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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麗色的胤禟看了也不禁呆了一呆,不過在意識到她的示威後,馬上就行反擊:“選單看起來有所豐富,只不過中看不中吃,盤子太小不夠塞牙縫的!”
真是越說越不象話了!
在純愨旁邊聽了半天的齊嬤嬤再也聽不下去了,端了一盞新茶上來,就是勸希顏:“爺們的事自有爺們的法子,郡主還是儘管吃茶就好。”
這個老不死的居然又來壞自己的事!
希顏眼睛一眯,沒有再理老九的話,只是瞧瞧那茶碗,冷道:“我不吃香片,去換釅茶來。”
齊嬤嬤聽了心裡犯狠,這個風薩郡主可真是難伺候!換了純愨,哪敢挑剔自己端上來的茶色。平素裡不敢惹她,可今天九爺在。當下就把茶碗往前一送,擠了一臉的笑意,好聲勸道:
“天色晚了,郡主還是別吃釅茶了,傷神。”
真是標標準準的狗仗人勢啊?
希顏後槽牙磨得犯狠,可臉上卻瞬間換了一副甜心寶寶的模樣,抬手接過茶碗來剛要喝,就想起:“去拿淨水來。”剛才吃了幾塊芙蓉糕,淨了口才好吃茶。
真是多事!
可這麼多主子在,齊嬤嬤也不敢多話,扭身就是準備去側間。可沒想,身子剛側轉,就覺得身後一陣殺氣。
然後,砰的一聲,齊嬤嬤倒在了地上。
而希顏也將手裡高舉的圓凳扔在了一邊,大咧咧的一腳丫踩到了趴在地上的齊嬤嬤的後臀處。在胤禟胤祥胤禎還有純愨呆若木雞的驚詫表情中,繼續她的剽悍表演。先從左袖筒那裡拿出了一卷紅布,然後抖開一看,竟是一套針灸用的銀針。
她拿這個做什麼?
沒人猜得到。
而希顏呢?也不作任何解釋,直接抽出了針包裡那枚最短卻最是堅韌的寸半針,左手放在脊椎上一摸一數,後手一個猛扎。
“啊!”
原本昏過去的齊嬤嬤突然身子一挺,一聲慘叫,然後頭一歪,再度暈了過去。
“你、你、你幹了什麼?”純愨嚇得說話的聲音都抖了。先是一圓凳,又來這麼一針,萬一弄死怎麼辦?
希顏掏了帕子,一邊擦針一邊冷聲安慰純愨:“死不了,頂多是下半身從此癱瘓罷了。”說到這兒,希顏就是來氣:“你說你這個娘娘勁,這都多少日子來還不動手?”你是早下手了,還用得著我親自出馬。
一番話說得純愨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可是相較於這個問題,她更擔心的是:“明天……”明天她要是醒了,可怎麼弄?
這個純愨啊!真是太缺乏公主的魄力了。
希顏扭臉瞧了一下站在屋子裡左右四個宮女,早已經嚇得臉無人色的四人,在風薩郡主的眼神冷冷一掃,趕緊撲裡撲嗵跪了一地:“奴婢什麼都沒看見。”
“天還沒黑,就什麼也看不見了。估計是患了眼疾,快瞎了。”希顏一邊玩著銀針,一邊漫不經心的自言自語。
那四個宮女嚇得渾身都開始篩康了,跪在左邊第二個的宮女倒是機靈:“宮裡這盞琉璃燈好久沒修了,不想今日竟突然掉了下來,砸暈了齊嬤嬤不說,還砸翻了花幾。齊嬤嬤時運不濟,主子萬恩垂簾不怪她失儀之罪。”
詞兒編得真是不錯嗯!
希顏擺擺手,示意她們幾個把齊嬤嬤抬了下去。想齊家變態老姑婆對她們平日的態度,今夜肯定沒人去耳屋裡伺候她。現下天氣尚很是寒冷,沒人管,屋裡的炭盆半夜就會熄了。一砸一紮再加上一晚上冷屋冰炕,齊嬤嬤這次不病個半死才怪。宮裡規矩,奴才病了是不準傳太醫的,自個兒好了是福氣,好不了就會直接攆出宮去了。這下,純愨安心了吧?
一眼掃過去,純愨是單手扶額,很是頭痛的模樣。
她不欣賞希顏的手段,有人卻是欣賞得緊。
胤禟拍手稱快:“風薩妹妹好手段!以前九哥還真是小看你了嗯。”只曉得她裝傻裝乖,忍功了得,卻沒想手段竟如此狠辣。此等人才若一旦出手,大阿哥和太子可就有福了。當下語氣就變了很是親膩。
他腦袋裡在打什麼算盤,希顏猜也猜得到。雖說他的反應是意外收穫,但是有條件不用未免可惜。當下笑笑,扭身拍胤禎的肩膀。胤禎雖是個阿哥,可讓希顏剛才突然而來的猛虎襲擊還是嚇得半天回不了神。此時她一拍,小心肝頓時顫顫,剛想起身說話,就見希顏語重心長的和他交待:“不是我擋你出去尋快活,只是外頭到底魚龍混雜。別玩沒玩成碰上個亂黨明逆。女人的力氣是小,可是玩起針線來,男人還真是吃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