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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萬一是道聽途說,豈不是……豈不是白白便宜那廝了?”
吳清婉蹙著眉兒,有點不悅:
“什麼白白便宜凌泉?你和他本就是定下婚約的夫妻,遲早要被他……那什麼的,早一天晚一天,有什麼區別?”
冷竹側坐在兩人身後,偷偷摸摸的聽了下,明白了吳清婉的意思,湊近幾分:
“公主,這個法子也不知真假,總得試上一試。嗯……我記得公主的駙馬,有‘試婚’的說法,要不……”
?
吳清婉和姜怡,同時眨了眨眼睛,回頭看向羞答答的冷竹。
!
冷竹表情一僵,連忙坐直了幾分,擺出忠心丫鬟的模樣:
“公主別誤會,我也是為公主著想,我沒說我當試婚的人,嗯……可以讓湯姑娘……啊——公主我錯了,我瞎說的,不讓湯姑娘……”
姜怡微微眯眼,把冷竹摁在了茶榻上,抬手就在臀兒啪啪啪打了幾下:
“死丫頭,出來一趟飄了是吧?禮法規矩全忘了?”
“公主輕個些,我再也不敢了……”
啪啪啪……
……
吳清婉瞧著兩個打鬧的姑娘,眼神兒一陣無奈,想要繼續把話題拉回去,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只能無奈嘆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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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街上細雨連綿。
左凌泉回到了栓龍港,抵達安全地帶,兩名供奉仙師便先行回了客棧,和姜怡通報。
程九江扛著一麻袋戰利品,到了人多的地方怕被察覺,還喬裝打扮了一番,弄成車伕模樣,在前面駕車,東西則放在車廂裡面,等進入了客棧的後院,才手腳麻利的扛著跑回了自個暫住的房間。
左凌泉橫抱著湯靜煣,從車險裡出來,剛剛走到客棧後方的屋簷下,便瞧見吳清婉和姜怡快步走了過來。
“怎麼才回來呀。”
姜怡放緩了腳步,知曉湯靜煣受傷,瞧見湯靜煣被抱在懷裡,倒也沒太吃醋,只是走到跟前,檢視湯靜煣的情況。
湯靜煣休息了一天一夜,雖說丹藥作用下恢復了些,但經脈受損不是小傷,短時間還不能起身。她靠在左凌泉懷裡,瞧見姜怡過來了,連忙想要跳下去,可心有餘而力不足,最終還是隻能尷尬笑了下:
“我沒事,公主殿下不用擔心。”
吳清婉是丹器房出身,會些醫術,連忙走到跟前,把湯靜煣接到了懷裡。雖然心裡有很多話,但幾個人大體上都沒出事兒,這些擔憂的話語她還是暫且壓下去。
左凌泉把湯靜煣交給婉婉,轉眼看向神色不太高興的姜怡,安慰道:
“回房再說吧,外面沒陣法隔絕,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偷聽。”
姜怡知道外面的高人神通廣大,也沒有多言,和吳清婉一起回了客棧。
左凌泉返回馬車,把兩把黑布包裹的劍取著,跟在身後,回到了二樓的房間裡。
吳清婉帶著湯靜煣,到了隔壁的房間醫治;姜怡來到自己的房間,把眼巴巴瞅著的冷竹攆出了門,然後關上門窗,才有些惱火的開口:
“你怎麼回事?說好的行事穩健,出去才半天,就把人青雲城給端了,你當這裡是大丹不成?”
左凌泉其實現在也有點後怕,但並不後悔。他來到房間的茶榻旁坐下,搖頭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又不是故意惹事,按照規矩跑去拿劍,不偷不搶還給了白玉銖,結果到頭來被追殺搶劍,我遭了無妄之災,總不能不還手和人講道理。”
姜怡已經透過天遁牌得知了大概細節,訓兩句也只是維持自己的家庭地位罷了。她在旁邊坐下,告誡道:
“以後不許你出門了,這次若不是人家上官老祖興致好,過來幫你了一把,你們幾個全得交代在外面;不就是一把劍嘛,有什麼好拿的,察覺不對就該走,一點面子罷了,唉……都不知道怎麼說你……”
左凌泉對於這種媳婦的嘮叨,自然不會介意,他把纏繞劍身的黑布開啟,露出裡面的寶劍‘紅娘子’,遞給姜怡:
“我就是因為這玩意,被一個幽篁老祖、兩個靈谷後期的大佬追殺,拼了命才帶回來,公主你看看值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