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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回應:“一輩子長著,有落就有起,有苦辣就有酸甜,哪有一直苦的道理。這地方好好留著吧,萬一以後你在家裡被欺負哭了,好歹有個孃家回。”
上官玉堂不覺得有人能把她欺負哭,但這地方確實得留著。
她左右看了看,起身回到給自己準備的睡房裡。
睡房裡放著一個書架,上面堆滿了《雄霸武神》之類的熱血文,是為以後養老解悶準備的珍藏版,她都沒看過。
上官玉堂抬手請揮,把這些私人珍藏收進了袖子裡,然後才回頭道:
“左凌泉,進來。”
左凌泉起身來到屋裡,看了眼樸素整潔的房間,詢問道:
“怎麼了?要幫忙嗎?”
上官玉堂少有的顯出了少女氣,攤開雙臂,直接四仰八叉,倒在了床鋪上,眼神示意:
“這地方清淨,九洲恩恩怨怨都能拋去一邊,叫再大聲也沒人聽見,來幫本尊放鬆發洩一下。”
?!
左凌泉一愣,深沉肅穆的表情,頓時變得有點古怪了。
湯靜煣本來沉寂在歸鄉的意境中,聽見這話眼神兒不對了,連忙起身跑進屋裡:
“騷婆娘,我還以為你真是出來散心,原來是揹著靈燁她們打這主意。就你那‘風吹即化’的體格,還這麼狂讓小左幫你發洩?待會洩的哭哭啼啼,你別求饒。”
上官玉堂靠在枕頭上,此時只是一個徹底忘卻凡事與身份的女人,微笑道:
“忙了三千年,我總得享受享受。左凌泉,靈燁不是幫我承諾,獎勵你一個大的嘛。今天特許你放開手腳,本尊怎麼哭都不用搭理我,只有我沒死,就往死里弄。”
湯靜煣很自覺的踢掉鞋子,躺在了玉堂跟前:
“你待會就等著後悔吧,放心,姐有分寸,你真後悔的時候,幫你擋兩刀。”
“不用,本尊今天就想自尋死路。左凌泉,完事兒我要是自己站起來了,你鐵定被打的站不起來,你自己看著辦吧。”
左凌泉眼神很是古怪,覺得以堂堂大人的敏感體格,真全力糟蹋,指不定能昏迷幾天幾夜。
不過話都說到這裡了,玉堂想徹徹底底的發洩一次,給曾經壓抑的過往畫上一個句號,他這當男人的自然不能拒絕。
左凌泉關上了房門,來到躺在一起的姐妹花之前,伸展了一下筋骨:
“那我就不客氣了。”
上官玉堂勾了勾手指。
湯靜煣也是羞答答嚴陣以待。
左凌泉搖頭笑了下,然後不疾不徐靠在了跟前,湊向了玉堂的臉頰,也沒忘記同時捏煣兒兩下……
春日暖陽,灑在鬱鬱蔥蔥的山野之間。
農家小院起初鴉雀無聲,但慢慢就響起了情意濃濃的話語和呢喃。
聲音很是放鬆,孑然一身心無旁騖,只是沉浸與最熱烈的愛念。
郎情妾意、歡聲笑語,不過轉瞬間,就把埋葬苦難與荒蕪的深山老林,變成了春意濃濃的桃花源。
場景很是唯美,寧人神往,也讓人意亂神秘神迷。
但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一個敦實丫頭,鬼鬼祟祟趴在視窗聽牆根。
好在屋中人很機警,不過片刻,就一指頭把敦實丫頭崩到了對面的山頭。
“嘰!嘰!嘰!……”
雞籠上面,毛茸茸的大白團兒,瞧見此景不禁“嘰嘰!”捧肚大笑。
結果也被一聲羞惱訓斥,攆到了對面的山頭。
“嘰……”
“讓你笑,被趕出來了吧?本龍是仙兵,不餓,看你咋辦……”
“嘰嘰嘰……”
“走走走,本龍帶你去找果子吃,記得前面有蛇信果,又酸又甜,特別好吃……”
“嘰~”
……
春風徐徐間,敦實丫頭扛著小木棍,帶著蹦蹦跳跳的大白鳥,走向草長鶯飛的山間。
此情此景,和當年那個四歲小丫頭,帶著小母蛇進山採果子的場景,如出一轍。
也是在這一刻,肩抗蒼天腳撐大地,孤苦無依咬牙走了幾千年的小丫頭,真的回了家,迎來了自己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