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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
“七爺,叫奴才有何吩咐?”大管家何祿進得書房來後,見自家主子一臉黑氣,自覺不妙,趕緊加倍恭順。
胤佑也不看他,事實上他兩隻眼睛直盯盯的盯著炭盤裡那一堆輕飄飄的灰燼。那是什麼東西,他猜得到。到底怎麼會到哪裡去?他更猜得到。可他現在猜不到的卻是:“若輝今天來過沒有?”
在得知張若輝會返京的訊息後,胤佑早就提前數月對府裡的上上下下進行了全面調教。其中第一條就是:不管在任何時候,哪怕是大晚上自己正睡覺,張若輝進府永遠不需通傳。他想去哪裡就去哪裡,這府裡對他來說沒有禁地。
原本這一條規矩只是為了讓四年不見的張若輝來這從來沒有踏進的七阿哥府裡,不會產生任何的距離感。可是……胤佑手指一緊,緊緊地扣住了座下黃花梨圈椅的扶手。渾身氣息繃得緊緊,雙耳裡實是很不想聽見那個最糟糕的訊息。可是,偏偏事不從人願。
“張大人今個兒半上午就來了。聽爺的吩咐,奴才沒有派任何人通傳。可奇怪的是:張大人在轉過影壁牆沒有一刻鐘後,就是又轉出來走了。”何祿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屋子裡的殺機越來越重!
然後一聲‘拍’的一聲,一記脆零零的耳光煽到了希顏的臉上。
“你、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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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初次印象,總是極為深刻。而深刻對於人類來講,並不是指當時受到的刺激有多麼大多麼深,而常常是指那樣的記憶在腦海中永存的長度。
希顏記得許多次關於自己的第一次。
比方說:
第一次心臟病發時,心絞如痛的恐慌。
第一次躺在窄窄冷冷的手術檯上,望著無影燈發呆時心底的茫然。
第一次在無菌室中過年時,望著窗外燈火燦爛的人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