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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應甲這一下,雙拳距離姚和玉還有一尺半,便砸斷了姚和玉的胸口的肋骨;以李應甲的境界來說,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能完成這樣的反擊,只能是李應甲身上藏了法器,暗中使用法器攻擊了姚和玉。
此次選拔,比拼的是修士本身的硬實力,法器、符籙、丹藥這些影響公平的物件全部禁用,否則就變成了拼爹大會,根本體現不出修士本身的天資。
李應甲這種行為,可以說是當著棲凰谷眾長老的面作弊!
隨著姚和玉吐血倒地,熱熱鬧鬧的棲凰谷,氣氛在一瞬間變成了劍拔弩張。
棲凰谷五位掌房,皆是站起身來怒目而視。
就座的諸位長者,也是眉頭緊蹙,或是交頭接耳,或是看向坐在旁邊的程九江。
程九江手裡端著茶杯,對這個結果沒有絲毫意外——因為這就是他刻意安排的。
昨天下午,戶部尚書王崢,忽然私下裡找到了程九江,給他說了一番話:
“兇獸頻繁禍害百姓,棲凰谷向公主諫言,懷疑是扶乩山窺伺國師之位,暗中驅使兇獸……”
“滿朝文武猜測國師大人身有恙,無力再擔任國師之職,朝臣有意推舉程仙長為國師,但公主心有猜忌,不允……”
“要強行換國師,得確認國師是不是真的身體有恙。本官今天過來,就是想請程仙長出個力,試探一下國師的虛實……”
……
程九江對朝臣的有意扶持並不在意,但棲凰谷暗中潑髒水,卻讓他難以忍氣吞聲。
國師受大丹百姓供奉,行庇護百姓之責,本來就該是強者居之。
只要嶽平陽不在,位置本就該是他程九江的,何來‘窺伺’一說?
更何況還把兇獸作亂的屎盆子往他頭上扣,當他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不成?
既然棲凰谷暗中使袢子,那也別怪他不講情面,今天就把事情挑明瞭,放在臺面上。
國師在,他認罰;國師不在,棲凰谷五個小掌房就不配待在現在的位置,他有實力,憑什麼不能拿?
程九江見五位掌房起身,怒斥他的弟子,他也放下了茶杯,沉聲道:
“嶽老,大庭廣眾之下,責罵汙衊一個小輩,不合適吧?”
大師伯嶽恆滿眼怒色,看向程九江:
“程掌門,你當在場諸位長者都眼瞎不成?李應甲不過煉氣八重,能拳不沾身,把姚和玉打得倒地不起?”
“李應甲是我的嫡傳,本就天賦異稟,危急之下超常發揮,也在情理之中。你們幾位也是長輩,豈能當眾汙衊應甲舞弊?”
程九江說完後,看向擂臺上的李應甲,詢問道:
“應甲,你自己說,方才可否以卑鄙伎倆取勝?”
擂臺之上,李應甲拱手抱拳,認真道:
“稟師父,徒兒堂堂正正,絕無舞弊之處。”
“你放肆!當我等都是瞎子不成?”
嶽恆怒髮衝冠,看向程九江:
“程掌門,你堂堂靈谷境界的高人,莫非也眼瞎?”
程九江臉色微冷:“我旁觀全域性,自認毫無問題。應甲是我嫡傳弟子,他開口說堂堂正正,便是堂堂正正。我程九江為他擔保,幾位掌房莫非還信不過我程九江的為人?”
“你……”
大師伯嶽恆,見程九江死不要臉硬保徒弟,臉色微冷,抬手一揮道:
“搜身。找到隨身法器,我看你還如何狡辯。”
幾名棲凰谷執事,聞言抬步要上前,但就在此時,正殿外忽然傳出一聲爆響。
啪——
廣場眾人轉眼看去,卻見程九江把身旁的茶案拍得四分五裂,起身道:
“放肆!應甲乃是我嫡傳弟子,豈能當眾受辱。我程九江為他作保,爾等還要強行汙衊,是不把我們師徒放在眼裡?我今天倒也看看,我不答應,有誰敢上前半步!”
此言一出,全場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