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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聲人,自然是嗓門自小最亮的十阿哥:“池姑娘,這些馬克思思哪裡跳錯了嗎?”第一句出聲不算太高,也不算太低,成功的可以讓所有人聽到,卻不給人太過聲亢的感覺。
希顏的反應本來可以很平但的,但胤礻我的那個馬克思思實在是讓希顏差點噴酒撲街。你馬克思思,我還列寧格勒咧?實在是有些受不了這些人的滿漢共語耶。我會滿語已經算是地球人都知道的玩藝兒了吧?犯得著一遍又一遍的試探?
亦或者……
“噢?兮顏對蒙古舞也有研究?這種舞在廣東是很少見的吧?”老康一派一無所知的樣子,笑得很是牲畜無害。
他笑得乖,希顏表現得更乖。站起身來,微微一服後,輕笑回答道:“回皇上的話,民女並不曾見過蒙古舞,只是瞧這些女孩子的裙子很漂亮,心下羨慕,想求成妃娘娘下賜幾件。”我是小姑娘,愛美愛俏誰也管不著。
這妮子?
真是滑溜得象條魚啊。
那天在啟雲院裡小試身手後,康熙就覺得這妮子果真如若輝所言,不好對付。今兒再度相逢,果然又是絲毫不給人插嘴的機會。小樣,是有兩把刷子!可朕如果連你這麼個小妮子都捏不扁?還怎麼配當一國之君?
當下爽朗一笑,對成妃點點頭後說道:“那有什麼,甭你喜歡自管讓成妃給你裁就是了。只是,朕一向不白賞人東西。你既受了禮,那麼怎麼謝朕的賞啊?”
明晃晃的收賄啊?
希顏笑得很是乖巧無辜,仍然是輕輕一福:“民女才疏學淺,本不亦大堂弄醜。只是皇上既然有恩賞在前,又加上宜妃娘娘今天花誕慶典。民女願奉上四年來寫得最好的詞令一首,以娛聖目。”說罷,便從袖筒裡倒出來了一張疊得好好的玉版萱,恭恭敬敬的捧著立在了御階下面。
獻詞?
那是男人們該乾的事吧?
女孩子在這樣的場面上怎麼也該是以歌舞助興才對?
難不成,這信裡有什麼東西見不得人?宴場之上幾十號人的眼睛全部急切切的盯著希顏的手。那裡面莫不是寫著當初事由的情形?可是瞧那紙箋只有一張的模樣,似乎寫不下那麼許多內容?那就是人名嘍?也是,直接寫個原兇也就儘夠了。
康熙在聽到她的答覆後,第一瞬間亦是作如是想的。可是當李德全從她的手上取過那紙信箋時,康熙看到了那小妮子眼神中冷漠的笑意。象是事不關已的嘲諷,更象是孤注一擲的決絕。這兩種情緒都是應該有的,可那眸底深處無畏生死的調侃卻又為了什麼?直覺性的,康熙覺得這信箋裡的東西肯定不是自己想要的。而在攤開信箋,看清楚裡面的內容後,氣得當場龍顏震怒,拍案怒喝:“博爾濟濟特風薩,你……你放肆!”
原來這個身子原本的姓名是博爾濟濟特·風薩啊?
希顏就是再不濟,也知道博爾濟濟特是蒙古喀爾喀的旺族。聞名青史的孝莊皇太后便是其中最翹楚的存在。不過大清後宮裡姓這個姓的蒙古貴女如果硬數下來的話,十個指頭再加上十個腳指頭都未必夠用。只康熙朝現在的情勢來講,皇太后、宣嬪就都是此列中人。當然還不算剛死了沒幾年的太皇太后、靜妃等上一代甚至上上一代的妃子。
幸好啊幸好,不是自己所熟知的那些清穿小說裡的常用姓,什麼鈕鈷祿、兆佳、完顏、年、舒舒覺羅、董鄂什麼的。貌似好象沒有一個阿哥黨的女眷們姓這個姓的。
不錯!前途一片光明。
雖然眼下瞧著,四面八方的眼神裡沒一個覺得作如是想的。尤其是七阿哥胤佑,那眼神裡的擔憂紅果果得讓希顏看得心裡很是一暖,就如同多年前在江南時,看到園丁們總是指院子裡的花各色各樣的換來換去時,給予心底的安慰一樣。只可惜,這樣的溫暖不過一剎那,而迎接自己的便是再度幽禁的命運:“博爾濟濟特氏風薩,出言無狀,性詞刻薄,挑撥皇室、譏咒天朝。特下旨將其…………將其押戒至慈寧宮,交由皇太后幽閉內庭。非朕旨意,永不赦出!”
康熙不是沒有見過反詩反詞的,可是頭一次居然讓這麼一個小丫頭的幾行字眼氣得眼前發暈,幾欲殺人。若不是念在她的出身,小命死幾百條都不夠用的。可是,這妮子,不能讓她再見人了。簡直就是個無用的廢材!
宴會開到這個地步,自然是不用再開下去了,尤其是在那個被幽禁的女孩一臉平靜的走出去,惹得皇帝又龍顏大怒、揮袖飈走後,在場的人便是居安思危的各自送各自的母妃回宮去了。
三阿哥胤祉本來亦因趕緊送母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