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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羅拉抓了抓頭髮:“我就是在那天碰上他的。”
“他是誰!?一個皮條客?一個癮君子!還是個吉他手?”
“一個警察。”
“一個警察,哈,一個警察。”經紀人嘲笑道——但正如費羅拉說的,他還算得上是個好人,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沒有說出什麼過火的話來。他坐在床上,定了定心:“你知道放棄這個機會,你就可能永遠都回不來了嗎?我不會再要你的,別人也不會——就算是大明星,親愛的,看看塞壬,她消失了多久?但人們已經漸漸地把她忘記了——這兒有太多的好東西了,沒有什麼是必不可缺的——你走了,就只能回家繼續做你的凡夫俗子,沒人會注意你,也沒人會關心你,若干年後,你身體發福,面板油膩,頭髮蓬亂,穿著件鬆鬆垮垮的t恤在超市裡面整理貨物或在酒館的地窖裡彎著腰連著八小時搬運啤酒箱的時候,你會後悔的,費羅拉,你會後悔莫及。”
柔和的白光從遮住窗戶的百葉窗簾的縫隙間漫入房間,照亮了空中飄浮著的,產生於藥物的藍色煙霧。
“我想我不會的,”費羅拉說:“對不起,不過我也許早點和你說,我——不想再繼續過這種生活了——我是說,今天和這個人睡覺,明天和那個人睡覺……我不想被強迫著幹這種事兒,它讓我變得像個娼妓。”
“那又怎麼樣呢?”經紀人說:“你不是也很喜歡這碼子事嗎?”
“我這是一種病,他和我這樣說的,他在以前的一樁弓雖。暴案裡有碰到過和我一樣的人,”費羅拉認真地說:“他說,我很有可能是顳葉病變,或是用了太多的藥物才會這樣,只要我戒掉藥物,再去做個檢查,治療,我就不會總是想著和男人睡覺了。”
“別這樣,費羅拉。” ;經紀人勸說道:“一個月,三十天,你真的瞭解那個男人嗎?他是不是隻是和你說著玩玩的?警察並不都是好人,你該知道的,他也許會是個暴力狂,沙文主義狗,也有可能是個tong性戀,一個戀tong癖。”他肯定有什麼地方不正常,不然他怎麼會看上費羅拉。法莫呢?
“我很抱歉,”費羅拉轉了轉手上的戒指,給他看上面的鑽石,“我們已經訂婚了。我還和他的父母一起吃了飯。”
經紀人垂頭喪氣的坐在床邊,小老頭看上去比他肚腩下面的那活兒還要無精打采。
“那週末的聚會呢?”
“我不能參加,”費羅拉說:“我答應他不再和別的男人上床了。”
“你剛才還在和我zuo愛呢。”經紀人反駁道。
“哦,”費羅拉說:“這只是一個告別,親愛的,你是個好人。”
“那就多告別一次吧,”經濟人哀求道:“你不知道,費羅拉,這次的請柬是專門給你的,一個小男孩,他迷上你了,他很想見見你,費羅拉,他就和你弟弟一樣大,沒有任何不良嗜好——那是個小型聚會,頂多五六個人,喝點酒,跳個舞,安慰一下小朋友,我送你去,再送你回來,短暫的一晚,我發誓沒人會說出去的。”
費羅拉吹了口氣。
“求你,”經紀人說:“那個小男孩的叔叔和格列格里關係很不錯——你知道,格列格里就是我們的王。”
費羅拉的眼睛看向天花板,搖了搖頭。
她抓起一邊的衣服,先穿上小得可憐的內褲,再套上連體緊身皮衣,左腳,右腳,用力往上拉,最難過去的地方得屬臀部,她的臀部飽滿而結實,只穿著一件襯衣的經紀人來幫她的忙,他的頭在她的**下晃動,費羅拉略微低頭就能看見他的髮際線——令人無比傷感的髮際線。
“好吧,”她說:“請柬在哪兒?”
(待續)
第兩百七十三章 花
艾弗裡。法莫自從接了個電話後,表情就有點古怪。
用他的室友的話來說,就像是中午吃的烤鰻魚派又在他肚子裡活了過來,但看上去又不像是不高興:“你怎麼啦?”他關心地問。
“我姐姐要結婚了。”艾弗裡說。
“那很好啊,”室友說:“是你的第幾個姐姐?”
“我只有一個姐姐。”艾弗裡說。
“喂!”他室友從自己的床上坐了起來,“你上個月才跟我說過她將會成為下一個!”
艾弗裡用力摩擦著他的太陽穴:“她改變主意了,她決定回來結婚——和一個警察,然後生上半打孩子。”
“我還保留了你給我的簽名照片……我以為十五年後我可以靠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