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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年還沒有弄明白他的意思時,男子已經越過少年拉開了窗戶的擋板。窗外碧藍的天空之下出現了綠色的大地。
“你的故鄉。”
大地上是一塊一塊綠色的田地,河流橫穿而過,湖泊星羅棋佈,倒映著藍天,如一塊塊晶瑩的寶石。漸漸地房屋多了,一片片的房屋把大地染成褐色,城市中公路如蛛網分佈,車輛川流不息。
及不上北美國家的富庶,也不像南美國家那樣保有原始的氣息,這片古老的大地有著自己發展的方向。少年對這個國家感到陌生,卻又有種奇異的懷念。
下機後也是使用專門的通道離開機場,而接機的人已經在通道口等待。這次不是一排黑西裝男,而是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的青年。
“二爺。”青年上前恭敬地行禮。
敖鷹與青年耳語,後者點頭應到。少年感到青年以奇怪的眼神瞥向自己。說是審視,卻似乎又有點詭異,讓人心裡毛毛的。
來接機的房車也很豪華,這讓少年更加好奇敖鷹的身份。應該是相當有錢的人,像自己這種人跟他是雲與泥的區別。但對方為什麼要跑到太平洋的另一面,花大價錢把自己弄回這裡呢?
房車內很寬闊,少年坐在敖鷹旁邊,而戴著眼鏡的青年坐在他們對面的座位上。青年有著細緻的俊美五官,舉手投足都流露著溫文儒雅的書卷氣。不像敖鷹那般冷漠,嘴角保持著溫和的微笑。但金絲眼鏡的後的眼睛並不如他表面般溫和。這種笑臉虎,少年見得多了,通常都是最難對付的狠傢伙。
“我是子嵐。你初來乍到,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問我。”對方朝少年伸出手,他用的是英語。後者聽得懂卻並沒有伸出手回應,朝手心吐了口唾沫,咧嘴笑道:“子先生,手有點髒,就不握了。”
很明顯的挑釁,如果是一般人肯定已經黑了臉。但是青年臉上的微笑卻並沒有變。視線掃過少年那隻沾了唾沫的手。
青年突然身體向前探,在少年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雙手握住少年那隻沾了唾沫的手。青年的手有點微涼,修長的手指,漂亮的指甲,卻又不像女子般柔弱纖細,骨節分明而有力。
看起來他只是輕輕地握住,但少年卻掙脫不得。對方手指在輕輕地摩挲他的手,總覺得怪怪的。因為靠近,少年聽到對方輕微的吸氣聲。
敖鷹也是這樣,總是要坐在他身邊,有意無意地聞他身上的味道。
敖鷹冷厲的視線從旁邊插了進來,帶著一絲危險的警告,子嵐緩緩地收回手。少年看到他用帶著藍邊的手帕擦手,然後小心地將手帕收回口袋。但臉上露出的並不是厭惡或是噁心,而是一種奇怪的笑意,鏡片後的眼睛帶著一絲狂熱,這讓少年起了雞皮疙瘩。
4、初進敖家
這裡是沿海的城市,歷史久遠,是這個國家曾經封關鎖國時期唯一的對外貿易視窗。比起內陸的其他城市,這裡有著更高的包容度。
現在更是發展迅速,車子穿行在繁華的都市中,寬闊的道路兩旁林立著設計充滿時尚氣息的高樓大廈,一點也不遜色於西方的現代化都會。
車子轉入老城區,兩邊的房屋帶著濃重的風俗特色。青磚綠瓦,彩色玻璃窗,西式騎樓,處處充滿了古典的中西合璧風格。車子開進黑色的鐵柵大門,呈現在眼前的是西式洋房。而洋房連著的另一邊卻是青磚綠瓦的嶺南古屋。這種奇特的混合建築卻不會讓人感到唐突,反而很好地融為一體,讓人產生本該如此的感覺。
房子裡的擺設也同樣古色古香,大氣又雅緻,名貴的古董瓷器恰到好處地裝飾著每個角落。保鏢們都並沒有跟進屋內,而屋裡的傭人因為主人回來了,已經開始忙活起來。
子嵐說按排了房間給少年休息,後者也確實累了。正準備離開客廳時,迎面便撞上衝進來的小孩子。
小孩子大概十歲左右,措不防被撞上失去平衡。少年下意識地去扶他,但小孩卻不領情。巧妙地躲開他的手,在跌到地上之前右手撐地,一個鯉魚打挺躍起。
不識好歹的小鬼。少年心裡低咕道,不過他並不討厭這個小孩。反而覺得滿有趣的,看來日子不會無聊了。少年嘴角勾起一打邪惡的笑意,站在身旁的子嵐注意到了,低聲在他耳邊說道:“他叫敖烈,下一任的當家,也是你弟弟。”
孩子完全當少年透明,徑自走到敖鷹跟前恭敬地行了一個禮,叫了聲“二叔”。後者點點頭,開始問他功課的事。少年並沒興趣知道這些有的沒的,這個家族給他的感覺挺奇怪,不過這也跟他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