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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窗停留,而是和尋常散修一樣,打量著來往的行人。
能在灼煙城混跡的修士,不管是煉器師還是來定製法器的修士,多半都有些身價,眼光也不低。
左凌泉坐了不到一刻鐘,就瞧見了好幾個男女修士在攤位前駐足,打量攤子上的槐木,不過可能沒看出底細,最後都走了。
對於鬼槐木感興趣的大機率是邪道修士,這種守株待兔的法子效率顯然不高。
左凌泉安靜等了約莫半個時辰,面前走過不知多少人後,才瞧見了一個有價值的目標,從街道上遙遙而來。
來人是個青衣修士,面向約莫三十多歲,相貌穿著平平無奇,腰間掛著‘雷’字身份牌。
左凌泉今天打聽訊息時聽說過,灼煙城只有雷公山的門徒掛這個牌子。
左凌泉見此認真了幾分,沒有隨意打量,等著青衣修士路過。
只是青衣修士好像眼光也不高,在他的攤位上掃了眼就移了過去,根本沒發現鬼槐木的特殊,直接就走向了下一個攤位。
左凌泉暗暗皺眉,他這次過來的主要目的,還是尋找清婉二叔的下落,見此只能主動開口:
“這位道友請留步。”
青衣修士腳步一頓,回頭語氣不善:
“拿一堆破石頭來坑蒙拐騙,也得找對人,道爺雷公山的人,會上你的當?”
“道友誤會了,在下只是想打聽點事兒。”
左凌泉說著取出了三枚白玉銖。
青衣修士退了回來,半蹲在攤位前,接過白玉銖:
“說吧。”
“我從大燕過來,想找高人煉製一件趁手的傢伙事兒,適合雷法最好,見道友是雷公山的人……”
青衣修士稍顯意外:“你還有點眼光,我雷公山煉製的東西,在整個九宗都算是頂尖兒,你要煉什麼品階的?什麼樣的?”
“下品靈器,最好是鏡子、法尺。”
煉製下品靈器不算繁瑣,靈谷中後期的煉器師就能保證不炸爐,青衣修士點了點頭:
“沒問題,不過價格你得有點準備……”
“大老遠跑過來,自然不會和道友開玩笑。不過我以前在臨淵港那邊打聽,二十多年前,雷公山煉製的法器好像出了紕漏,差點把人修士害死……”
青衣修士聽見這話,臉色便是一變。事關宗門商譽,他不滿道:
“道友別瞎說,雷公山沒出過這種事兒,若是有,早就流傳開了。”
左凌泉把話題引到這裡,才暴露出目的:“臨淵港那邊的修士說的,不像是作假。說什麼打著雷弘量的名號,實際是學徒吳尊義代為操刀……”
青衣修士擺手道:“這你就不懂了。師父帶徒弟,沒出師之前,煉製的東西自然算師父的,師父只負責指導核驗,這是煉器一行的規矩,天帝城都是這麼搞得。”
“那這傳聞……”
“唉,再老的師父都有看走眼的時候,因此哪怕東西一樣,徒弟代工的東西,從宗門出去價格也會便宜三成。你說的那事兒,要麼是修士貪便宜,買了徒弟代工的次品不認賬;要麼是當地的仙家鋪子以次充好,沒和人家說明,這在外面是常事兒,錯不在我雷公山。”
左凌泉得到的案件記錄中,最後確實是中間商以次充好。他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樣,又道:
“話是這麼說,可法器出問題是事實,這可不是小事兒。那個吳尊義可還在雷公山,要是讓他代工,我可不放心,寧可多花些神仙錢找別人。”
青衣修士皺眉回想了下:“吳尊義……現在肯定沒這人,不過二十多年前,我才剛入山門不久,那時候姓吳的師叔,因為經常被山主誇獎,師父讓我們多向吳師叔學,所以有點印象;不過我也記不清什麼時候不見了,你說這事兒我才想起來有這麼個人。”
左凌泉微微點頭,既然是莫名失蹤而非身死,那就還有找到的希望,具體訊息估計只能問雷弘量本人。
“有道友這話我就放心了,如果想請雷山主親自操刀,得花什麼價錢?”
“這你就別想了。煉器這行,貴精而不貴多,一旦成名就不會自降身份煉低品物件;你要找人煉器的話,我幫你介紹,給你個人情價。”
左凌泉知道問不出有價值的東西了,點了點頭,抬手道:
“那我出一千枚白玉銖,道友幫我聯絡個靠譜的。”
?!
青衣修士都懵了,愣了片刻,才道:
“啥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