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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雲生也探頭出來看了看,說道:“那兩批人估計就是我師門的人吧,你說我這樣跳出去他們會不會理我啊?”說完,掀起袖子看了下雙手的那兩個標識,把希望寄託在這個上面了。凝神一聽,發現兩方爭執的內容果然是為了兩位師尊的事情。
“雷掌門,你們玄靈派也未免太不光彩了吧。黃長老和孫道師是舊識這個修真界都清楚。要說他們誰害了誰這個我是不相信,如果你們沒有插手,黃長老會一去不歸?現在居然還敢倒打一耙,說是我們下了黑手,是否欺負崑崙派的飛劍已鏽?”
練雲生遠遠看去,發現說話的是左邊那群人站在最前面的一個白衣如雪、衣服式樣和黃師尊極其相像的瘦高老人。
右邊人群最前的那個青衣老者道:“梁掌門,你這話就太沒有道理了。你口口聲聲說我們下了黑手害了黃長老,可是證據何在?現在我派孫道師也沒有回來,是不是你們想在戰前先損我派一員強手還未為可知啊。”
練雲生聽得兩方言語漸漸激動,大戰一觸即發的態勢非常明顯,當下便硬著頭皮從石林裡走出來。憨大見狀,也和小白跟在後面。
兩方人馬立時發現了練雲生的出現,當即有人站出來說道:“來的是何派修真?若與崑崙玄靈兩派無關的還請回避。”
練雲生見得兩方近百人齊刷刷的看著自己,不禁心跳的如擂鼓一般,小聲的答道:“我是……”
“稟報掌門,就是他和後面那大漢害了黃長老和孫道師!”一道大喊從空中傳來,打斷了練雲生的話。
只見空中一道白光降到地上,下來的人一落地便站立不穩,幾乎倒在地上。
“是韋師弟!”崑崙派中人叫道,接著立即有人出來將那人扶住。
練雲生聽得聲音耳熟,仔細一看,竟是那被憨大打走的韋必印,心中咯蹬一下,立時知道大事不好。
憨大眼尖,不由說道:“那個就是上次耍把戲的傢伙嘛,要不是他跑的快我還要繼續收拾他呢,拿鐵條燙我,他爺爺的。”
由於韋必印剛才說喊的話太過驚人,兩方之人都嗡嗡的嘈雜成一片。崑崙派的掌門首先發問道:“必印,你剛才所說是否事實?再詳細的說一遍。”
“掌門在上,弟子不敢有半句虛言。那日弟子飛過雲起山脈,見得山中玄光大作,降下飛劍一看,便見黃長老和孫道師在比拼切磋。由於他們都是兩派長者,弟子不敢前去打擾。誰知道兩位前輩正鬥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這個小鬼和那大漢突然衝出,將兩位前輩重創……”
“什麼?”
“怎麼會有此事?”
聽得韋必印說來,兩邊得人都大為吃驚,紛紛驚歎不已。
韋必印看了下四周,定了定神,接著說道:“這兩人傷了兩位前輩後,奪走兩派玉簡。弟子無能,本欲衝出來救助兩位前輩,不想那大漢不知道是何派修真,竟然可以空手接住弟子飛劍。弟子飛劍被損只得狼狽逃離,請掌門降罪。”說完,便在地上對著掌門不住磕頭。
事變突然,練雲生不措手不及,雖然當日韋必印欲加害於他,也只認為他覬覦兩派重寶,卻沒想到今日他突然出來顛倒黑白,竟然這樣冤枉於他,便叫道:“你……你說謊!那天你想奪我身上玉簡不成,今日居然在這裡信口胡說。”
崑崙掌門眼中寒光一閃,道:“這麼說,我們兩派功法玉簡都在你身上?”
練雲生不加思索便道:“是的,兩位師尊都把玉簡傳給了我。”
韋必印在一旁一陣冷笑,說道:“各位修真界的朋友,他說兩位前輩同時收他為徒,並傳他玉簡,這樣的笑話誰會相信?”
在場修真一陣交頭接耳,都紛紛表示贊同韋必印的說法。因為劍道兩宗歷來不合,修練內容更是南轅北轍,練雲生之言,難以令人相信。
練雲生見這些人竟然沒有一個相信自己,腦中已經是亂的一團糊,連自己手臂之上還有兩派印記之事都不記得了。
憨大見練雲生被韋必印誣陷,便站出來大喊道:“那邊的小賊,那天鬥不過你爺爺便來這裡亂放屁,有本事再來較量一場!”
崑崙掌門上前一步,道:“閣下空手可接飛劍,到底是何派修真?”
即使以崑崙梁掌門之修真閱歷,對於有人空手可接飛劍也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韋必印是派中第三代散修弟子,實力就算再不濟,飛劍之威也不可小視,當下便欲出手一試究竟。
“何須掌門動手,我先來領教這狂徒的手段。黃長老在派中素來威望極高,能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