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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手腕輕翻從袖子裡取出了一個紅色小荷包,放在秋桃手裡:
“那。”
“嗯?”謝秋桃略顯不解,開啟荷包看了看,卻見裡面裝著神仙錢:
“仇師姐,你給我錢做什麼?”
“紅包呀,瓜熟蒂落、終成眷屬,我這當姐姐的祝賀一下也是應該的。”
?!
謝秋桃臉蛋兒頓時紅了,見仇師姐猜到了,不好再糊弄,只能採取鴕鳥策略,低頭來了句:
“哎呀,仇師姐你說什麼呀……我們趕快餵飯吧,小靈龜都餓壞了。”
說著從傘下鑽過去,跑到湖邊,開始投食。
而蹲在左凌泉肩膀上的糰子,聽見‘餵飯’二字,頓時醒了過來,嗖的一下飛到秋桃跟前。
左凌泉滿眼笑意,來到跟前,想和兩個姑娘一起開玩笑;但瓜瓜臉皮兒薄,不好意思和他光天化日親近;秋桃初嘗禁果的,和瓜瓜在一起,更是不好和他在稱兄道弟打鬧。
左凌泉湊不進去,只能站在湖畔,看著兩個姑娘,提著一籃子魚乾,喂嗷嗷待哺的小靈龜。
糰子此時非常的乖巧,沒有調皮搗蛋,而是很勤快的幫兩個人喂靈龜;不過喂的方式,是它從食盒裡吃三條小魚乾,喂小靈龜一條,毛過拔雁、走獸留皮的風範,頗有靈燁的幾分神韻。
玄武湖養的靈龜很多,不過大點的都能自己找吃的,需要餵養照顧的也就百餘隻靈龜崽崽。
等到喂完後,左凌泉就和秋桃一起,拜見了下謝溫夫婦,之後便帶著四個姑娘一起出門,重新構建黃粱福地。
黃粱福地可以輔助修士渡紅塵劫,算是萬金難求的修行之所,但監兵神殿管理太差,為了宗門利益把福地改造的有點畸形。如今重建,左凌泉自然不會再把黃粱福地交到監兵神殿手裡,而是放在了天帝城附近,作為奎炳洲公用的修行資源,交由二叔吳尊義掌管。
吳尊義的道行,在修行道說實話並不是很高,但本事有目共睹,威望較之商寅也不遜色,奎炳洲修士對此自然沒意見,就是監兵神殿有點肉疼。但胳膊擰不過大腿,能作為元老之一佔些份額,妖刀古辰便心滿意足,也說不得什麼。
新黃粱福地的位置,放在天帝城南方千里之外的松山一帶,左凌泉過來前,天帝城已經開始著手準備。
上次‘伺服器’被連根抱走,無奈提前結束閉關的奎炳洲修士,得到訊息也大半趕了過來,在松山附近等待。
黃粱福地的夢境,‘太虛古藤’是關鍵,但想要栩栩如生、真假難辨,還是得數萬人同時入夢,以過往閱歷共同編織夢境,才能讓夢中世界和現實別無二致。
左凌泉和四個女子一起,來到松山地下打造好的洞府內,張徽和雷弘量已經等待許久,趕忙現身迎接。
左凌泉和雷弘量打過一架,算認識,但不是很熟,交談幾句後,就開始‘手植仙藤’。
崔瑩瑩把早已準備的滕苗,種在了祭壇的五色土裡,而關鍵步驟,自然由掌控青龍神力的梅近水來做。
梅近水以生長復甦之力,不過幾刻鐘時間,便讓稚嫩的小滕苗變得亭亭如蓋,開著小黃花的藤蔓,覆蓋整個地底,根鬚往外蔓延不下數十里。
左凌泉對花草一道見解不高,有梅近水操刀,他自然不會在班門弄斧。在後面等著無聊,就弄了一塊石碑,放在五色祭壇外,以劍氣刻下:
‘梅近水、崔瑩瑩、謝秋桃、仇悠悠、左凌泉,手植於此……’。
糰子瞧見沒自己名字,頓時不開心了,飛到石碑上擺出鳳凰展翼的造型:
“嘰嘰嘰……”
左凌泉自然不會忘了團團,又在石碑的頂端,刻了個圓滾滾的雕像。
梅近水回頭發現石碑,覺得光留個名字太單調,沒啥寓意,就用手指在後面,又加上了一句:
現實無悔此劫何需渡,心中有愧回頭亦不遲。
左凌泉站在跟前,看著梅近水寫下這兩句告誡後輩的言語,稍作醞釀,本想賦詩一首,但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
“甚好。”
梅近水收起指尖,回望左凌泉,眼神帶著三分調侃:
“名垂萬載的場合,肚子裡沒貨可不行,既然留了名,肯定要留下幾句勸誡之言,以供後人謹記,你說是不是?”
左凌泉有點尷尬,搖頭道:“我一個劍客,又不是書生郎,臨陣磨槍能憋出啥,要不就這樣吧。”
梅近水感覺左凌泉已經被她榨的一滴都不剩了,本想就此作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