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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加堂院都是德妃的所在。名字也沒有另取,宮門上四個大字:“長春新翠”。想來德妃是在長春宮的主人自居了,不過以她現在的身份來講,也配得上如此。
希顏抬眼略瞄了一下那四個字後,繼續半低眼簾一臉甜笑。胤禎也不揭穿他,拉著希顏的手就是進了正屋了。德妃已經讓人擺好膳桌了,只等胤祥和胤禎回來便可用飯。卻沒曾想,簾子一挑,進來的不是十三和十四,而是胤禎和風薩?
這兩個人怎麼混到一塊兒去了?
“兒臣給額娘請安。”
“風薩給德妃娘娘請安,娘娘金安萬福。”
“快起。”德妃抬手示意身邊的大宮女團繡去扶風薩。不過胤禎的動作更快一步,一把拉起風薩就是衝到了德妃的面前,不無陰險的笑說道:“額娘,今個回來的路上,正好碰見風薩在長春宮門口打圈。兒子奇怪就問她,你站在門口乾什麼啊?風薩說她本是剛從十姐姐那裡回來的,可走到額娘這裡就聞著一股好香的浮元味。她饞得很可又沒膽子進來。這不,我就拉她進來了。”一邊和德妃嘻嘻哈哈的說,一邊還偷眼瞧風薩的反應。不過這次卻沒看到想象中反應,事實上,風薩的戲唱得比胤禎更快更好。
“風薩有幸在江南呆了四年,不過卻從來沒聞到這麼香的浮元味。一時嘴饞,給娘娘添麻煩了。”裝乖裝乖,我就是喜歡裝乖,你要怎樣啊?希顏給胤禎笑得很甜,胤禎看得這個起火外兼有趣。這個妮子好玩得很啊!
德妃正納悶的看著這兩個小祖宗在這邊眉來眼去呢,就見屋外簾子聲一響,然後脫了外氅的胤祥就是進來了。“胤祥給母妃請安。”
這邊一岔話,那邊那兩個小傢伙也不眉來眼去了。然後德妃就趕緊招呼這三個小傢伙用膳。浮元是現成的,多備一副碗筷也就是了。只是今天這個胤禎也不知道怎麼了,和那個風薩就是親熱到一個不行。一會兒給她夾個菜,一會兒又把碗裡的金盞浮元撈給她。那個傳聞中脾氣很是不好的風薩格格卻是一路甜甜的笑,不只笑得甜,嘴更是甜到沒邊。一會兒一個謝十四哥,一會兒又誇讚這浮元的味道真好。胤祥的表情也很是奇怪,低著頭象是在偷笑。這三個到底在鬧些什麼啊?
鬧什麼?
自然是鬧演技唄。
胤禎一晚上都想逼著這個風薩現原形,可偏偏這丫頭水滑得象只狐狸,不管自己怎麼逗弄她,她就是不氣不惱,時不時冒出來的星星眼又純又乖。氣得胤禎是後牙磨得直響!本想著飯後再找機會收拾她,卻沒料到,這邊剛用完膳,那邊壽安宮的知秋就是來接人了。
而某個演技出眾的小丫頭在臨走前,還不忘很是懂禮親切的交待遺言:“風薩謝德妃娘娘賞飯,謝十三哥十四哥顧憐之情。就此別過,祝三位今夜香眠無夢、一睡好眠。”
場面話說完,才笑嘻嘻的和知秋走人。
可能是一晚上笑得有些多了,臉皮過累。一出長春宮的門,希顏的臉皮就是支撐不住了。好在出門外有戴面簾,自己臉上表情變成啥,別人也瞧不見。
不過知秋跟她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個郡主人前一樣人後又一樣的變臉絕技早就領教得不待領教了。這當口,原本是不該說話惹她不高興的。可是有件事,實是要提醒她一下:“郡主,十四阿哥的生辰是正月初九。小您整半年嗯。”那意思就是說你可不該叫他十四哥。
關於十四的生辰,《XX我心》中介紹得很隆重,希顏當然不可能不知道。不過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這個身子的具體出生年月日是幾號。現下一聽,唔,如果比十四大整半年的話,就應該是康熙二十六年六月初九的生日了,頂多號不準,左右差個幾天。這個要記牢,免得他日穿邦。
不過現下的話,卻是不能不回的:“我當然知道了。只不過他算術不好,我也沒辦法。”
咣噹一聲,長春宮牆內的花架子好象是倒了。
而咣噹一聲,長春宮外的某女卻突然想起來,今天的日子好象是正月初八。
TNND,麻煩大了。
怎麼辦怎麼辦?
清穿小說可是有定律的:只要惹上某位阿哥,他過生辰的時候就一定會叫上女豬去獻藝。唱歌的內容不脫《一剪梅》《滄海一聲笑》,兩者任選其一,當場聽得眾位阿哥傻眼,外帶從此後死纏爛打,終生不育〔鬱〕。
你說自己今天怎麼就這麼背?
讓那個殺千刀早該被換到瓜窪國的齊嬤嬤給引到邪道上不說,還死不死的正好碰上清穿最熱門的第一男主角和第一男配角。這也就算了,一時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