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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探出頭來掃了眼,眼神詫異:
“這麼多人?你們是準備給左凌泉過年?”
戰力驚人的阿騷露面,左凌泉說實話有點壓力,不過男人嘛,在這種場合豈能露出怯戰之意,他一手拉著近水,順道把門口的瑩瑩姐也拖了進來:
“什麼過年,一起做著聊聊天罷了。”
上官靈燁瞧見梅近水,原本從容不迫的神色就多了幾分凝重,她想了想,把手裡的九尾狐道具遞出去:
“梅仙君,你初來乍到,這是清婉送你的禮物,今天這麼熱鬧的場合,不戴上試試?”
梅近水在白玉床邊上優雅側坐,拿起蓬鬆的狐尾看了看,微微點頭:
“手藝真好,謝啦,不過我剛來就這麼喧賓奪主,你們不會介意吧?”
吳清婉覺得這浪蹄子是有點厲害,她笑盈盈道:
“我們豈會介意,瓜瓜和秋桃應該還沒玩過,梅仙君若是願意,剛好給她們示範一下。”
崔瑩瑩發現師尊成了‘眾矢之的’,眼看就要被眾姑娘圍剿了,這時候果斷展現慫慫本色,坐在了跟前,擺出一副‘戰場無師徒,別拉著我哈’的架勢。
不過嘴上還是幫師尊解了下圍:
“清婉,你不是好這口嗎,和師尊一起戴著吧。”
吳清婉眨了眨眼睛,在場人這麼多,著實有點不好意思。
梅近水則展現了什麼叫瘋批婆娘,大大方方靠在了崔瑩瑩懷裡,望向左凌泉:
“長者為先嗎。左公子,勞您大駕,來幫我戴上。”
“……”
姑娘們直接沉默了,眼神意思都是——你還敢不敢再騷一點?
這場面,左凌泉作為男人說實話臉都紅了,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他總不能怯場,見水兒找刺激,他就含笑來到跟前,準備動手。
仇大小姐面紅耳赤,想面壁思過不參合,又不想在靈燁面前落了下風,就沒話找話道:
“上官前輩和靜煣姐呢?她們不來?”
左凌泉表情一僵,他就是趁著玉堂和靜煣趴下了,才敢開這麼大的團,要是玉堂和靜煣也在,他鐵定死這兒。
這些話,當男人的自然不能說,左凌泉含笑開口道:
“玉堂有點累了……”
“誰說的?”
話音未落,靜煣就從外面跑了過來,硬拽著滿眼惱火的金裙美人,來到了水簾洞外:
“她皮實的很,早就不累了,剛才還偷偷問問,你在這裡亂來,要不要管管。意思明顯是自己不敢來,想拉著我一起。這麼重要的場合,我怎麼能缺席,是吧清婉?”
“死婆娘你……”
上官玉堂少有的面紅耳赤,不太敢參與這麼壯觀的大戰,但架不住靜煣軟磨硬泡,還是被推到了石室裡。
當著一眾小姑娘和梅近水的面,上官玉堂也不想失了往日的威嚴,只能面色肅穆,認真道: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左凌泉又不是鐵打的,你們這般目無禮法,是想弄死他不成?”
眾多姑娘見場面這麼大,也有點擔心左凌泉的身板兒,沒有接話。
左凌泉被玉堂庇護,心裡是一陣暖心感動。
但當前場合,左凌泉就算死在這裡,也得嘴硬,不可能承認自己扛不住。
左凌泉忍痛辜負的堂堂大人的好意,還把她拉倒跟前,擺出龍精虎猛的神色:
“開什麼玩笑,我堂堂仙帝之軀,要是能死在這裡,豈不是成了笑話。”
?
上官玉堂感覺左凌泉是在找死,她還想說兩句,哪想到左凌泉這沒良心的,直接拿她開刀,直接抱著摁在了石床之上。
“誒?!左凌泉!你……你瘋了是吧?”
“我可沒瘋,今天我就是要振一振夫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一家之主……”
“呵呵……”
石室內,頓時響起鶯鶯燕燕銀鈴般的笑聲。
而月色之下,剛剛睡醒的白毛球,姍姍來遲,從天邊飛馳而來,沿途:“嘰嘰嘰……”
從聲音來看,是在說——什麼好事?為什麼不叫上鳥鳥,還偷偷把鳥鳥哄睡著……
只可惜,糰子剛飛到水簾洞外,石室的大門便被老孃關上了,還兇了它一句:
“讓你好好睡覺,你跑來作甚?自己抓蟲蟲吃去!”
“嘰?!”
糰子孤零零站在石門之外,攤開翅膀,奶孃全在裡面,它在外面,感覺被整個世界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