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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就是幽篁巔峰,根本沒一個凡人。

沒有洞天福地供幽篁修士閒時修煉,城裡的修士大多閒得發慌,隨便一個說外面訊息的修士附近,都能圍一大圈兒人。

左凌泉帶著兩個姑娘,走過八臂玄門弟子報到的堂口附近,還瞧見了八臂玄門的執事,在門口給修士講華鈞洲最近發生的事兒:

“……話說那劍妖左慈,腰懸兩把上古神兵,一把名‘風花”、一把名‘雪月’……”

從華鈞洲到婆娑洲,坐跨海渡船都得仨月,能萬里傳音的天遁塔,只傳遞重要事項,比如確認修士身份、求援等等,不可能傳遞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修士想知道只能靠來往修士口口相傳。

八臂玄門哪怕訊息靈通,等左凌泉在華鈞洲東部橫衝直撞的事情經人傳過來,也變得面目全非——什麼‘單穿落劍山,是因為劍妖幼年被落劍山退婚、和十二郎父子局單挑’等等,完全胡扯。

八臂玄門的執事口才極好,胡說八道說得也是驚心動魄、熱血沸騰,外面的聽眾足有上千人,連謝秋桃都被吸引了注意力,站在人群后聽得津津有味。

左凌泉尬的頭皮發麻,聽了兩句,就推著沒聽夠的桃桃姑娘繼續走。

謝秋桃被推著肩膀,還一步三回頭:

“別急嘛,我還想聽聽劍妖左慈被退婚的時候,和那不識貨的女修說什麼呢……”

左凌泉無奈道:“就劍妖的模樣,女方退婚也是因為覺得自己配不上,能說什麼。”

“咦~”謝秋桃嘖嘖兩聲,又笑道:“我覺得也是。”

湯靜煣初來乍到,有點蒙圈兒:“小左,我們現在去哪兒?這地方看起來不像有妖怪呀。”

“這裡都有妖怪的話,世上就沒安全地方了。先去城中心的義堂報個到,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差事……”

左凌泉說著閒話,繼續往前行走,尚未走到給散修安排差事的義堂,就發現街邊一座建築外面,掛著‘東洲南盟’的牌子,門外修士雲集,看穿著皆是南方九宗的修士,也有少數劍皇城的散修劍仙。

左凌泉是東洲人,自然往裡面多看了兩眼,結果這一看還真有點收穫。只見建築內部的幾棟高樓之間,有很多修士行走。

正中主樓二層的過道里,有個揹著劍的年輕小夥兒,手裡抱著一大摞卷宗,正在往一樓跑,雖然相貌比當年有了些許差別,但左凌泉還是一眼認出了這個當年捨命救過他的師弟王銳。

左凌泉瞧見老朋友安然無恙,勾起嘴角笑了下,也有點恍如隔世之感。他略微斟酌,走進了東洲南盟的接待處,本想和王銳打招呼,哪想到還沒進大廳,就聽見:

“……騙你們作甚,劍妖左慈和我可是一起看過寡婦洗澡的關係,他哥更厲害,我正兒八經的大師兄,一手劍‘君子劍’看似毫無章法,實則鬼魅絕倫,連仇封情仇大劍仙看了都歎為觀止……”

王銳坐在書桌後面,和大廳裡的覆命的修士瞎扯,看起來成熟了許多,但不知是個是和五哥待得久了,這說話腔調都有點‘近墨者黑’。

湯靜煣在棲凰谷住過一段時間,在門外聽見這話,下意識望向旁邊的相公大人,意思很明顯——小左,你還偷看過寡婦洗澡?

謝秋桃不認識王銳,但眼神兒也有點古怪。

左凌泉微微聳肩,眼神很是無奈,覺得這師弟還是等走的時候再相認吧,現在進去,他看寡婦洗澡的事兒恐怕就坐實了。

左凌泉剛聽沒兩句,外面就有一箇中年執事走了過來,穿著鐵簇府的常服,開口道:

“三位是東洲人?”

左凌泉對著執事拱手一禮:

“東洲左冷饞,南盟散修,閣下是?”

“南宮摘星,在此地任執事,接待南盟來往修士。”

南宮摘星說話間,把三人帶向側面的樓內,路上要過了身份牌檢視;確認身份之後,才道:

“義堂是華鈞洲弄的,外洲散修過去多是給雜活兒,重任不會往散修身上放;你以後直接來這兒就行了,咱們東洲人,無論出自何門何派,到了外面都是一家人……”

在婆娑洲降妖除魔,往大了說是匡扶正道,往小了說其實也還是歷練找機緣。

妖魔渾身都是寶貝,在確定位置、境界的情況下,被派過去剿滅,那就是白撿錢,而且名利雙收,這種好事情沒點區別對待是不可能的;非本家修士雖然不至於被安排去送死,但在僧多粥少的情況下,能接到差事油水肯定也不大。

左凌泉過來是為了降妖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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