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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是一楞,不過在看到純愨小姑略略一變的臉色後,瞬間明白了,趕緊是出去迎了進來。
到人家府裡坐客,本該是正裝打扮的。可風薩今個兒卻偏偏是穿了一身男裝來,常青色的箭袖常服,羽白色的馬褂,兩色相套的小帽,實在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容悅一邊領了她進來,一邊笑道:“大夥快來瞧瞧,哪家還有妹子沒出嫁的,趕緊來我這裡領牌子罷。”
內屋的女眷們聽了也是一樂,不過在瞧見眼前這位的容色後,心下倒都是一陣很不正在。太漂亮了!所幸是男裝,可就算是著了男裝,也美豔得一塌糊塗。原想著七福晉燦落,就算是本堆裡最美的女人了,可這位郡主一來,竟襯得七福晉只算個蒲柳之姿了,更甭說旁人了。
五福晉扶霞怔了怔然,不自然的笑著逗趣:“我瞧著就潘安宋玉再生,也比不上風薩妹妹一個手指頭。”
話是好話,可是醋味十足。
希顏哪是不懂事的,早料到了這種情況,所以一早就是做了準備而來。將手裡提的一隻瓷壇捧到了手上,笑咪咪的對容悅道:“三嫂大喜,風薩沒有別的好送,備了這一罈太真玉紅膏。願三嫂玉顏永在,色比花嬌。”
“太真玉紅膏?可是楊太真用的那個?”容悅是懂些書的,否則當初也不會被指給三阿哥做嫡福晉。早在古書上看到過這樣的古方,只是治法實在繁難,又一直泛懶,不想今個兒竟有幸送上門來了。當下臉上的烏雲一掃而光,摟著風薩好生親熱,又是安排她坐位,又是傳人遞手巾上茶。
有了前案在例,在座女眷們原先的那麼點敵意,也瞬間被那罈子太真玉紅膏滅得乾乾淨淨了。巴不得多和這位風薩郡主套個近乎,以求他日也能得到些好東西。畢竟,人家是郡主,不是開鋪賣售的商販。似那年的固元膏,她也只給了平素裡親近的幾個。宜妃再得寵如何,這位郡主照樣不賞面。事後宜妃氣得不行,可是礙著太后,也不敢怎樣。只是狠勁的罵了九阿哥一頓!誰讓這個兒子不討人家喜歡來著。
一堆女人們在一起,說的不過是些吃吃喝喝穿穿戴戴罷了。
對於那些,希顏沒興趣,事實上,自打讓三福晉安排到純愨身邊的位子坐下後,她就一直在裝可愛的盯著純愨瞧。可不管自己怎麼給她扮鬼臉,弄可愛,純愨就是視而不見。弄得希顏這個鬱悶,兩年不見,這個純愨的公主樣子越發真質了,看這譜擺得,真是夠牛!
不過你有你的張良計,希顏自有她的過牆梯。
你不說話,我說行了吧?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神來一問,純愨沒有反應,卻引得別桌的婦眷們伸長了耳朵。純愨和策凌成婚兩年多了,卻一直沒有動靜。半年前,皇上似乎也有些急了,派了李壽鶴好生看診了一翻,可卻似乎並不頂用。若還是象以前那樣一月召兩次額駙也算,可偏偏這半年裡,策凌大半時間都宿在那邊,可純愨的肚子依然平平。現下,風薩這麼說?難道這次皇上召她回來,還打了這個主意?
“其實我覺得夏天懷孕不太好。夏日外燥內寒,你宮血又溫稠,很是容易凝寒結鬱。再加上五六月份的時候正是懷子生長最快之時,卻正好臨上寒冬,外寒內燥。實是對胎兒生長不利!如果你要是很急的話,就到了秋天再要。如果要是不急的話,春天懷胎實是最佳的時機,尤其是三月份,簡直是月月有兆,時氣節令無不相輔。外帶孩子落地即整歲,白賺一回紅包!”希顏邊說邊看,可純愨照樣神色在在,只看戲不理人。
藥量看來不夠啊!希顏微眯雙眼,加大劑量:“生孩子其實重質不重量。要想生個好寶寶,父母身體一定要事先打對好。你就罷了,我一定好好給你補全。至於策凌那邊嗎?”頓了頓,小吊一下純愨的胃口後,希顏笑得好不邪氣:“我明兒就進宮,建議皇上把你家策凌也帶去北巡。先餓他兩三個月,養精蓄銳、戰備儲糧,以備他日精益求精…………”
“風薩!”越聽越不象了,純愨一聲怒吼,拍桌而起。一雙秋眼,怒目橫睇。公主派頭盡顯!只可惜,風薩素來皮厚,依然在那邊大放厥詞:“炒菜要炒好,柴火很重要。皇上也真是奇怪,幹什麼只想著補鍋,不想想柴火有沒有問題咧?要不咱換個柴火試試?”
“你……你……”純愨氣得連瞪眼帶跺腳,可這個皮厚的風薩卻一點不見臉紅。反而是旁邊的眾多女眷們個個神色緋紅,左顧右盼,狀似根本沒聽到這裡的瘋言瘋語。
她們害羞的害羞,詞窮的詞窮。可有人卻是很不怕風薩這一套!
戲樓後側,竹簾一挑,然後九阿哥胤禟一身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