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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薩俏臉一冷,低頭擺玩著手指:“難道你以為我就全力出擊了?神保住,回去告訴你阿瑪。風薩當他是舅爺,他可千萬也記得風薩的太太可是他的親姐姐。”別惹翻姑奶奶,咱們出狠招對決。
神保住臉色也冷了,小小虎目森光幽然:“是你不想當我們一家人的。”錯在你這頭。若五哥真是拉不出手的也算,可明明五哥不管是才能人品學識能力上都是頂級一流的。你這樣做,才叫過分?
“他好?是,實格是不錯。可是他也不是天底下最好的一個!就算再退一萬步講,就算他是千底下最好的一個,也未必是我最喜歡的一個。更何況?”前頭那堆話神保住未必聽得懂,不過最後這句嘛。他聽得懂,雅布聽得懂,實格若是再聽不懂的話,風薩和他也就沒有任何閒話好講了。
“人生機遇,錯過便是終生。他不是沒有得到過機會,只可惜沒有把握住。神保住,我可以明白告訴你,皇上給我挑的這三個人選,我都給過他們機會。只可惜保綬當時沒盡心,你五哥當時不曾傾盡全力。至於海善嘛,他險些也行差踏錯,但卻力挽狂瀾。我挑上他自是可以編出一萬個理由對一萬個人講,但對實格,我只有一句話好說。”
“不是你想彌補,就有人會願意讓你彌補的!”
你錯過的是你的終生,而你如果再行執著,那麼不是毀掉別人的一生,就是毀掉你自己的一生
破玉
雖然很是不情願,但是佟家的壽誕,風薩是不可能不參加的。
一大早,桂嬤嬤和小何順就是帶著衣裝首飾到了暢元閣。雖說恭王府不缺衣服,但是正經要到那種場合,還是要合身些的才好。淡紫色鑲紅蓮的棉袍滾著雪白的銀狐邊,杏粉的比甲上清蓮似水,在冬日裡女裝上大多都是牡丹梅意,蓮花的存在實是出挑人眼。頭面首飾也一概以清淡簡約為主,只是一隻流蘇極是特別。
“這隻流蘇是昨個太后派徐公公親自送過來的,指明瞭要格格您今個戴上。”桂嬤嬤一邊往頭髮弄別的東西,一邊讓何順捧了那隻流蘇給主子看。希顏接過錦盒來,乍看之下不是很起眼的東西。不過是赤金鑲玉的鳳棲牡丹步搖頭,下面吊的一串米珠穗子,最底兒下墜的一隻個頭不算小的珠子罷了。沒什麼特別的啊?
就知道主子不懂,桂嬤嬤悄悄俯到風薩耳邊低喃:“這東西是敏惠恭和元妃的遺物,聽說是太祖爺親自畫的樣兒讓造物辦做的。”
啊?
希顏一陣皺大眉,孝惠弄這麼個東西來上自己戴幹什麼啊?嫌自己不夠麻煩啊?可是當聽到桂嬤嬤又聲低語的一句後,卻是笑出來了。
打扮停當,去辭了大公主純禧。純禧雖說也收到了帖子,可到底以她的身份是不必光顧那裡的。只是在看到風薩頭上的那隻流蘇後,略皺了皺眉不說話了。從暢元閣出來後,昨個陰了一天的天色竟然飄起雪片子來了。雖不大,但到底是要披鬥蓬的。孝惠老太后最近玩扮豬吃老虎玩得那叫一個過癮,今個兒桂嬤嬤拿來的居然是那件孔雀裘。太扎眼了!
“到門口等著,我去串個門。”去哪裡串就不必解釋了吧?
海善的的高燒雖是退了,可膝上的傷一時卻是好不了的。那日起先來瞧症的孫之鼎定了病假是十天,雖說昨個海善的膝頭就已經不是很難受了,可風薩卻一再堅持要他好好歇夠這十天。第一是要除病根,第二嘛。
“你今個兒是不是又要搗蛋了?”風薩一進門,海善就覺得這妮子今天又要鬧事了。風薩平時可不是很少上妝的,可今個兒這妝上得雖淺,但卻極是媚豔。太美了!摟在懷裡一時不太想撒手,瞧著風薩的小臉半晌後,果斷吻上紅唇。痴纏許久才是鬆開,結果,妝花了吧?
這個小心眼的男人,腦子真是好!
花了就花了吧,唇妝既無,那麼就把臉上的粉也擦掉好了。也不用太廢事,直接拽起海善的袖子就是在臉上一陣磨蹭。直到妝色除了眉妝幾乎全掉了後,海善這才又把小丫頭摟進了懷裡,細細提點:“鬧歸鬧,別玩得過火。佟國維可不好對付,再說他也不必象福全雅布那樣,顧忌你的身份。”一半是因為佟國維在老康面前素來得臉,另一半嘛要,佟國剛走了,佟國維就是佟家的族長。風薩的阿瑪雖除了籍,但到底風薩身上有佟家的血。佟國維就算是出手教訓一下風薩,也是理所當然的。
這點風薩自是知道的,可小丫頭太乖的反應讓海善實在有些擔心:“不如我陪你去。”
“算了!你還是好好養你的傷吧。難得十天病假,想讓皇上收拾孫之鼎?”風薩的由頭是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