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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夜風捲著殘雲,偶爾遮擋月亮,讓沙丘變得忽明忽暗;陷入流沙的不知名獸類,在橫風烈日的摧殘下化為了白骨,只有頭顱探出地表,給這片人跡罕至的荒蕪之地染上了一抹幽森。

獸骨不遠處,罩著斗篷的圓臉姑娘,手持一根由數節鐵桿連線而成的探杆,刺入流沙之類,仔細探查地底的情況,偶爾還把探杆拔出來,檢視砂礫、土壤的質地紋理。

尋覓機緣的活兒十分枯燥,只和運氣有關,其他都是次要,哪怕八尊主來了,運氣不好沒找對地方,也是白忙活。

謝秋桃覺得自己屬於運氣極好的那類人,到了沙海肯定就能遇上,只可惜現實的殘酷,讓她明白了什麼叫‘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在沙海內一連搜尋多日,別說送上門的仙劍,連尋常礦石和沙地靈獸都沒撞見。

當然,這也和謝秋桃跟著感覺走有關。

謝秋桃其實也沒什麼特別感覺,就是掐指一算,覺得某個方向順眼,就往那個方向走,說好聽點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說難聽點就是漫無目的瞎轉悠。

在飛沙城研究過輿圖,過來尋寶的修士大多都往沙海深處走,找到的機率要大些。但謝秋桃的想法,和常人不一樣——所有人都知道沙海深處人跡罕至,要找都會往深處尋覓,那些個藏身閉關的仙家大佬,說不定就反其道而行,把閉關的位置直接放在了外面,這叫‘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現在所有人都沒找到埋骨之地,這個想法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但可惜的是,想一個人安安靜靜在外物探寶,也不是那麼容易。

殘月當空,流沙地裡又暗了下來。

謝秋桃揹著鐵琵琶,站在獸骨旁仔細檢視用探杆挖出來的半溼沙土,尚未研究出個結果,遠處沙丘的背面,忽然傳來些許異動。

嗡嗡嗡~~

地面輕微震顫,本就鬆軟無法落腳的沙地,如同泥石流般迅速翻騰,半埋地底的獸骸徹底沉入流沙,謝秋桃的雙腳也陷入了沙地。

察覺異樣,謝秋桃扔下撐杆,從背後取下鐵琵琶,雙手倒持在手中,看向沙丘,呵斥道:

“背後陰人,何方道友如此不講武德?”

天地寂寂,除了黃沙與月色好似再無他物。

但化沙咒的術法很好辨認,些許靈獸也會,不過靈獸捕獵不會刻意隱匿行跡,能這麼幹的只有修士。

謝秋桃等待片刻,直至化沙咒停下,她徹底被困住,丘脊線上才露出了五道人影。

藉著月光看去,五人都是男子,頭戴斗笠身裹披風,帶著劍,標準的中洲劍客打扮,臉上還蒙著面巾;為首的男子,身材較為高大,把劍抗在肩上,眼神桀驁。

月黑風高,四下無人,還術法起手黑巾蒙面,這陣仗一看就知道是幹嘛的。

謝秋桃眉毛皺了起來,從左到右掃視一眼,開口道:

“幾位道友莫要招惹錯人了,我乃華鈞洲映陽仙宮嫡傳弟子,九宗驚露臺當家大小姐是我情同姐妹的師姐,鐵族府少主上官九龍,是我拜過把子的兄弟,臨淵尊主你們聽說過吧?那是我的護道人……”

沙丘上的五個野修,還沒開口就愣住了。

為首抗劍的男子,名為趙渠,漣江下游混跡的散修,沒什麼特別背景,此次聽聞沙海里有機緣出世,拉著一幫子狐朋狗友過來碰運氣。

不過趙渠過來碰運氣,可不是來找埋骨之地。

埋骨之地必然被高層修士霸佔,外人湯都別想喝一口,跑去找是找死。

趙渠等人知曉這個道理,但世上總有些異想天開的愣頭青不知道,以為自己洪福加身,腦袋一熱就孤零零過來了。

在九宗殺人奪寶,只要沒被對方的師門發現,那就是白給,中洲更是如此。

中洲修士大部分人都沒有宗門依仗,跑到這人跡罕至地方轉悠,在趙渠看來就是會走路的機緣,找這些人可比找埋骨之地簡單得多。趙渠等人在沙海外圍搜尋半月,積少成多也賺了不少。

雖然這法子來錢快,但看走眼人當場就沒了,趙渠等人並未掉以輕心。

今晚上又在沙地裡找到一個落單的修士,趙渠很謹慎,沒有直接動手,而是在遠處試探,看對方的反應,如果形勢不妙就四散而逃。

可聽見謝秋桃這一串離譜的‘自報家門’,趙渠心裡的謹慎當場就消了大半。

映陽仙宮嫡傳?

驚露臺少當家是姐妹?

鐵族府少主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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