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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問她:刺這個不疼嗎?
卻沒看到這隻紅梅下的那條傷疤。
後來回想一下,有很多事都帶著徵兆,只是我自己從不去相信,我以為只要我仍純真無知,他們就會因為保護我而將一切都掩於風平浪靜,可沒有誰的人生該對誰負責,不是嗎?
期末考要到了,所有人都埋首於書海。左擁著竹九右挽著言嫃從二樓食堂下來,就看到黑壓壓的一群人。冬天厚厚的棉衣摩擦出聲響,擠進人堆裡,看到四個人罵罵咧咧的朝地上邊踢邊打。蜷縮在地上的身形卻一動不動,一腳的衝擊讓他轉過身來。我看見他黑黑的眸子,靜靜的望著我,又似沒有。
這雙眼睛像極了我在六歲時遇到的小哥哥,左眼角下方的一顆小小的淚痣也重疊在相同的位置。那時全家剛搬到這座新興城市,附近有座收門票的公園。這一帶的孩子多數都是無產階級後代,沒有票子進去瞧上一瞧。剛來這裡的時候,就分小幫小派啦。我不好事,他們以為我自己想當領頭羊,以後有什麼新鮮有趣的玩法也就都不待見我了。
我在一天傍晚拖著孤單的小背影,定在了公園噴了粉藍漆的鐵柵欄外。前些天看見他們一個個渾身髒兮兮卻趾高氣昂的從我面前走過,那種神情就好像鄉下的小媳婦兒去了城裡一趟,回來戳著一個一個的大盤頭說,人家城裡都時興燙頭髮啦,一把一把的,跟地裡的大白菜似的。
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腿兒,覺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