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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好說好說。”溫玲良桌面上咧嘴微笑,枱面下則忍不住踢了踢腳。閃開一點,也不想想那麼大個人縮在他的腿胯間,擠得他的雙腳沒地方放。
“今天還有兩位氣質女郎陪著溫先生一起來用餐嗎?”
杜翔凱將視線轉向褚家姐妹身上,露出熱誠歡迎的笑容。“既然是溫先生帶來的客人,我們當然不能怠慢了!這樣吧,就由本餐廳開一瓶葡萄酒當作是給各位的招待。小粱,過來一下。”餐廳經理伸手招來下遠處的服務生,“馬上去酒窖拿一瓶86年的波爾多過來。”
褚妙舞和褚清歌訝異地對望一眼。沒想到溫玲良說的是真的,他確實和餐廳經理很熟呢!
“我立刻請人幫你們準備三個杯子……”
“呃,不好意思,我們有四個人。”褚妙舞飛快地瞥了還埋在桌底下的人一眼。
胡野望看見她瞟來的眼神,更加認真的低頭東摸西找。
見狀,褚妙舞深吸一口氣,努力剋制著不讓任何傷心難過的情緒躍湧臉上。
“噯,你找到那支表了嗎?”褚清歌對著桌底下大皺其眉,“找不到就算了,先坐好啦,這樣很難看耶!胡野——”
“噢!”
溫玲良忽然爆出殺雞似的尖叫,嚇著了大家。
褚清歌火大瞪他,“你幹麼沒事亂叫?”
“有人捏我的腿……”
“捏你?”是胡野望吧?“他幹麼捏你啊?”
因為那個見不得人的傢伙不希望讓經理聽見他的名字啊!溫玲良覺得自己好可憐,阿望這一把不知道又把他的腿毛扯下幾根了?等等得多喝幾杯波爾多來哀悼他逝去的濃密腿毛。
杜經理被眼前這個怪異的情況搞得有些迷糊了,“溫先生是不是掉了什麼東西?不如請您的朋友回坐,由我們來替你找吧?”
“噢!”
“你到底在幹麼啦?!”瞧他叫的是什麼聲音嘛!他不臉紅,她都替他覺得可恥了!褚清歌惱火的低頭望向餐桌下,“你馬上給我出來,胡野——”
“咳!”
大家真的被溫玲良拔尖似的叫聲給愣住了!
只見他神情悽苦的緊緊握住褚清歌的手,難得對她露出懇求的表情。
“你幹麼這樣看著我?真噁心!放手啦,誰準你握著我的手?”
“我拜託你,今天晚上都不要再叫他的名字……算我求你了!不然我的毛就快要被拔得光溜溜了!”
毛?什麼毛?哪裡的?
大家忽然陷入一片尷尬的沉默。
只見褚妙舞渾身僵硬、臉色蒼白,褚清歌是好奇想低頭看,又覺得不好意思。
而餐廳經理則是一臉的尷尬與震驚!“呃,溫先生,我們這裡是高階餐廳……如果您真的需要一些私人空間,我可以提供我的私人辦公室給您和您的朋友……呃,敘舊?”
眾人眼神中顯露的尷尬、鄙視與難堪讓溫玲良倍感惱火!
現在是怎樣?他才是道地道地的受害者好嗎?!他蘿蔔腿上引以為傲的茂密毛須都快被拔光了耶!這些人給他的,應該是同情的眼光吧?“誰需要什麼私人辦公室!噯,你知道你家老闆現在在哪裡嗎?”
一提到這話題,杜翔凱立刻集中全副注意力。“不知道,溫先生曉得老闆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感覺到桌底下的胡野望又在拔毛,溫玲良更是發狠了,抬腳想踢他作為反制。現在腿毛被拔成這樣,大家也不用再顧慮什麼朋友道義了!
桌下,胡野望為自己利落的擋下那一記踢腿而暗自喝彩,只是餐桌卻因此而大大的震動了一下!
於是,詭譎的沉默再度迅速籠罩。
在車上“玩”叫做車震,那麼在桌底下就叫做……桌震?而且還是當著餐廳經理的面前?該稱讚他們有種呢,還是色慾燻心?
褚清歌絕望的揉了揉額頭,“你們一定要玩得這麼激烈嗎?”
褚妙舞的反應是放下手中的刀叉,將原本鋪放在腿上的餐巾拿起來擺回桌上。
後來,即使當那瓶86年的高階波爾多葡萄酒送了上來,盛裝在她面前,她也是食不知味的淺淺啜飲著水晶杯裡繽紛搖晃的鮮紅酒液。
稍早前那個再度為了胡野望而動搖的自己,好蠢啊!
“你老闆不是消失一段時間了嗎?”要比狠大家一起來嘛,總得讓阿望那傢伙知道猛拔他腿毛的代價是什麼!
是啊,總公司那裡這些日子都有派人來詢問少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