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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合作了幾年後,那些可憐的僱員不是發生了意外,就是被送上了被告席。
安東尼。霍普金斯接受了不少半真半假的稱讚與恭維,
“狗屎!”切加勒告訴他:“他們之所以滿口甜話兒,是因為律師們在那份報告裡找到了新點子,他們重新草擬了合同,海神島的利潤因此上升了兩個百分點。”
“艾比準會暴跳如雷。”
“管他呢。”切加勒滿不在乎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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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比暴跳如雷,”律師說:“他拒絕在他的健身館裡放上我們的人。”
“不可能,”別西卜說:“告訴他。政府正在為失業率頭痛,我們讓出來的餐廳、廠房、農場還有洗衣房,在裡面工作的人都是聯邦公民,如果不能為他們解決工作。今後的事兒會變得很麻煩。”
“這我已經告訴過他了,”律師說,他在坐下之前先解開了西裝的扣子,他帶著一個警用槍套,手槍的柄緊靠著他的肋骨:“之前我們套走了他每年百分之二的利潤,他是想報復,或者再和我們談談價錢。”
“艾比的態度很奇怪,”撒沙說,他取出一瓶淡粉紅色的鮮釀酒,大霍普金斯郵購的。給在場的每個人倒了一杯:“如果他真的不滿意那份合同,那之前就不該簽字。”
“我有個線人,他在餐廳幹活,半小時前他打電話跟我說看到了艾比帶著兩個陌生人來用餐,要了很多烈性酒。一個人的額頭上刺著荊棘花環。眼睛下面也有刺青,手指上也有,”安普說,他身邊坐著一個助理或更正確點,暴徒,他很年輕,臉膛紅黑。顴骨很高,下顎方正,身體結實,不苟言笑,就像是一塊冰凍過的牛排。
“北邊人,”緊急聯絡人滿懷厭惡地說:“艾比正在走鋼絲。他自己聯絡了克洛文家族,然後透過猶大聯絡我們,想借著這個耍滑頭,他想用克洛文家族來壓我們,等克洛文家族越了線。他又會來舔我們的屁股。”
“讓我們查查那兩個北邊人,”別西卜說:“看看是新來的還是老人。”他把空掉的杯子放在大理石的小茶几上:“是新來的,就讓他們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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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傾盆。
現在是一月份,格蘭德的氣溫維持在五攝氏度左右,潮溼,冰冷,街道上人影寥寥,撒沙和別西卜坐在一輛黑色的雪佛蘭裡,這是佩皮的第二輛車,他喜歡lm008,但那輛車太顯眼了。
“這家餐館的主廚和老闆是北邊人。”安普坐在副駕駛座上往外看,急驟的雨水給車窗鍍上了一層厚厚的膜,他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還有乳白色的光暈,雖然是白天,但天色昏沉,在室內還是得開燈:“各家吃各家的飯,老規矩。”海神島人在外面也多半會到海神島人開設的餐廳裡用餐,安全,還合口味。
“克洛文家族的人每天都來?”
“他們很謹慎,”安普舔了舔厚厚的嘴唇:“艾比把他們安排在一棟高階公寓裡,那兒到處都是監控探頭,還給他們配備了兩個保鏢,是他健身館裡的拳手,他們自己也帶了人,只有一個常來,時間不定,每次身邊都會一個或兩個人。”
“那兩個人緊跟著嗎?”
“緊跟著,而且他們從不在大廳裡吃飯。”安普說。
“從他們的住所到這兒大概有多遠?”撒沙問道。
“四英里。”
“那麼說他們不會高興自己走過來。”
“他們總是開車。”
“我有個主意,”撒沙說:“也許可以試試。”
他讓安普給他的線人打了個電話,問問那個克洛文家族的新人上幾次都吃了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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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夫聞到了一股讓他立刻感覺飢腸轆轆的味道——那是濃郁的紅湯的味道,好牛肉切碎了煮,煮的肉都爛掉,湯濃濃的,放包心菜、甜菜、土豆、胡蘿蔔、洋蔥,番茄,最後放進一大塊黃油,直接盛在鍋子裡端上桌,上面點綴一點泡沫狀的酸奶油和蒔蘿香菜,配上撒著鹽的熱麵包。
他從床上坐起來,他找過去,開啟窗子,雨還在下,只是小了點,香味變濃了,他想找到它的來源,卻只看到了黑黝黝的樹林。
“是晚餐的時候了。”他對自己說。
他問了自己的同伴,他的同伴更願意自己在房間裡喝點酒,列夫答應給他帶份完成晚餐回來。
列夫帶著兩個人離開,一個是艾比的拳手,一個是自己人。他們直接下到車庫,一輛深灰色的布加迪開了出去。
他們和餐廳之間間隔著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