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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
之前的時間雖然充裕,但無論是霍普金斯還是凱瑟琳,以及兩個男孩都沒有離開別墅,撒沙和別西卜把整個上午都花費在了泳池和按摩浴缸裡,下午兩人在圖書室裡看了一會兒書(撒沙看的是一本中古世紀的宗教詩集,而別西卜看的是一本蒙德里安的畫冊,整個過程中暴徒首領的兒子的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在他的眼裡,這位大師所有的畫都是由線條和填充線上條裡的三原色和少量的灰色、黑色組成的——誰都能幹這個活,別西卜在心裡說,畫格子,填顏色,哪怕只是個猴子呢,只要它訓練有素這也不會是份太難的工作。)而兩個成人就坐在他們身邊不遠的地方,凱瑟琳傻坐著看著窗外的風景發呆,而霍普金斯則架起了畫板,固定好一張又厚又大,微微發黃的紙,手指裡捏著炭筆,手肘邊擺著乾麵包(充當筆擦)和來自於萊茵高地的貴腐白葡萄酒。
霍普金斯醫生只給喜愛和熟悉的人畫像,不過他所描繪的不是物件呈現給俗世大眾的,人人可見的,那種通常意義上的膚淺面容和身體,而是那些被隱藏起來卻裸露在他的眼睛與思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