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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老頭見狀,趕忙召喚其他工作人員去撿瓦片,固定被大風掀翻的房頂,然後叫我自己去火化車間找胡隊長他們。那些人從一樓的辦公室跑出來,一個不留,只剩下空空的辦公室。那些瓦房離辦公室很遠,又有幾棵松柏擋著,我猶豫了一會兒,便躡手躡腳地溜進火葬廠的辦公室。
這地方只有一間辦公室,這話是上回送唐二爺來火化時,聽那白髮老頭說的,他們的檔案應該都存放在裡面。我進來一看,以為能翻翻檔案,卻發現他們最近買了電腦,正在將以前的紙質檔案轉化為電子檔。我先是把頭探出門外,確定他們搬了長長的木梯,準備修葺屋頂,隨即就放心地去翻閱那些資料和檔案。
除了賺死人錢的那部分財務資料,火葬廠的檔案算不上機密,他們都把資料攤開桌子上,風一吹就落滿在龜裂的水泥地上。這個地方比渡場還荒涼,任他們再聰明,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會有人來偷窺那些資料。不過,火葬廠有點邪乎,我不能像以前那樣任意妄為,闖進來時心裡不停地默唸:各位大爺,你們別怪罪我,我這都是為了伸張正義,誰叫警察不辦實事呢。
那些人忘記關窗戶了,辦公室裡紙張嘩啦啦地飛舞著,我一進來就關上門窗,防止資料越來越亂。這樣一來,即便被人逮住,也可以藉口說自己幫忙整理掉落在地上的檔案,能夠順利脫身。
我只想找霍尼的死亡證明,以及火化辦理手續,並不想看別的內容。可是,那些資料實在太亂了,不算地上的紙堆,光是辦公桌就有四張,每張桌子上的紙都堆得像墳墓一樣。我頭疼地亂找了找,什麼都沒找到,白瞎了幾分鐘的時間。又過了一會兒,我才想起來,電腦還開著,何不從電腦下手?電腦搜尋檔案,肯定比人快多了!
“罐子先放在這裡,我來搜尋看看,碰碰運氣!”
我一邊在心裡唸叨,一邊熟練地在鍵盤上打字,然後輕點滑鼠,搜尋了“死亡”二字。可想而知,火葬廠的電腦裡,和“死亡”二字有關的資訊很多,刷地一下,電腦螢幕就羅列出一排排的圖示來。不知道我用了誰的電腦,居然還搜尋到許多火化的現場圖,有些死屍被燒得內臟爆開,濺出五顏六色的黏液,面板焦得像烤過頭的紅薯一樣。
我只看了一眼就要吐了,再不敢看第二眼,火葬廠怎麼會允許拍攝這種圖片?這難道尊重死者嗎?話說回來,我擅闖辦公室,亂動別人的電腦,也不尊重別人,因此正義凜然只是一瞬間的事。
電腦搜尋繼續進行著,沒多久,一個名為“死亡筆記”的資料夾就跳了出來。我出於好奇,點開一看,謝天謝地,裡面裝的全是死亡證明和火化手續的掃描圖片。不過,這些圖片的命名方式都是按日期排列的,沒有一個標有死者的名字,這意味著我離真相雖然不只一步之遙,但就在眼前了。
那些掃描圖片有近萬張,甚至更多,我直接選2008年8月30日的圖片來看,因為在霍尼的骨灰罐上標有生猝年月,他的死亡時間就是這一天。蹊蹺的是,那一天死了三個人,沒有一個人叫霍尼,連諧音的人都沒有。我以為搜尋得不全,或者是工作人員還沒來得及上傳掃描檔案,於是又去翻那些紙質檔案,可依舊沒有任何收穫。
“沒有死亡證明,怎麼火化呢?”我奇怪地想。
外面的風越吹越大,拼命地撞擊門窗,那聲音恍若我的心跳,催促著我快點找到答案。我望著堆成山的紙質檔案,很快就放棄了,轉而又去鼓搗電腦。在那個“死亡筆記”資料夾中,除了死亡證明,還有火化手續。按理說,沒有死亡證明,就不能辦理火化手續,否則火葬廠就成了犯罪分子的理想毀屍滅跡的勝地了。我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把圖片拉到2008年8月30日之後的幾天,隨便掃了一眼,不料竟看見了“霍尼”兩個字。
“他奶奶的,終於被我找到了。”我抓緊時間,放大圖片,想看看是誰簽字送遺體過來的,怎知更驚訝的答案接著出現了。
“唐山泉?就是炸死唐二爺的大姐和三妹的人?這怎麼可能?他去年才被監獄釋放,難道從監獄剛出來就送人來火化了?他不怕觸黴頭?而且他跟我們說,他出來後沒再聯絡過渡場,那怎麼會把骨灰送到骨灰房裡?”我呆望著火化檔案上籤署的名字,摸不著頭腦。
這是一個大發現,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唐山泉與怪事沒關係,原來他仍與此事有關。我冒險找到線索,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