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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康熙帶著眾家阿家們來到壽安宮,親自接孝惠皇太后前往坤寧宮參加晚上的正式家宴。白天的國宴是擺在乾清宮的,晚上的家宴設在坤寧宮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圖省事新鮮,而是為了取天乾地刊,清朗溫和之吉兆。同樣很吉利的還有晚上三十六道冷菜、三十六道熱菜外帶三十六道滿族特色蓋碗。滿漢全席是康熙六十年大壽時才發明的選單,現在才四十年正,與那個偉大的目標還差了整二十年呢。可眾家清穿小說裡卻是無一本意外的全說過年過年的時候動不動來個滿漢全席!唉,不符啊不符,胡謅啊胡謅。
不過,選單的名字變成什麼樣,對於希顏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她一慣見不得這些‘大場面’。四菜一湯可以吃得很香,可一上宴席就覺得胃動力不足,需要馬丁啉來幫忙。是故一晚上時間,真正落進希顏肚子裡的東西並不多,只是一盤一盤的上來嘗一口外帶玩玩。故作的優雅讓與她同桌的純愨看得實在是一個勁的好笑。
宴會的時間過得很慢,好在的是,今天的家宴並不需要象昨天那樣熬到子時守年關,只是在宴罷欣賞完歌舞,出殿看完焰火後就可以各回各宮了。令希顏沒有想到的是,今天,也只有今天,一年一次的日子裡,各家的兒子女兒可以同母妃一道回各自額娘所住的院落,或繼續狂歡,或各自安睡。當然,有子嗣的后妃才對今天這樣的日子感恩戴德,而沒有子嗣的妃嬪們呢?則滿是妒嫉、一身落寞的孤單單回往自己的金絲籠。
五阿哥胤祺聽說是皇太后一手帶大的,這樣的日子裡,他應該是在壽安宮裡過夜的。可是,在奉送孝惠回到壽安宮後,孝惠卻是擺手讓他離開了。這彷彿已然早就成了慣例,可是在希顏的眼裡卻是另外一種情形。
也於是,她在回自己的東配殿卸掉所有的妝束,洗漱得乾乾淨淨後,抱著枕頭重新拍響了壽安宮正殿的大門。
“你這丫頭是不是魔瘋了,這麼冷的天怎麼穿成這樣就過來了?”負責守門的小太監在見風薩如此妝束後,趕緊是開門把這位小郡主讓了進來。而在裡屋聽到動靜的暖兒姑姑在看到風薩的裝束後,也是趕緊拉她進了太后的寢室。孝惠原本已經是躺在床上了,可在瞧清楚風薩居然只穿了中衣,披了一件披風站在自己面前時,還是驚得叫了起來,罵完風薩,扭頭就是招呼暖兒:“快把炭盤端來。你這丫頭,真是胡鬧!”
風薩讓罵了,可卻一點也不急,反而是嘻皮笑臉的一下子就串到了孝惠的床邊,一把挑開孝惠的被子就是鑽了進去。這副怪模樣,弄得孝惠和暖兒姑姑一陣楞愕。希顏鑽到被窩裡後,趕緊是把自己懷裡抱的枕頭並排排放在了孝惠的枕頭邊,倒頭在床,將被子緊緊地捂在身上後笑道:“太后,風薩今天在這裡睡,好不好?”
天天真真的笑容和語氣,沒有一個多餘的解釋和試探,卻讓孝惠瞬間明白了為什麼。當時眼眶就是一陣泛紅,扭過頭去半天才迴轉過來。沒有再說什麼,自然也不需再去取多餘的炭盤。在這樣的夜裡,屋外再大的寒風也吹散不了帳內濃濃的暖意了。
穿到大清朝,算起來已經是五個年頭了。從來沒有一天過得象昨天那麼累,所以在躺下沒一會兒,希顏就是睡熟了。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快正午了才醒來!如此沒規沒矩的樣子,放在別的宮裡別的情況上,也許都是極不適宜被人取笑甚至暗自嘲諷的事件。可是放在今天的壽安宮裡,孝惠卻是怎麼瞧著風薩怎麼可愛。
初二的日子裡是男人們主事,主持各項祭祀活動。女人們則各自窩在各自的院子裡補眠休息。因為太累,所以在陪皇太后用過午膳後沒一會子,希顏就又覺得眼皮子泛困了。本想回東配殿睡覺的,可孝惠卻笑咪咪的拉著她一起躺在壽安宮寢殿裡那張紫檀掐絲百鳥朝鳳架子床上小憩了。下午這一覺倒沒睡了多長時間,差不多一個時辰後,希顏就醒了。可一睜開眼,就瞧見孝惠居然一點睡意也沒有的,側躺著看著自己,眼神溫柔慈和得簡直能掐出水來。
效果好象有些太強了!
希顏輕輕縮了縮脖子,抿抿嘴唇,想說什麼可CPU運轉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在這麼一個情況下,到底說什麼才比較符合經濟效益。
她不說,孝惠卻是有的說的:“風薩,從今兒起,就陪哀家睡這裡,好不好?”
太過溫柔和藹的話,還是起自於太后嘴中,希顏當然沒有任何反駁的話語都怯著腦袋點頭同意了。
既然答應了太后從今天開始到壽安宮正殿去睡,那麼自然是要收拾收拾東西的。
於是,半個下午壽安宮裡的太監宮女們都在忙乎著這件事。床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