就一直若隱若現地存在他的腦海中。
在燕臺院見到她的第一眼，蘇鬱心裡平靜無波，從此再也不去設想那個南棠，現如今他快死了，驀然生出一個莫名的想法－－他可能再也等不到那個人了。
大雪如同鵝毛，沸沸揚揚地撒下，又像人間人死後出殯時紛飛的紙錢，越飄越遠，墜入蒼茫浩渺的山水之間。
“崽崽！崽崽你醒醒。”
“崽！”
南棠猛地將蘇鬱拉起來，使勁揉搓他的臉頰：“快醒過來醒過來。”
蘇鬱陰鬱的眉眼始終緊擰著，眼睫下閃爍著極其細微的水光，在南棠瘋狂地動作下，他終於顫抖地睜開了眼。
南棠幾乎貼近他的臉問：“剛剛我敲門，你好像做噩夢了，好半天叫不醒。”
蘇鬱汗涔涔的喉結滑了滑，沒有說話。
南棠轉身去倒了杯茶水，送到蘇鬱嘴邊：“先喝點水吧。”
蘇鬱定定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好像分不清似真似幻，突然伸手碰了碰南棠的指尖：“小師姐。”
南棠看著他的小動作，溫和地回答：“嗯？”
“你是真的小師姐嗎？”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