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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過於靈敏,演技過於強勁的下場居然是適得其反。
那個該死的十四,肯定會和自己沒完的。
明天怎麼辦?
裝病?可最近在林國康的藥方子重補調理下,風薩臉色紅潤,身強體健,跑個馬拉松都不成問題。怎麼可能說病就病?學雍正帝那樣先烤火盤子再跳冷水池子?就算自己狠得下那個心,也沒那個條件啊?自打初一那天起,自己就一直和老太后睡一張床。同起同睡,穿得單薄點都會被念緊箍咒,就更不用說其它了。
可如果不病的話,自己就得去獻藝!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不賣藝就得賣身,不賣身就得賣藝?
前景過於悲摧,以至於沒有一絲的曙光。
腦袋裡慘暈暈一片暗淡的希顏,在回到壽安宮後,連安都不想請了,直接抱見壽惠的大腿悶嚎裝死。而在從知秋嘴裡得知,風薩居然那麼耍了十四,又讓人家聽了個現形後,老太后也是笑得肚子直疼。不過:“乖,別怕。剛剛七阿哥送來了百歲餑餑,你要是不想見十四,明兒就到老七家躲一天去。”
百歲餑餑?
唔,原來明天是胤祐家小東西的百日宴呀。
七阿哥,你真是我的救世主!
情詩
自打康熙三十九年春末進宮,到現下的康熙四十一年正月初九,算起來,希顏已經在宮裡呆了小三百天了。這其間發生的事情不少,但大多都是希顏自找的。
沒辦法,我就是不喜歡當釣餌!
不過本著白吃白喝人家的概念,如果老康同學現在要拿自己去和蕃或者說下嫁某個權臣的話,吃人嘴軟的希顏是絕不會有任何異議的。但是,讓我嫁人可以,玩人——不行!
一來,是因為某女懶,懶得猜人心思。
二來,還是因為某女懶,懶得一天到晚,一年到頭演戲演個不停。偶爾客串可以當作是調節身心,當成職業就有點適應不良了。套句現代名詞:本小姐身體欠小安,恕不接長客。
不聽大老闆的話,讓砍頭都是理所當然的,就更不要說關禁閉外帶小禁足了。反正咱又不是沒當過宅女?不過,再宅的女人讓關上那麼大半年,聽說可以出門後,還是會很高興的。尤其今天這樣的日子肯定會家有兇犬,自己這個聰明人當然得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嘍。
孝惠老太后不愧是在宮裡混了幾十年的人,不但奉送給希顏一枚‘御賜通行’的金牌,還附帶兩份大禮。一份是她這個曾太太送給曾孫的,另外一位則是希顏這位表姑送給表侄子的。暈死!說起來還真是近親!
胤祐今天家有喜事,當然是不上朝的,也指不上他會到宮裡來請安、順道接走希顏。不過,某七阿哥從來很有眼色兼伶俐勁,他是沒來卻派了貼身小太監秦喜兒來壽安宮侍伺風薩郡主。
因壽安宮離西華門甚遠,是故秦喜兒在請示了風薩郡主的示下後,兩個人繞道後宮,準備直接從神武門出禁宮。現下時間尚早,才過了辰時一刻,宮中上下的主子們即便起身也是才剛剛起來,所以宮道上面很是清靜,一個人也沒有。
對於這種情況,風薩很是樂意。過延慶殿經體元殿,出了隆福門後,西六宮就算是甩在身後了。雖然只隔了一道紅牆,但是好歹算是出來了。
不同於內廷的是,出了西六宮後,宮女們的身影尤其是上等宮女的身影就是瞧不見了,取之代來的是十步一崗,三十步一哨的皇家親衛軍,錦黃馬褂的一等侍衛。這麼冷的天,希顏裡面穿的厚厚的棉衣棉褲加棉袍不說,外頭還披著太后昨個夜裡翻箱倒櫃找出來的一件猩紅的猞猁毛大氅。雪白的狐狸毛手籠裡還抱著暖乎乎的手爐。可就武裝得這麼嚴實,身上還是直泛冷。可轉眼再瞧瞧這些大衛侍衛,頂多一身棉衣,卻得站在大涼地兒四五個時辰,動都不準動一下。這麼苦的差事,居然還得近族親貴才能擔當,並且還搶破頭。實在是不理解啊不理解!
因為要走神武門,是故出了隆福門後,秦喜兒領著希顏就是想北面走。轉過御花園的假山圍廊後,順貞門就在眼前了。一想著終於可以出宮了,希顏的腳步就是走得瘋快。可是走到泉山映月那塊兒,希顏一個瞟眼卻是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純愨?
這麼早又這麼冷的天?
她怎麼一個人站在千秋亭那兒?
而且身邊連一個嬤嬤宮女也沒帶著?
千秋亭雖然仍算是內廷所在,可好歹是出了西主宮了。她一個未出閣的公主這麼早站在這裡,實在是招人怪了。剛想上去問句話,卻不料,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