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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胡隊長和嶽鳴飛也朝門縫裡瞧了幾眼,可他們都說裡面沒人。我眼睛捂了一會兒,不再流淚了,便又湊上去再看了看。這一次,門後什麼人都沒有了,我不相信那是幻覺,那感覺這麼真實,怎麼可能是假的?他們隔了好一會兒才看進門縫裡,沒準兒那個人已經跑進草堆裡了。
我見大家滿腹懷疑,便道:“這門是在後面插上了門栓,別忘了這點!如果沒有人在裡面,那它怎麼關得上?”
“算了,別計較了,我爬進去,把門開啟再說。”嶽鳴飛說完就蹭上了牆頭,翻身躍了進去。
胡隊長等人跳下牆的另一邊了,這才說:“嶽鳴飛那小子還真有作賊的潛質,爬牆爬得那麼快。”
我心想,這話說得沒錯,嶽鳴飛身手不錯,不如今天下午叫他陪我一趟火葬廠,萬一真有殭屍跳出來咬人,也好讓他去消滅它們。說實話,我老覺得火葬廠陰氣很重,鬼魂滿天飛,一個人去那裡真的提心吊膽。苗姐只叫我一個人去,沒說我不能找人陪著,她也不可能到那邊去盯著。
幾秒後,嶽鳴飛從後面把門開啟,我們跨進去就不停地掃視,生怕有人躲在草堆裡。偏偏江邊的風很大,草堆像跳舞一樣,左右搖擺著,就算有人在裡面跑步,都不看出異常。嶽鳴飛不像胡隊長,倒挺願意相信我,並猜是不是那個人已經爬牆逃走了,既然他能翻牆進來,那別人也能爬牆出去。
“什麼時候起,渡場也不太平了,還讓不讓人活啊。”韓嫂嘆道。
“你先去洗菜做飯,我們再四處看看。”胡隊長嘴上那麼說,等韓嫂走了,他卻對我和嶽鳴飛吩咐道:“你們倆去找找看,要是有情況就吼一聲,我去把衣服換掉,穿著這身真不舒服。”
“他媽的,就知道對我們耍威風。”嶽鳴飛看人走遠了,忿忿地罵了一句。
“你跟他較什麼勁,去找找看吧,難道你不好奇,剛才是誰在院子裡嗎?”我小聲道。
嶽鳴飛點了點頭,承認我說得沒錯,當下就不再抱怨,還學我操起一根棍子,小心翼翼地在草堆裡搜來搜去。在前院搜了一圈下來,沒有半點收穫,我和嶽鳴飛就鑽到渡場後面,朝那棟廢棄小樓摸去。上一次,我們送唐二爺火化回來,在他房間裡找到了寄給李小愛的生日賀卡和半把鑰匙,後來就把它們藏在廢棄小樓裡。那天,嶽鳴飛已經脫掉了外套,穿過草堆時,白襯衫就被颳得又黑又綠。有了前車之鑑,再加上今天涼如深秋,我們就懶得再脫衣服,直接穿著黑外套穿過了密密的草堆。
“那個人是不是躲到小樓裡面去了,你棍子握緊點。”我提防道。
“怕什麼,除非他有槍,否則拿我沒辦法。”嶽鳴飛不以為然。
我沉住氣,走在最前頭,風太大了,草堆東歪西倒,瞧不出是不是有人踩倒了它們。總之,那個人如果沒有爬出去,那麼肯定藏在廢棄小樓裡。轉眼間,我們就走進陰冷的小樓裡,這裡比以前更加潮溼,從水泥牆壁露出的紅磚都長滿了青苔,不停地滲出水來。我喊了幾聲,沒人答應,於是就爬到二樓,想看看上面是否有人。結果,我和嶽鳴飛不僅一個人找不到,連地上的指甲都不見了,似乎有人曾經打掃過二樓。
“好乾淨啊!指甲都沒了!”嶽鳴飛不由地嘆道。
“誰來打掃過?胡隊長有一晚和別人在這裡吵架,他可沒打掃啊。”我回憶道。
“管他呢?既然人家想當不留姓名的好人,那就如其所願好了。”嶽鳴飛邊說邊把幾塊磚頭挪開,露出了一個塑膠袋,裡面包著信件、賀卡、半把鑰匙——那就是我們藏著的東西。
“原來東西還在,我以為被人偷了。”我鬆了一口氣。
“哪有這麼容易被偷,只要不放在宿舍裡,肯定沒事。”嶽鳴飛笑道。
我瞅著那袋東西,想起白髮老頭提起的地下室,便對嶽鳴飛提起那事。同時,我把塑膠袋解開,拿出了那半把鑰匙,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半把鑰匙就是地下室的。嶽鳴飛嘲笑我想太多了,凡是有點奇怪的事,都要往那方面去聯想。我拿著那半把鑰匙,沉默了一會兒,想了想就決定把塑膠袋裡的東西都帶走。
嶽鳴飛正要把東西放回去,聽我那麼說,他就問:“帶走的話,萬一丟了怎麼辦?”
“這樓不安全了,暴雨馬上來了,這棟樓很可能會垮掉的。”我擔心道。
嶽鳴飛想要反駁,這時風灌進來,刮下幾塊鬆動的磚塊,濺起一朵朵青灰色的塵花。我們沒敢待太久,拿好東西就跑了出來,匆匆地回到了宿舍裡。過了幾分鐘,胡隊長來問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