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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模的較量,她完全不敢摻和,只是帶著古怪笑意,左右打量。
而甲板上歸鄉心切的姜怡、清婉、秋桃、瓜瓜,都發現了上面這場沒有硝煙的遭遇戰,沒有轉頭,但都在豎起耳朵偷聽。
梅近水見靈燁能接住,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還想繼續過過招,忽然心有所感,轉眼看向了南方的天際。
眾人跟著轉眼看去,卻見一個白色炮彈從天邊疾馳而來,後面跟著三道人影,剎那間穿越千百里路途,落到了渡船上。
糰子直接撞進了上官靈燁的懷裡,做出累壞了的模樣,張開鳥喙就開始討食。
左凌泉則落在兩人之間,抬眼看向江邊,欣喜道:
“都到東華城了?別聊閒話了,快下去吧。”
這話顯然是打岔圓場,免得寶兒大人和阿騷打起來。
上官靈燁見師尊和相公回來了,自然不在多說,把目光放在了師尊身上……然後就是一愣!
上官玉堂依舊一襲金色龍鱗長裙,表情不苟言笑,落地後就往屋裡走,似乎不想和眾人說話,但步伐明顯有點不對勁兒,眼神也有點飄忽,看起來就和被修的神志不清似得。
靜煣臉色也有點紅,低著頭也不說話,跟著上官玉堂往屋裡走,步伐不太穩。
?
這是玩的有多大?
上官靈燁見師尊都被搞成這樣了,心中難免驚異,開口詢問:
“師尊,你……”
上官玉堂放話,讓左凌泉把她往死里弄,結果求錘得錘,才幾刻鐘就敗陣了,已經說過狠話,左凌泉也不敢饒了她,是真不知道憐惜人。
這也就罷了,中途好不容易停下,換靜煣接班兒,結果兩個人心有靈犀、感同身受,那完全不叫中途休息,而是雙倍的神魂刺激,連靜煣都扛不住,哭哭啼啼翻白眼了,她自不用說,已經不是龍王了,直接是水漫金山。
這種情況,實打實持續了七八天,毫無間斷,怎麼說好話求饒都不頂用,上官玉堂都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反正現在還神志不清,只想回屋趴著睡上幾天。
聽見靈燁聲音,她才回過神兒,回應道:“為師有點心事,去休息片刻。你先去逛吧,到了左家再通知我。”
說著走進了船樓裡。
湯靜煣同樣有點暈,不過體魄比嘴硬的婆娘中用,還能緩過來。
她聽見言語,轉頭看去,才發現到自己家門口了,又走了回來,默不作聲跑到了姜怡跟前。
梅近水瞧見玉堂四肢虛浮的模樣,眼神就像是瞧見不知羞晚輩似得。玉堂臉皮薄的很,逼急了指不定會讓左凌泉把她也折騰成這樣,所以她沒調侃玉堂,而是望向左凌泉:
“左公子,去天外一趟,怎麼把臉都逛白了?天外很冷嗎?”
左凌泉臉並沒白,但氣勢確實有點虛,他含笑道:
“有一點冷,不說了,走下去逛逛吧。”
梅近水見小姑娘們都等著,也不再調侃,和瑩瑩一起下了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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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當空,一艘烏篷船穿過臨河坊的水門,在臨河小街靠岸。
路過的兩名巡捕,打量著站在船頭的白衣生面孔;坐在碼頭上歇息的老船公,則笑逐顏開,樂呵呵招呼道:
“喲,湯掌櫃,和相公回來啦?這都幾年不見了,出去的有點久啊,去哪兒逛了呀?”
“唉,東南西北瞎跑,也沒啥意思,還是家裡面舒坦。”
“這小鳥咋長這麼肥了?以前不到拳頭大,現在怕是有四五斤,還飛的動嗎?”
“嘰?”
糰子連忙按了按肚子上的白毛毛,示意自己是虛胖,哪有四五斤?
左凌泉搖頭輕笑,和靜煣一起,踏上了第一次來京城時的小街,迎面便是湯家酒肆。
雖然已經過去四五年,但酒肆一直有三叔代為打理,門窗都光亮如新,鋪門兩側甚至還有年關時貼上的對聯。
湯靜煣回到自己家裡,前幾日被折騰的疲倦就一掃而空,快步來到酒肆前,開啟大門,來回檢視:
“裡面都派人打掃過,三叔真是細心……”
糰子也和郊遊過後回家的小娃娃似得,落在了小時候喜歡蹲著房簷下,左右尋找熟悉的阿貓阿狗,“嘰嘰嘰……”打招呼。
重回故地,難免觸景生情,左凌泉站在鋪子門口,便想起了靜煣當年一盆開水潑出來的場面,那也是他這段旅程的最開始。
當時他不得仙門而入,為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