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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寧說得兇,可純愨一丁點也不怕,倒了茶過來奉到常寧面前後,純愨笑到那個甜:“皇叔,您就心疼心疼純愨吧。二姐六姐太不象話了,把本來是純愨該乾的事全搶走了。太后和兩位母妃也沒給純愨剩下一丁點好玩的。您身子不好,就當純愨孝敬您,幫您的忙了好不好?”不然這麼大個熱門在跟前,一點事也不做,純愨實在是不甘心。
詭異的理由聽得常寧都快笑出來了。純禧也是一路微笑,看看阿瑪又瞧瞧十妹:“就依十妹的意思吧,不然非把她憋出個好歹來不可。”
於是乎,當天下晌,十公主就召集了一干內務府雜役房的漆工木工瓦工,殺到恭王府就大興木土。海善住的院子原本不大,以前他和趙佳氏兩個住著也算住得開,隆靄又因從小就在常寧跟前養著,也不住在這院裡。可到底這種日子以後是不行的,有了嫡母后,隆靄自是要回到阿瑪額娘跟前來養著的了,原先的地方哪裡放得下?更兼之風薩什麼也離得了,她的藥房是斷不能捨下的。於是,在知會了皇叔後,純愨就命人把海善院子裡的西牆打掉了,與原先純禧大公主住過兩天的暢元閣連在了一處。然後砌牆的砌牆,修路的修路,因榮憲和恪靖兩個包了傢俱,所以把原本屋子裡的東西一概都清到了庫裡去,然後重新刷牆上漆,糊窗戶磨地磚。純愨頭一次玩這種事,自是事事親歷,玩得那叫一個過癮。以至於每天回到公主府後,累得出浴之後一頭栽在床上人事不知。
策凌看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不過第二天在和烏爾袞商量旗務時,才發現,烏爾袞的日子也不是很好過。因為榮憲和恪靖兩個居然因為某些細枝末梢又翻臉了,然後一個包傢俱一個包瓷器,大有火拼一場你死我活的地步。這三個姐妹啊!
“海善這幾天都住哪兒了?”窩讓掏空了,床也沒了,不換地行嗎?
烏爾袞無奈搖頭:“病了十天,聽說每天在大理寺裡忙得暈天黑地的。”晚上自然是哪兒閒著窩哪兒了?
新郎倌雖然不務‘正業’,但好歹也算是為國為民?
可新娘子嗯?
“風薩給雍郡王請安,恭禍四阿哥慶誕吉樂、百願如償。”
“你倒是閒!”一邊擺手讓風薩起來後,胤禛上下打量這位目前京城最火熱的準新娘。依舊一身男裝常服,油黑的大辮子繫著紅穗子,怎麼瞧怎麼象個假小子似的!就這小丫頭居然還惹得一堆男人追著不放手,難道愛新覺羅氏周圍真的沒一個看得過眼的女人了?
這個冰塊四,就是和自己合不來!
要不是看在你老婆的份上,鬼才來給你過生辰咧?
希顏心中腹誹,可臉上卻笑得一路甜甜。她這邊笑得越甜,胤禛在那邊眉頭擰的就越重。大管家高勿庸看著肚皮都快悶笑到家了。這兩個主子還真是不搭線,不過好在的是:“喲,我還當我是最先賀四哥壽的一個,不成想我們的新娘子腳腿居然比我還快?”
胤祥一進廳來,就瞧見四哥又在和風薩那邊擠眉弄眼了,趕緊打岔。有了十三,希顏自是更不懼胤禛了。笑的回身來就是逗胤祥:“怎麼?你也想要新娘子了?”
“是啊!你嫁給我,好不好啊?”
“好啊!先拿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兩銀子出來訂聘禮。”
“哇!你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沒法子,你要娶我就是這個價,出不起啊?”
“出倒是出得起,不過個人認為你不值這個價!”
“你個死胤祥!”
兩個人一路又扭又扯,連打帶鬧的樣子落在跟風進來的胤祉夫婦兩個眼裡,實在是看不入眼。胤祉先和四弟打了招呼後,坐在一邊瞧那面拿著雞毛撣子正在幹架的兩個:“我說十三,再過兩天都得改口叫嫂子了,你還和她這麼鬧?”
胤祥聽得嘴角抽抽,看看那個死丫頭的德行,叫這丫頭叫嫂子?論起來合該是得那麼叫了,可實在是有些叫不出口。風小薩的臉皮卻超乎常人的厚,大大方方的把手裡的雞毛撣子扔給高勿庸後,從荷包裡拿出一個小金錁子來,賊兮兮笑道:“十三乖寶寶,來,叫一聲嫂子,賞你一個。啊!”
“你個死丫頭,我叫你貧嘴!”胤祥一腳躥過去,把風薩適才站著的椅子頓時躥倒。風小薩冷不及防,差點摔到地上。虧的是裡屋外頭正好走進來一個:“格格小心。”
希小顏雖是現代靈魂,但是大清朝這裡頂著這樣的身份也是得知情識趣、入鄉隨俗的。和這起子阿哥打打鬧鬧也就罷了,畢竟算下來也是表兄妹,玩玩不算什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