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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道:“爵爺,我說的全都是實話。望爵爺明查。您可以查證之後再相信我。”
洛林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他,見他在緊張之下,僵直著身體一動不動,當即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他從椅子站起來,然後雙手攙扶起了盧孚斯,道:“老盧啊,其實我只是在跟你開個玩笑,你何必那麼認真呢,來來來,坐,坐啊。哈哈哈哈……”
盧孚斯在他的攙扶下,重新站起來,這才感到一顆心落了地,不由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這位爵爺喜怒無常,一會兒笑,一會兒威脅的,著實是太過��肆恕9�淮筧宋錈灰桓鍪羌虻サ摹�
當時,他要是抬抬手指,自己的這個腦袋,可就保不住了,更別說什麼宏圖大業了。
如果有可能,他再也不願意再經受第二次,這種忽上忽下的感覺,他的心臟實在承受不了。
洛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老盧啊,爵爺我費了這麼大力氣,才搞出來這麼好笑的事情,你怎麼可以不笑呢?”
盧孚斯一咧嘴:還笑?剛剛差一點兒就被你老人家給嚇尿了。這怎麼笑的出來?您可以開玩笑,我可不敢跟您開玩笑。
但是,他表面上卻是硬生生地擠出了一絲笑容,乾巴巴地笑了兩下,然後小心地道:“爵爺,要不我現在就去把那人給叫過來?您和他好好地談談?”
洛林一揮手,道:“不急,不急。反正咱們大軍就在城下,拿下這個破地方也是揮手之間的事情,讓丫多等會兒。”
他頓了一下,然後頗有些推心置腹地道:“我說老盧啊,我看你也是聰明人。聽說你和本地貴族都是堅定的反對派,怎麼和那些人攪到一塊兒了?
雖然我不在意,但是你這麼搞,要是傳出去了。讓人知道,少不得給你扣一個‘身在老營,心在哈’的帽子。這可是很影響仕途的啊。”
盧孚斯愣了一下,隨即仔細地捉摸了一下。虧的他也是深入研究學習過洛爵爺寫《三個國家之間的戰爭》這本書,也很是崇拜其中那位紅臉的二爺。
當下明白,這身在老營,心在哈的意思。
“大人……我……”他慌忙就要站起來辯解。
洛林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道:“坐坐,今天你就給我好好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將來萬一有什麼問題,一旦有些狗崽子跳出來,揪你的小辮子。
相信我,這些狗崽子絕對不會少的,像你今天做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就是歷史汙點,會被他們抓把柄。
到時候,爵爺我也可以出來幫你做一個證什麼的。”
“是,是,是。”盧孚斯聽了,也是心頭一緊,急忙連聲答應。
在此同時,心中也是一個勁兒地後悔。
當時光顧著想著辦成這件事情,可以揚名立萬,升官發財了。頭腦一熱之下,幾乎忘記了這背後是何等的兇險。
他心中原本那種身處兩大勢力之間充當聯絡人,遊刃有餘的自得,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往後考慮,像他的作為,確實不受人待見。兩邊都跑,但兩邊關係都不硬,如果不抱上一個粗大腿,今後有人搞他是一搞一準。
他在椅子上坐了半個屁股,然後沉吟一下,略略地理了理思路。
洛林眼中不由閃過一絲讚賞的神色,這傢伙雖然有些莽撞,但是卻還算有些頭腦。
此時,盧孚斯輕咳了一聲,然後道:“大人,事情是這樣的。像安德拉寇伯爵,拉紹兒將軍,梅拉將軍,古里斯德勳爵……這些人,全都是我南方大貴族世家。
他們的家族歷史可以追溯數百年,全都是家大業大,每一個都是貴族精英,為我南方領袖人物。只有他們才能代表真正的南方人。
經過這百十年來的聯姻聯合,這些家族已經牢牢地掌握了南方。他們是勢力就像是地面下的樹根一樣緊緊糾纏在一起。
大人,說句不怕見怪的話,投靠你們的南方貴族們充其量也就是一個二三流的,正因為根基小才投靠您的。真正一流的貴族全都在那邊。
就連哈杜為了自己的地位,也不得和他們聯姻,委以他們重任。”
說著,他伸手指了指德賽裡的方向。
洛林淡淡地哼了一聲,絲毫也不以為意。
這種幾百年大家族,隱藏在暗處的勢力可稱是無孔不入,洛林在茹曼就見得多了,茹曼首相拉塞爾幾十年來一直在和他們鬥。
這也是為什麼凱瑟琳討厭拉塞爾本人,卻對他擔任二十多年的首相沒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