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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把責任往秋桃身上推,我買來……嗯……只是批判一下,梅仙君想來也看得出,這書上寫的,一點都不像我,更不像梅仙君……”
梅近水微微頷首:“就這受氣包的模樣,更像瑩瑩,確實不像本尊。不過男人和你區別真不大,好色入命,偏偏又道貌岸然裝君子,奪了梅姓妖女的身子,還逼人家改邪歸正從良,不從就用各種手段調教……”
左凌泉聽著書評,只恨梵天鷹不夠狠,沒把他隨身物件炸個稀碎!這時候被逮住了狐狸尾巴……
不對,狐狸尾巴……
左凌泉心如死灰,試探性問道:
“梅仙君取書的時候,沒動其他東西吧?”
梅近水舔了下指尖,把書翻過一頁:
“本尊又不是沒教養的女子,豈會隨意翻動他人私物。”
“哦……”
“不過你擺那麼整齊,本尊想不看見,實在做不到。那些花花綠綠、衣不遮體的小衣褻褲,還有亂七八糟的物件兒,看的本尊是歎為觀止。這書上的偽君子和你真人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玩的太清淡了。”
“……”
左凌泉饒是鐵打的心智,老臉也掛不住了,想了想,直接躺平,倒在了枕頭上:
“額……有點頭暈,梅仙君你先看,我休息一會兒。”
梅近水合上書本,放在一邊,望向閉目裝死的左凌泉:
“你在本尊屋裡亂來,折騰本尊的眼睛,又私底下收藏這種褻瀆本尊的書籍,想裝死當沒發生過?本尊憑什麼饒了你呀?”
“這次幫忙斬妖,左某分文不取,此事一筆勾銷……”
“梵天鷹縱容兄弟屠戮凡人,其罪當誅,你斬妖除魔是履行正道俠士的職責;義不容辭的事情,拿來當籌碼還賬,不合適吧?”
左凌泉睜開眼睛,微微攤手:“那梅仙君想讓我如何?”
梅近水手兒撐著側臉,微笑道:“我能把你如何?你不肯走本尊的道,我總不能真放下身份用美人計,用了你也不會改變初衷,等同於白給……”
“嘰……”糰子再次探頭,嘀嘀咕咕,意思肯定是——那可不一定,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左凌泉知道梅近水在開玩笑,他無奈道:
“梅仙君,你們正邪打架誰對誰錯,和我半點關係沒有,我只看結果。九宗歌舞昇平,再窮的地方都能吃飽飯,是瑩瑩和玉堂的功勞,我在九宗長大,無論外人怎麼說,我只認自己看到的情況,只會跟著玉堂走。
“當然,如果有一天,我發現玉堂走錯了,我會按照自己想法走。但前提得我親眼看到,你怎麼勸都沒用,我認準的事情,玉堂都勸不動我,你不說用美人計,抱著孩子威脅我,我也會按照自己的想法走,天王老子都攔不住。”
梅近水眨了眨眼睛,讚許點頭:“向道之心穩如山嶽,確實有仙帝之姿,可惜就是所向之‘道’太過顧家。”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我境界就‘齊家’這麼高,守住了家才會去做更多,家沒了,人間歲月靜好與我何干?老劍神說我心性近妖,玉堂知道九洲大勢不敢交於我手,你或許也覺得如此,但我不想改變。求道之人,往往都是如此偏激,能全心中之道,成仙、成妖、成神、成魔,不過都是外人的評價,對自己來說,都一樣。”
梅近水安靜聽完,輕輕笑了下:
“你現在這模樣,是真像個心懷大道的仙君了。如果不是瞧見過你小淫賊的模樣,還發現這本窺伺本尊的閒書,本尊指不定真被你這偉岸堅毅的表象給騙走了芳心。”
左凌泉眼神灼灼的表情一僵,偏過頭來:
“梅仙君,咱們論道就論道,這話挺破壞意境。”
梅近水微微聳肩:“論道就得敞開心扉聊,光聊大道卻拋開實際,那不成空談了。”
左凌泉很是無奈,想了想只能退而求其次:
“和梵天鷹一番血戰,我忽然想起來幼年看到的幾首詩詞,梅仙君想不想聽聽?”
?!
梅近水的面容,肉眼可見的多出了一抹喜色,就像小孩子看到了糖。
她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神色,把雜書也收進了袖子,起身把琴案抱過來,放在露臺上,又取出了古琴‘海月清輝’。
“不用這麼隆重吧?”
“你記的詩詞,每一首都是名傳千古的傑作。這種東西問世,不亞於鑄劍師鑄出仙劍、琴師打造出仙品名琴,我沒有沐浴焚香,都覺得太過失儀,這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