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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名衣衫單薄的婢子守候在外,呼嘯的風捲起那女孩子額前細細的碎髮,蒼白的面容籠在寒霧中瞧不真切,出塵的氣質令她樸素的影子脫眾而出。她穿著素舊的薄棉夾襖,兩手交握不時冷得輕搓。
也只瞥了一眼,便踱開步子走出她的視線。
次日一早,林氏回了趟孃家。
林太太早派人去了五六回信給她,見她如今才上門來探,不由又是一通申斥。
“你親哥哥的死活你都不管了嗎?薛五爺怎麼說?有他大哥在大理寺周旋,論理早該放人,如今卻不許家裡人前去探看,這是什麼道理?人已經蹲在裡頭三日了!吃不飽睡不好,還不知受了多少苦頭,你這自私短命的丫頭就一點不為你兄長著急?”
林氏垂首立在榻下,任母親疾聲斥罵。等上首的人罵累了,她才緩緩站直了身子,扶著忍冬的手坐在一旁椅中。“此事五爺不便插手,您也知道,他才從外頭回來,只領了個虛銜,如今許多雙眼睛盯著薛家,總得等他官職定了,位子穩了,這才好替哥哥奔走。”
見林太太瞪著眼又要罵,林氏端起茶盞開口打斷她,“二姐的夫家一向在朝中也說得上話,孃親便沒有問問她?爹從前那些同僚屬下,難道這點小事也辦不了?醉酒失手傷人,多大個事?哥哥這些年闖的這類禍事還少了?”
以往闖禍,瞧在薛家面上,多半私下便了了,這回鬧到大理寺去,事態必然嚴重,絕不是林太太說得那般輕描淡寫。薛晟的態度,明顯是不想再助長林俊的氣焰,她在薛家已經完全沒了臉面,難不成還要她低三下四去跪求薛晟替他哥哥出頭?
林太太見她將事推到旁人身上,登時惱了,她重重摔下茶盞,怒道:“如今伯府的奶奶做久了,家裡的事打發不得你了?你二姐的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姓陳的畜生鎮日只