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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方才一番搏殺,衣袍早已經破破爛爛,雖說在水潭裡洗清了淤泥,但皮肉之上的淤青也全部顯現了出來,明顯能瞧見雷擊後,面板表面的扭曲紋理。
左凌泉後背正中一記盾擊,本就受了內傷,最後又被雷劈了個正著,雖說有屍體格擋,但體內竅穴經脈,還是被洶湧之際的雷法衝擊,出現了損傷。此時安穩下來,左凌泉只覺渾身上下都是刺痛、灼燒,就好似被扒了層皮一樣。
嘩啦——
很快,背後再次傳來出水聲,王銳從水潭裡爬出來,直接躺在了地上。
王銳劫後餘生,還覺得有些難以置信,瞧見左凌泉在旁邊坐著,他氣喘吁吁地道:
“左……左師兄,你真厲害……我都沒想過今天能活著出來。”
“別高興太早,跑了一個,搬來救兵還得死。”
左凌泉休息片刻,怕敵人折返,不敢再停留,杵著劍撐起身體,往外走去:
“收拾東西,先離開這兒。”
王銳也覺得此地不宜久留,連忙爬起來,幫忙收拾地上的物件。
食人蜂如蝗蟲過境,方才搏殺的水潭周邊,已經不剩下任何活物。
左凌泉低頭檢視屍體,黑色斗篷下面,除了衣服布料,便只剩下白骨和毛髮,連一點肉渣都不剩。
彼此雖然追逐廝殺很久,但左凌泉並知道這幾人的身份,只隱約聽到了幾個名字,至於面容,除開那個鬚髮潔白的遊方術士,其他人都沒能看清。
暫時弄不清底細,左凌泉不敢久留,沒有仔細探查,第一時間撿起了掉在地上的銅鏡。
方才一番搏殺,哪怕是最後驚天動地的雷法,留給左凌泉的印象,都沒有這面銅鏡深。
他現在總是明白,算計姜怡之後,姜怡為何會生那麼大的氣了。
因為這真的很氣人。
方才那不要臉的老匹夫,一句“看這裡”加上一道閃光,氣得左凌泉恨不得把他媽殺了。
但氣歸氣,正如他對姜怡說的,被陰了只能說自己道行不夠,總不能罵對手無恥,吃一塹長一智,才是修行中人該有的應對方式。
此時好不容易擊殺了對手,這等陰損至極的物件,以左凌泉的行事風格,自然得……得好好珍藏。
左凌泉把銅鏡拿起來,確定沒有受損後,用袖子仔細擦乾淨,以黑色斗篷的碎布包好。
左凌泉不清楚這世道有沒有儲物袋類似的東西,但煉氣期的修士肯定沒有。
因此即便是野修,也不可能把家底全背身上,一般只會帶隨身的必需品;至於家底藏在哪兒,道上仙師多半寄存在宗門,野修估計就是在沒人知道的地方挖個坑。
這名遊方術士的身上,除開銅鏡,便只有三枚白玉銖和些許丹藥,身上的衣服看起來也不錯,左凌泉刻意斬首沒損壞,此時把衣服也拔下來了。
摸完一具屍體後,左凌泉又撿起了掉在地上的符夾。
左凌泉第一次使用無憂符,便明白了符籙是多麼好用的物件,對得起‘無憂符’這個名字。
他開啟符夾看了眼,裡面有一隻金筆和厚厚一沓不下二十張符籙,大部分是草黃色的符紙,看起來品階不高,白色符籙只有三張,但背後有伏龍山的徽章,想來也是好東西。
左凌泉把符夾拿起來收好,因為衣服已經被刺穿,便沒有再撿破爛,又去摸下一具屍體;雖然頭暈目眩身體難受至極,但摸著摸著,左凌泉還真體會到了點‘殺人奪寶’的快感,連疼痛都緩解了幾分。
王銳在旁邊,自然也沒閒著,和左凌泉一起從另一頭開始摸。左凌泉只摸修行相關的物件,不要世俗銀錢,王銳則是恨不得把骨頭都摸回去,在左凌泉摸完後還要摸第二遍。
兩個人雖然摸得仔細,但時間緊迫動作很快。
一趟下來,除開方才所獲,還摸到了十三枚白玉銖、一把劍、一根法尺、丹藥若干,說不出名字的雜物些許;鐵鐧是俗物沒要,盾牌看起來是個好東西,可惜被打壞了,便也沒拿。
收拾好戰利品,左凌泉揹著一堆物件,準備離開,後面還在摸骨的王銳,忽然開口道:
“左師兄,我好像摸到寶了。”
“嗯?”
左凌泉身體很虛弱,不過聽到這個,還是眼前一亮;走到跟前低頭察看,卻見王銳拿著符師被刺壞的法袍,在袖袍位置摩挲:
“這個地方比其他位置厚,應該是縫了夾層,裡面肯定有好東西。”
左凌泉連忙蹲下身來,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