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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就有點不講理了。
左凌泉攤開手道:“前輩,我知道您道行通天,對我也頗為照顧,但凡事還是得講點道理。我和靜煣做這種事兒,沒有妨礙他人的地方,您一直過來觀摩,不怎麼佔理。”
湯靜煣也是點頭:“是啊,你好歹也是女兒家,跑來看我和男人親熱,也不覺得害臊?”
上官玉堂表情淡漠,安靜懸浮在空中,沒有離開的跡象,看眼神兒意思大概是——我就不走,你們奈我何?
左凌泉摟著湯靜煣,被上官老祖盯得猶如鋒芒在背,僵持片刻後,只能悻悻然的鬆手。
但湯靜煣卻是不服氣,她今天要是退讓,以後不就和守活寡差不多了?她就不信上官玉堂真敢盯著看,咬了咬下唇,破罐子破摔道:
“你想看就看吧,反正你是女人家,吃虧的又不是我們。”
說著又抱住了左凌泉的脖子:
“咱們繼續,不管她。”
左凌泉被老祖盯著,哪裡好意思繼續輕薄靜煣,但靜煣十分主動,直接拉著他的手,放在了肚兜上。
上官玉堂的身形虛幻了幾分,明顯是受到了衝擊,她微微蹙眉,身形落下,直接匯入了湯靜煣的身軀。
湯靜煣動作一頓,繼而整個人的氣勢就開始節節攀升。
左凌泉知道上官老祖在幹什麼,忙的從糰子上收手,坐起身來。
上官玉堂很快佔據了身體的主動權,翻身而起,取下眼罩,下地把綢褲提到腰間。
因為湯靜煣身段兒珠圓玉潤比較豐盈,綢褲有點緊,還微微小跳了下,綢褲的邊緣才滑過肥膩的粉團兒。
如此動作,帶起顛簸的臀浪,賞心悅目,從背後看去,曲線極為曼妙。
左凌泉都不好直視白花花的大月亮,尷尬詢問道:
“上官前輩,您這是準備去哪兒?”
上官玉堂也不回應,把裙子披在身上後,就套著繡鞋走出了房門。
左凌泉怕出意外,只能跟在後面,哪想到上官老祖做事很絕,出門就直接跑到了正屋外,一把推開了姜怡的房門,跑進去急聲道:
“公主,左凌泉他……他……唉~我不活了我……”
用的是湯靜煣的口氣,還委屈至極羞憤欲絕。
!!!
這一招釜底抽薪,讓左凌泉目瞪口呆。
正屋裡直接就炸鍋了,兩道女子的聲音馬上傳了出來:
“左凌泉!你這廝還有沒有把我和小姨放在眼裡?!”
“靜煣別哭,凌泉把你怎麼了?”
“我……我……”
上官老祖應該已經走了,湯靜煣衣不遮體的留在姜怡屋裡,顯然不好解釋,只能順著話道:
“我也不知道,你們問他。”
“左凌泉,你怎麼回事?”
“凌泉,你怎麼把靜煣欺負成這樣?你是不是親她那兒,咳——靜煣別哭……”
“我……唉……”
窗臺上的糰子疑惑“嘰?”了聲,顯然搞不懂目前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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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京城千街百坊銀裝素裹,就好似整個城池一夜之間白了頭。
太妃宮外,宮牆之下,男女並肩而行,在薄薄的雪地上留下兩串腳印。
女子腳步有點重,踩得比較深;男子則負手而行,表情到現在還十分無奈。
“老實交代,你昨天晚上到底對湯靜煣做什麼了?”
“就親了下。”
“親了下她反應這麼大?都跑我屋來告狀了,說你把她強了我都信,她對你逆來順受的,什麼時候有過這反應?”
“唉……一言難盡。”
……
昨天晚上湯靜煣跑去姜怡的屋裡,就再也沒好意思出來,被上官老祖陰了的丟臉事兒,也不好告訴姜怡。
左凌泉自然不好拆靜煣的臺,而且說出來姜怡估計也不行,畢竟連他都不敢相信堂堂臨淵尊主,會幹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這個鍋他也只能自己背下了。
以靜煣性子,這個仇肯定記下了,不出意外又會偷偷嘮叨上官老祖幾個月。
這事兒左凌泉也解決不了,只能暫且放在一邊,先送姜怡去上班。
兩個人一道來到太妃宮的天璣殿,殿內只有宮女,上官靈燁並未過來,一問才曉得,上官靈燁在寢宮裡閉關,不讓外人打擾。
姜怡見此也只能繼續帶班,忙活緝妖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